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脸上没什么表演,心情看起来很平静。
“主人,今晚吃板栗炖鸡怎么样?”纪语声换好拖鞋,走向客厅,接着很从容的在隋乔脚边跪下,询问他对晚餐的意见,大部分时间隋乔都是没意见的,他会说声好就打发纪语声去厨房做饭了。
但今天是个例外。
在纪语声跪下的时候,隋乔拿起沙发上遥控器关了电视,接着毫无征兆的,在纪语声没有一点防备的情况下,刚扔下遥控器的右手直直甩向纪语声的左脸。
这一巴掌没有收劲,纪语声身体被打的朝地面摔去,耳朵里响起一两秒的嗡嗡声,他趴着地上晃了晃脑袋动动牙齿,估摸着应该没出血,稍微缓了一下,就迅速爬起来重新跪好。
纪语声没问隋乔为什么打他,甚至挨打时发出叫声都很小心。
他自以为这般表现能讨好到隋乔,达到消气的效果,可不知道他任人宰割的样子让隋乔更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这都是表象对吗?在我面前装的好像温驯可人,结果呢?背地里把我放在眼里了吗,上次是吃避孕药,这次是辞职,什么事都想瞒着我。
纪语声到底把我当什么?
隋乔好不容易调整平和的心态被纪语声轻而易举的毁掉,他气的手抖,浑身的暴戾因子在这一刻仿佛都集合了。
他真想站起来一脚揣在纪语声的胸口,让他爬不起来在地上残喘,然后走上前抬脚碾压他脆弱的脖颈,压迫他气息的出口,看他还能不能继续保持若无其事的模样。
“主人”看着隋乔阴霾到骇人的脸色,纪语声就是再傻也察觉出不对了,他膝行几步到隋乔身边,声音恐慌的说:“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主人,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
“给我说说你今天在单位都干什么了?”隋乔没理会纪语声的提问,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忍住没接着打纪语声,如果再顺着这个蠢蛋的话,他真的会被气死。
“我我今天上午就是参加了律所的董事会,下午在整理工作档案。”纪语声没明白隋乔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一天,很普通啊,好像没什么特别值得拿出来讲给隋乔听的。
“参加了董事会啊。”隋乔重复了一遍,又问道:“都通过了什么议案?逐个说。”
上午的董事会一口气通过了十几个议案,纪语声按照工作性质的分类一一向隋乔转述,有审议律所受理的重大案件,有审议发展决策,还有审议人事聘用事项的。
说到这里,纪语声沉默了。
“怎么不说了?”隋乔拍拍纪语声的脸,警告他快一点,“我让你停了吗,接着说。”
“下一个是是关于解聘我作为律所律师的决议,全票通过。”纪语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低不可闻。
“解聘了啊,是被开除了吗?”隋乔明知故问。
辞职的事果然还是被主人发现了。
“不是主人,对不起我错了,辞职的事我一直都想向你坦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纪语声边说边用手去触碰隋乔的裤脚,却被对方一脚踢开,他在慌忙中解释辞职的原因。
“主人,我不想上班了,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主人更重要了的,我不想再被其他无关紧要的事占用时间,我以后就待在家里伺候主人好不好?”
纪语声不解释,隋乔还能压制恼怒的情绪,他一解释,隋乔的那股火又被点燃,他怒骂道:“纪语声,我要求你这样做了吗?我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擅自辞职,难道还渴望我感激你的付出?”
“我绝对这样想!主人,我是自愿辞职的,我就是想离一直待在主人身边”
“想待在我身边”隋乔怒极反笑,他急躁的在地板上来回踱步,似是在思考到底该怎么处理纪语声,片刻之后他停了下来,蹲下身子,视线对上纪语声的双目,在纪语声的眼睛中露出危险的笑容,说:“好,我满足你。”
纪语声被隋乔拖到家里的储藏室门口,那是位于两个房间中间的一间隔断房。
这里面纪语声曾经进去过一两次,没有窗户,照明全靠吸顶灯,房间形状是狭长的,平时推放了一些家里用不上的杂物。
隋乔旋转门把手,打开了储藏室的门,他没有开灯,整个房间的光源仅靠客厅的灯光洒落进去的一部分,房间深处因不透光显得黑洞洞的,从纪语声的视角看上去有些逼仄瘆人。
“主人…”纪语声神情彷徨着开口,他吃不准隋乔准备怎么罚他,却本能的感到害怕,身体缩成一团蜷在隋乔的脚边,不安的等待隋乔的发落。
气在头上的隋乔没搭理纪语声的哼唧,他不由分说地抬腿踹上纪语声的后背,阴森森的说:“滚进去,不用我请你吧。”
“好的…主人,我马上进去。”纪语声行动前还回头看向隋乔,再三确定隋乔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略微失望的转回去,迫于压力自己爬了进去。
关门前,隋乔看见纪语声跪坐在地上眉眼耷拉着仰望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有点像路边下雨时无处避雨导致被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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