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隔开了视线的纠缠,她这才略平复下莫名的心慌意乱。
“这是怎么了?气x这样大?”窗外传来他悠悠地声气儿。
赵锦宁后知后觉,刚才反应过激,于是又打开半扇窗户,笑盈盈的找补:“我只是觉得有些冷了,外面还下着雨,夫君快进屋来。”
李偃走到屋内,她已经坐回在书案后的圈椅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翻动书页,心思却不在书上,余光全都用来打量他了。
他站在灯下,身姿挺拔俊秀,宛如芝兰玉树。
平素他鲜少穿这样清浅的颜se,乍然这么一穿,瞧着倒像是个饱读诗书的俊雅公子,不由让人眼前一亮。
他脱掉披风丢给素银,吩咐道:“去备热水,让厨房熬碗姜汤,多放”话说到一半,他停下来瞥了她一眼,想起来她正在喝药,摆手道,“姜汤不必了。”
“是,”素银呵腰退下,很有眼力劲的带上了门。
整个屋中只剩夫妇两人,李偃问道:“你看什么呢?”
“乐府诗集,”赵锦宁阖上书拿起来,纤指点了点书封,“夫君你可看过这本?”
李偃扫了一眼书面,走到窗边,撩袍坐在了靠窗的圈椅上,“年深日久,不记得了。”
她唔了一声,声调拉的有点长,听着像是有些惋惜的味道,复又笑笑,“这里头有一首写的极好,我给夫君念念?”
李偃说你念,她抑扬顿挫的y诵起来:“我yu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一直念完,也没见李偃脸上有一丝异样,难道嫤音不是他心上人?到底是她想岔了,还是他城府太深,藏的太好呢?
见他不说话,赵锦宁搭讪着问:“夫君,你觉得这诗怎么样?”
怎么样?他以前可是听了不少这样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语,都是她哄人的小把戏,不含一点真心。
她不问还好一些,一问,李偃就忍不住讥嘲:“酸牙倒口,无甚趣味。”
“臣乃一介武夫,只懂刀枪剑戟,不懂诗词文赋,公主问错人了。”
他脸se如常,可每次自称臣,尊称她公主,不是尊敬是戏谑,是讽刺。
“你又哄我,”赵锦宁起身,往他身边走,“明明寒窗十载,乡试,要掏空了…有珠给投个!多谢宝子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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