地牢内没有日光,只靠火把照明,回荡在牢里的全是犯人痛苦的呻吟声。谷云国师和流长国师睁开双眼,眼前一片黑暗,周边也静得吓人,还被人封印了修为,他们现今与普通人无异。他们一脸慌乱,谷云国师大声叫道:“有人吗?有没有人?东诏国的,你们就这么待客的吗?你们还不快放开我,不然等我出去,第一个要铲平的就是你们东诏国。”然,没有人答应他的话。他还发现自己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也就是说他不止被封了视觉,就连听觉也被封印了。甚至还失去其他三感,现在不管他摸什么都没有感觉,也闻不到任何味道。“东诏国的官员,我知道你们在看着我,你们快给我解除我的五感。”谷云国师下意识地摸向戴在食指上的空间戒指,那里却空无一物。“我的戒指呢?我的空间戒指去哪了?”谷云国师更慌了。如今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黑暗能使别人恐惧,也能让人胡思乱想。他会不会一辈子被封印五感被困在不知明的地方出不去?再或是就这样死在这里?由于看不到,谷云国师无法分辨是夜晚还是白日。他一醒来就被黑暗包围住,渐渐地,人受不住了,他试着大喊大叫,还疯狂拍打四周,温文优雅的模样不复存在,像一个疯子似的一身乱糟糟的。不知过了多长时,谷云国师突然听到声音。他激动大叫:“声音?是声音,我终于听到声音了。”他再也不觉得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而且能听到声音就不会如此害怕。紧接着,熟悉的嗓音响起:“有声音了,终于有声音了。”谷云国师一愣:“流长国师?”流长国师也愣住了:“谷云国师?”他们互相顺着声音摸了过去,当握住对方的手后两人十分兴奋:“原来你一直在我旁边。”“太可怕了。”流长国师差点就要哭出来了:“这些日子一直听不到也看不到,我以为我这一辈就这么渡过了,太吓人了。”谷云国师红着眼睛说:“我也是这么以为的。”他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哪怕是遇到大妖兽都没有如此害怕。流长国师连忙问道:“我们现在到底是何情况?为何我还是看不见?”谷云国师倏地沉下脸:“我们一定是被逢双的徒弟关起来了,还被她封了我们的五感。”流长国师大怒:“这个死丫头就这么对待盟友的吗?小心我们翻脸不认人,与别国一起联手对付东诏国。”“你们不是早在做这件事情了吗?”木楠锦的声音突然插入他们。流长国师和谷云国师被她吓了一跳。“丫头,我们可是你师父的好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木楠锦淡淡道:“好友?你们确定是好友?要是好友,为何会在给他的丹药里下蛊?还会与他国联手对付东诏国?”两位国师眼底闪过心虚。“你胡说,我们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木楠锦问他们:“你们敢向天道发誓吗?”
“发誓?” 两位国师面色一顿。“对,发誓,发誓你们与东诏国永远是盟友,永远不会攻打东诏国,发誓东诏国有难,你们会义不容辞的出手帮忙。”谷云国师问木楠锦:“要我们发誓可以,我们发完誓后你要立马恢复我们视觉,解开我们身上封印,还要把空间戒指给回我们,不再为难我们。”“当然可以。”两位国师伸出三根手指头,认认真真的发起誓来。木楠锦见天道誓约生效,立马解除他们身上所有封樱两位国师双眼重见光明比捡到宝还要激动。谷云国师兴奋道:“看到了,我的眼睛能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流长国师也非常开心,就差跳起来庆祝。两位国师开心地环看四周,随后笑容僵在脸上。因为屋里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还有其他八国的国师。“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两位国师脸色霎白。他们与其中七位国师曾私下有口头约定一起攻打东诏国。之所以想要攻打东诏国是出于嫉妒和担心,他们担心东诏国与北寒国一同连手攻打他们,他们只能先下手为强先找好盟友一起对付他们。他们现在却向天道发誓不会再对付东诏国,实在没有脸再去面对其他国家的国师。道琉国的国师淡声说道:“我们是受教抳座仁真人邀请来参加国师聚宴的,没有想到会听到你们忠恳的誓言。”谷云国师、流长国师:“……”他们已发过天道誓约,再解释和否认也改变不了天道誓约。流长国师给谷云国师传音。〖我们被逢双的徒弟算计了。〗他们发誓时不知道其他国家的国师也在这里,否则也不会乱发誓。谷云国师回他。〖我们现在知道被设计已太晚,我们与东诏国已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流长国师:“……”北寒国的国师对木楠锦问道:“不知道教抳座仁真人把我们约来东诏国为了何事?不会只是为了看流长国师他们发天道誓约吧?”“当然不是。”木楠锦邀请大家坐下:“我知道你们约定的时间即将到来,你们之间必有一国要亡,也就意味着有人要死,因此招你们来是为了停战的。”“停战?”道琉国的国师嗤声:“这一件事情可不是我们说的算。”木楠锦:“确实不是你们说的算,但你们可以拖一段时日让我有时间摆平一些事情。”国师们面面相觑。如果可以不用死,他们还是很乐意拖一些时日的。北寒国的国师拧紧眉头:“我们都不知道你是谁,我们又为何要听你的?”“我是谁不重要,你们只要知道我不想让你们死就是了。至于听不听我的就是你们的事,反正战事一起,死的不会是东诏国的人。”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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