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纪语声更加合乎自己的心意。
十几分钟后,隋乔和曲靖散了场,他走出酒吧的大门就看见纪语声安安静静的站在路边,按照他的吩咐在等待着。
纪语声今天还是穿了一身正装,看起来像是刚加班结束从办公室出来的社会精英,虽说整体气质和酒吧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极其不搭,但架不住人长得帅,仍有几个不长眼的男男女女聚拢在他身边,看样子是意图搭讪,还拉扯着纪语声的衣袖。
隋乔没上前,就站在不远处看着纪语声干脆的甩开试图攀附他的女人,眼神冷到快到淬冰来,语气不耐道:“滚开,我约了人。”
被骂后,那几个人之中还有个男人不服气,想要维护自己的伙伴,正欲张嘴动手之时,隋乔看不下去了,他两步走至纪语声身边,一只手以一种极亲密的姿态环住纪语声的腰,将对方圈进自己的势力范围内,然后看似漫不经心,却带着一种毫无疑问的架势,开口宣布道:“他有主了,你们可以滚了。”
这群人之中有人认出来隋乔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加上从外形就能看出来隋乔是个狠角色,再不甘心也得认了,他们小声嘀咕几句,而后悻悻走开了。
这群人走后,纪语声变脸比翻书还快。
刚刚还一副生人勿近的气息,这时被隋乔搂住,整个人柔情似水、眉眼弯弯,跟没长骨头似的,转身就想抱着隋乔往他怀里靠,被隋乔用手肘一把推开。
被推开后纪语声有些委屈,他知道隋乔是嫌他招蜂引蝶,虽说错也不在他,但他在隋乔面前从来就是处于劣势地位。
之前发的短信通通石沉大海,好不容易等到隋乔约他,让隋乔消气是最主要的。
他仰着头可怜巴巴地对隋乔说:“他们一来我就明确表示拒绝了,和我真没关系。”
他见隋乔还是沉默,又说道:“你刚才保护我的样子好帅啊!谢谢你。”眼神里满是崇拜。
真欠操啊,纪语声。
隋乔的视线牢牢被纪语声牢牢吸引,早就见识过纪语声的勾人模样,半个月没见他好像比之前更引人注目了,不仅是外形上的优势,最大的变化在于气息,在隋乔看来,纪语声现在满身的骚味遮都遮不住。
“就知道勾引人,婊子。”隋乔嗓音低沉地说道,他这话意有所指。
纪语声怔了一下,迅速明白了隋乔的意思,他喉结动了动,吞了下口水,仿佛等着一天等了很久似的,颇有些迫不及待的哑声问道:“那你想现在操我吗?”
呵,原来几日未见,纪语声胆子也大有长进,。
纪语声在一个休息日的下午搬进了隋乔的家,他人过来的时候随身仅拿了一个行李箱,里面携带的东西拿出来还不够填满隋乔几百平家的一个角落,但他给隋乔生活带来的变化只能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在服侍人这方面,隋乔就没见过有比纪语声做的更细致妥帖的。
从早上开始,隋乔被纪语声轻柔的声音唤醒,餐桌上已摆好温度恰好的饭菜,卫生间内洗漱用品均放在顺手的位置,更别提纪语声就站在一旁贴身服侍,洗完脸后就递到隋乔手边的毛巾,能想到做到的纪语声一个不落,他就差在隋乔小便的时候也帮忙扶着鸡巴了。
晚上回到家,无论多晚打开门,纪语声永远在门口用灿然的笑容迎接隋乔,用不着隋乔吩咐,他便顺从地屈膝跪在地上给隋乔换鞋,隋乔只需站在原地抬抬脚就行了。
这是什么样的待遇,隋乔觉得在古代当皇上也就这样了,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围着皇上打转的是一群太监宫女,而纪语声是把一众人做的活独自包揽了,但是从完成质量上来说区别不大。
隋乔自诩从不是正人君子,纪语声越是这样把姿态放低,越是滋生他的大男子主义情结,从此纪语声的私人生活和床上生活,他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他开始插手纪语声的社交圈,在他的勒令下,纪语声下班后不能应酬,除非必须到场参加的一律推掉,推不掉的要提前打报告,说明具体情况及参加人员的详细信息,得了隋乔的应允后,纪语声才能前去赴约。
事实上,十次有九次隋乔都不会同意纪语声参加。
这就导致纪语声的社交活动成断崖式减少,他宛如刚上班没钱出去潇洒的应届毕业生,每天的活动范围仅限于隋乔的家、公司、超市三点一线,最多就凌晨再去隋乔开的酒吧那里一趟,把隋乔接回家,再多就一点没有了。
在约束纪语声之前,隋乔还装模做样征求过纪语声的意见,假惺惺地问上一句:“我这样不会过分干预你吧?”,得到纪语声迷惑地回答:“啊怎么会呢?”,隋乔彻底放宽了心,随之肆无忌惮将纪语声控制在他划分的一亩三分地之内。
土皇帝隋乔垂眸凝视着跪着地上给他洗脚的纪语声,暗叫道他以前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昨天隋乔吃饭时无意说了一句,最近酒吧想购进一批进口酒水,他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约见了几个经销商,轮番会面下来累得要命。纪语声当时脸上就露出关切的神色,但事关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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