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澋不喜欢别人碰触,他觉得脏。
他虽是一只蛇妖,神智未开时每日从泥土地滚过,也总觉得自己比旁人干净许多。
其他妖主都知道他有这个臭毛病,就将祭品的头次留给他享用。
即便知道薛明风在献祭之前一定被洗刷干净,但在他触碰到自己之前,仍是先一步打断了他。
千澋将他按在桌上,用手指草草扩张了下,便俯身顶了进去。
另一只手甚至还拿着烟斗。
他肯定会痛的,但自己已经尽了最大的耐心。
薛明风身下娇小的女性器官被强行分开,外圈肉唇拉得近乎透明,白蛇胯下那东西如同一条巨龙,顶端还长着肉芽一样的尖刺,这根本不匹配的尺寸强行往里挤,宛如一柄凶器,只让薛明风痛得无法呼吸。
他昂起头颅,微张的嘴只向外喘了两口气。
虽然之前就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对非人的器物估量太低。
薛明风克制不住地发出近乎哀求的呻吟,身体前倾,手指无力地向后推逞凶的妖主。
“大人,轻……一些吧……”
手碰上腰腹的一瞬间,千澋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头,他向后退出去,留出给薛明风适应的时间。
他的阴茎带刺,退出来时勾缠住内壁,逼得薛明风眼冒金星,额角不甚磕到桌檐边,留下一片惨白的印记,嘴唇也被咬破了,腥甜逸散在房间内,很快又被白蛇的烟味冲散。
那是很古怪的一种味道,冷冽又刺鼻,像是极寒严地擦入鼻腔的一捧冰雪,既辣又痛,如果不是出现在这种场合,薛明风真怀疑白蛇是故意拿来折磨自己的刑具。
有了这种东西,怕是想昏过去也不能。
薛明风苦笑一声,他不敢让白蛇等太久,拉开抽屉,取出早已备好的脂膏,蘸满两指朝自己下身探去。
这是家中特地为他准备的“闺房秘药”,怕白蛇介意,让他等到白蛇面前再用。
薛明风自然是抹不下面皮,趁着一个人在房间无人敢进之时,偷偷将它扫入抽屉,企图靠着自己的意志硬生生忍过去,就当是上刑,但……
薛明风的目光在千澋的下身不易察觉地转了一圈,若真就这样蛮入,恐怕今日便会死在当场。
他还不想死,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在自己身下扩张。
这族中的秘药不同凡响,只涂抹了几个来回,内壁便又热又痒,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薛明风的手指原先只是为了扩张而不断分剪着,待那痒意爬进深处,便再也控制不住,向里不断刺入,然而只是杯水车薪,根本缓解不了一星半点。
那蔓延进骨头深处的痒叫薛明风疲软的前端也一点一点抬起了头,他蹙眉闭上眼,深深低着头。他不敢看自己这幅恬不知耻的模样。
这段时间无比煎熬,尤其室内静谧到无声之时,耳边只能听到自己难耐的喘息,下流又放浪,将过去十几年的尊严反复碾在地上摩擦。
他不敢让白蛇久等,怕他等不及提枪硬上,更怕他失兴退货,让这些年人族的努力付之东流。短暂地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乖顺地又加了一指,在穴里反复翻搅,荡溢出下流的水声。
薛明风难堪地抿紧双唇,总归是要拿出给妖物享用,再退缩就显得不识抬举。
他维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只手撑在桌檐上,臀部高翘,双腿大张,将阴户完完全全掰给千澋看。
那里柔弱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花瓣含羞带怯不愿绽开,向内闭合,紧紧吸吮上主人的手指,因着主人的粗暴动作儿翻出内里的媚色。
千澋能回想起那处紧紧含着他的感觉,如上云端,销魂入骨。
他立在一旁,脸上一派默然,喉结微不可查上下滚动。嘴里叼着烟枪,自顾自地吞云吐雾,跟面前淫靡的景象风马牛不相及。
长时间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让薛明风腿根微微抽筋,这疼痛略微让他清醒。
面前烛台上的红蜡烧了一半,蜡液堆积在金色的烛台边凝固成形,将那龙凤呈祥的图案掩去。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妓女,无耻的摆出放荡姿态,乞求让恩客垂怜。
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了。
他额间汗水细密向下烫,滴在红棕色的桌面上,洇出一滴一滴深色的痕迹,像是泪痕一般。
薛明风的手腕愈发无力,腰背低了一个度。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不让前端挺立的阴茎撞上桌壁,那滋味一定非常美妙,能让他眼前的所有痛苦化为飞灰,但他不敢,怕自己稍一碰触就会沉沦。
他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妥帖,侧头看向千澋。
那根凶物没收回去,暴露在空气中,被冷香刺激着,仍然雄赳赳气昂昂抬着头,头部粗硕顶翘,尺寸大得令人咂舌。
该说不愧是妖吗?这样狰狞的东西,薛明风想都不敢想,更别说见到,一番审视之后,又觉得自己没准备好,心生退缩,但他腿心不断流水的雌花告诉他已经等不了了,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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