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幸也拔高了音调:“啊!!”又像是尝到甜头那样,让那处软而紧致的肉往赵嘉平的鸡巴上撞,似乎是要带着它顶到这张嘴里,进到何幸身体里最深的位置。
赵嘉平控制着何幸的腰,把他微微往上提了提,不再让他执着地想让含住的鸡巴冲进子宫去。他刚刚也被何幸勾引得头昏脑胀,忘了戴套这回事。
何幸没能被赵嘉平把自己的子宫填满,只能让阴茎湿滑的不像样的肉道里出入,他又像赌气那样,手撑在赵嘉平的腹肌上,狠狠地把屁股往赵嘉平的鸡巴上坐。赵嘉平配合他的动作摆胯,两个人竟然有点做出默契了,何幸叫的更骚更大声:“好爽…我要…我要到了…”
他越骑越快,高声尖叫着达到了高潮,骑在赵嘉平的鸡巴上浑身痉挛,体内喷水不止。强烈的刺激让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倒在了赵嘉平身上。
赵嘉平没有动,抬手环住了何幸白皙瘦弱的身躯。刚刚那一刻,逼里的媚肉疯了一样地绞紧,从更深的位置涌出一大股湿热的液体,冲击着他的龟头。他堪堪忍住想要射在何幸身体里的强烈冲动,把阴茎拔出来,顶着何幸失神的脸快速撸动了几下,精液随便地溅在他和何幸的身上。
何幸的脸颊连着耳朵红了一片,身体还在一阵阵的抽动。赵嘉平控制不住地亲了亲何幸闭着的还在微微颤抖的眼皮。
赵嘉平出了浴室。何幸已经翻了个身,朝着窗户那边,浅浅地呼吸着。
这时候他无比庆幸自己开的是标间。看了眼手机,已经一点半了。把何幸洗干净送出来,又进去把自己洗了一遍,赵嘉平实在是折腾不动了,打算在另一张床上凑合一晚,明天再回家。
天啊,我刚刚都干了什么!
赵嘉平翻来覆去,闭着眼睛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对自己的唾弃。何幸他根本不敢去想何幸,仿佛他不去想,那些热腾腾的记忆就没发生过。
可是和他在同一空间的均匀呼吸着的声音时刻提醒着他刚刚到底做了什么。赵嘉平第一次想自己是个穿裤子无情的渣男,这样就可以让他的良心少一点煎熬。
他想明天一定会好好和何幸解释,何幸要打要罚要赔偿他都会给。
累了一晚上,困意像潮水般蔓延而来。赵嘉平闭着眼睛渐渐睡熟了。朦胧间,他好像听见房间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猛地弹起来看旁边的床铺,何幸走了!
赵嘉平来不及穿鞋,飞快地冲到了门口开门,何幸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走廊拐角。赵嘉平向前追了几步,突然想起自己忘了带房卡,又飞快地进屋拔了卡出来。
只是再次出门的时候,已经彻底看不见何幸的背影。
赵嘉平懊丧地回了房间,坐在床上思考。他睡觉之前想了很多理由,但一个都没来得及说,何幸就闪人了。
他有一种何幸生了他的气的强烈的不安,但是何幸昨天几乎是神智不清的,他也不确定何幸知道几分。
赵嘉平忧心忡忡地走出了酒店的门,回家洗了个澡,一头扎进床上补觉。
迷迷糊糊醒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他摸了一把手机,发现几小时前金哲给自己打了电话,估计是睡醒了报平安吧。
赵嘉平给金哲回拨过去,响了两声,那边接了起来。
金哲开口,笑着问,“听说你开了一间房,记在我名下,什么情况啊?”
赵嘉平坐起来挠了挠头:“昨天我回去的时候,有个同学意识不清了,我怕他回学校不安全,带过去睡了一晚上。”
金哲问:“谁啊?”
“何幸。”
金哲又“嗯”了一声,“我走的时候才知道你又开了一间,原来是何幸啊。”金哲接着说,“何幸不是咱们学校的,他是昨天一个同学带过来的朋友,他大学在a市,家是这边的。”
赵嘉平听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忧愁。
何幸不是他们学校的,这意味着他们可能以后都不会见面了,昨晚的事也不会再被提起;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何幸,想见他一面,要一个联系方式,哪怕只是在联系人列表里不说话也好。
赵嘉平发现自己无论用什么方式,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想离何幸近一点的。他说不出理由,也许是肢体上的亲密,让他跟着萌生了一种精神上的依赖。
金哲又说了两句有的没的,挂了电话。赵嘉平盯着一个虚无的点,乱糟糟地想,亏他还担心以后见了何幸不好解释。
赵嘉平继续过着无聊的假期生活。可他自己待着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去想何幸。
何幸和他短暂地擦肩而过,又长久地占据了他记忆里面的一个角落,顽固地叫嚣着他的存在。有几次赵嘉平甚至想去问金哲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他怕尴尬怕生硬,更怕何幸不记得他。
就这么到了开学,返校那天晚上,赵嘉平大学的班主任按照惯例要开班会。赵嘉平按着班长在群里发的教室位置找过去的时候,班里的人已经到的七七八八,分成几小群正在聊天。
赵嘉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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