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昏迷半晌,身体与灵魂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飘然欲仙,再醒来时,时间已至下午。她尚未感觉饥饿,便先听到了细细的哼吟声,那声音娇媚婉转,并不多欲色淫荡,反而乖巧可人,像猫咪被摸到了痒处,发出舒适的喵声。
姐姐抬眸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沙发上,男人正将妹妹搂在怀中把玩。他手里拿着戒尺,一下又一下抽着妹妹腿心的女阴,力道或轻或重,每次都能带起女孩娇婉的呻吟,声线略带颤抖,脆弱而依赖,搔动着听众的心。
女孩的阴部已经完全肿起,艳红靡丽,肥嘟嘟的,嫩肉肿胀成平日的两倍大,几乎要撑破脆弱的表皮。男人每次抽下,都会要求女孩主动拉开阴唇,露出最脆弱的内里,供戒尺鞭打,以致女孩的阴缝肿得最为厉害,外物几乎挤不进去,小小的阴蒂肿成小花生模样,凸起在阴唇顶端,轻轻颤抖。
而女孩的胸乳上,也遍布交错的红痕,一道道扁平的戒痕交织,将整片乳房都抽红了,些微的血珠甚至透过娇嫩的皮肤,缓缓渗出,欲坠不坠。女孩的乳头也被抽成小葡萄模样,表面略有破裂,却并不会过分糜烂,血肉模糊,影响观感。
女孩的身上,既有被重重鞭打的痕迹,亦有被情色调教的迹象,雪白无瑕的皮肤映衬着艳丽密布的血痕,透出一股淫虐之美。
男人放下戒尺,大手包裹住女孩的阴部,轻轻揉搓。饱经摧残的女阴受到刺激,立刻忍不住收缩,疼痛感更甚,女孩却挺起胸膛,脖颈后仰,眼眸氤氲,呻吟道:“好舒服呀,老师好会打,好喜欢……”
她并没有获得性快感,却在心理上极喜爱和依赖疼痛。
男人看她这般模样,心中越发满意,粗硬的手指捅开紧闭的阴缝,在肿胀火热的嫩肉间肆意抽插。丝丝缕缕地痛意从下体泛起,绵延不绝,却让女孩更加喜欢,脸上漾起舒展的笑意,眉眼弯弯,眸色迷蒙。
这种性交疼痛中的快乐表情,尽管不是身体快感所致,仅由心理快感主导,但也可以称之为“骚”了。不然,怎么会在被男人折磨时,不闪不避,不惧反喜,甚至主动迎合呢?
男人抽插着妹妹的下体,指尖仅是微微湿润,并没有过多淫水,触感却实在火热娇嫩,比平日更甚。他犹爱如此,看女孩如献祭般躺在他怀中,拒绝本能快乐,以痛苦取悦他的情态,不由身心畅快。
他将女孩翻过去,让她趴在自己腿上,臀部高高翘起,戒尺又对着嫩臀拍了下去。女孩的臀部亦已肿起,鞭痕交错,血珠微微,红艳靡丽,比之乳房还要更严重一些,可见她已被鞭打玩弄多时,隐私处尽被打过。
女孩并不反抗,乖巧地趴在男人腿上,由着男人肆意鞭打,只是颤声呻吟。在男人将手指伸入阴道深处,随意搅弄时,才忍不住哀哀求饶,却是说:“老师,别碰那里好不好?那里是骚的,依依会骚起来……求求老师,太舒服了,会流水的……”
她竟在哀求男人,不要碰触敏感点,不要赐予她快乐。
男人却不听,依旧刺激着阴道深处的软肉,指腹富有技巧的捻揉勾弄,不一会儿便让女孩的阴道中流出潺潺水液。女孩蹙起眉尖,却不敢反抗,只能可怜哀求,“求求老师,别……求您了,依依是骚货,依依变坏了,呜……求求老师,别弄了……”
男人用了些力气,不到一分钟,便让女孩攀上高潮,肿胀的阴缝收紧又放松,一大股淫水喷溅出来。妹妹不像姐姐,平日的高潮和快感要少许多,因此每次高潮来临时,感觉都似乎更加强烈。巨大的快感瞬间涌起,主宰了妹妹的身体,近乎霸道地统治了她。
妹妹的身体迎来极致快乐,但她的神情却十分痛苦,藏着深深的自厌,眼角流下两道泪痕,泪珠颤巍巍地滴落,清丽而脆弱。“对不起,老师……”她竟还要对男人道歉,语气卑微,自轻自厌,“依依发骚了,是个坏女孩,对不起……”
男人将手指抽出来,指间水液淋漓。他将淫水反手抹到女孩的后臀上,抬手抱起女孩,亲了亲她的侧脸,笑道:“没关系,依依也受到惩罚了,今天老师打得很爽。以后发骚了,惩罚回来就好了。”
女孩回抱住男人,声音中仍有啜泣,但苦涩的眉眼却缓缓放松,神态十分依恋,答应道:“好,老师惩罚我,老师狠狠地打依依。”男人揉了揉她即将肿破的臀尖,笑了起来,“嗯,老师记得的。”
姐姐躺在床上,看着这一幕,只觉心尖都颤了,说不清是羡慕还是爱恋。
她知道,她们两姐妹,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手心。自此,任男人翻云覆雨,唯男人马首是瞻,他说什么,她们便信什么,从此奉为圭臬,无时或忘。
这,才是主人啊。
她们的主人。
那之后,两姐妹便习惯了憋尿与失禁的感觉,且极为喜欢。
她们用玉柱堵住尿道,一天只有两次排泄的机会,一早一晚,其余时间无论多么难受,都只能忍耐。憋尿久了,膀胱口会不由自主地紧张,即便抽出玉柱,也无法自主排泄,必得男人将手指插入她们的尿道,按揉膀胱口与尿道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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