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姐妹通宵未睡,彻夜淫乐,第二日一早,她们将将缓过心神,洗漱整理,换好衣服,殡葬公司的工作人员便来了。今日,凌先生的骨灰正式入墓,殡葬公司按照流程,庄重肃穆地将骨灰迎出,一路有吹有打,有祭有奠,行过诸般仪式,待吉时已至,才郑重地将骨灰放入墓中,可谓十分风光。
至此,凌先生的后事彻底结束,他的一生也尘埃落定。
送葬路上,两姐妹一言不发,眼眸低垂,神情恍惚,思绪游离。众人以为她们是守灵辛苦,伤心过甚,并未多想,却不知道此刻两个女孩心中,尽是昨日蚀骨欢愉、下贱求欢的淫荡画面,情思满溢。
她们走动时稍微不慎,衣服便会摩擦到肿胀疼痛的乳头,肌肤也会碰触到使用过度的女阴,让人忍不住轻轻颤抖,一时间又是忍耐,又是欢喜,仿佛是男人于人前,在不动声色地抚摸玩弄着她们,引得遐思无限。
实在是被男人玩坏了,从身到心全然沦陷,再不知礼义廉耻。
葬礼结束后,诸事尘埃落定,男人做主辞退佣人,封锁凌氏别墅,带两姐妹住回自己家中。上一次,两姐妹只是做客,在别墅中住了几天,走时尿道便被塞入玉柱,再也无法自主排泄;这一次,她们却是作为性奴,正式进入主人家中,身份已不可同日而语。
“学校那边,我给你们请了长假,”男人悠闲道,搂着两姐妹的细腰,在别墅前的花园中踱步,“过段时间,你们如果还想上学,就再回去读几天,如果不想,就办理退学手续,专心在家伺候我吧。反正上学不过是为了谋生,你们衣食无忧,财富自由,也不需要费力考试,为难自己。”
男人在漫不经心的言语中,弱化了学校的社交与教诲作用,只说工作和谋生,轻描淡写,却将读书的意义贬到最低。两个女孩果然没有多想,她们所在的贵族学校中,除了少数特招生专心读书、认真考试外,大多都是富二代消磨时光,日后总会出国留学,之后的人生由父母安排,和读书与否、成绩好坏并不相干。特招生则为了日后的工作和收入,辛苦拼搏,可能穷极一生的终点,都不及她们的。
这么看来,上学确实没有用处,反而会耽误她们与老师相处的时间。
于是,妹妹说:“我们听主人的,您想怎样,我们就怎样。”姐姐则抬起眼眸,目光清凌凌的,温柔道:“不去学校也好,以前上学时,总会想主人,想得很厉害,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不如在家陪着您。您想要时,也可以随时用我们……”
她说道,忍不住含羞垂下眼眸,脸颊浮起两团晕红,如同一朵出水而立的荷花,娇柔美丽,袅袅婷婷。
男人看着清丽羞涩、恬静美好的女孩,满意地笑起来:“好,那就不去学校了。正好,我这边还有很多有意思的玩法,以后上身了,恐怕你们也不方便出门。”他挑起眉头,意蕴深长地看向两个女孩,目光深处黑暗幽沉。
女孩们十分羞赧,柔柔地倚到男人怀中,娇声问:“是什么玩法呀?”男人就伸出手,摸进女孩的裙子里,用粗糙的指腹揉捏她们松软的乳房,笑道:“有很多呢,比如——都是小母猫和小母狗了,怎么能不下奶呢?”
今日天气尚好,院中阳光普照,十分温暖,晚秋的菊花肆意盛放,一副田园美景。两个女孩身穿丝绒长裙,内搭花边衬衫,文雅又漂亮,此刻就在亮堂堂的户外,在阳光的照耀中,被男人摸进衣服里,肆意轻薄私处。
而她们也视若寻常,柔顺地伏在男人怀中,打开身体,任人取乐,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男人拧着女孩们的奶尖,轻拢慢捻,徐徐揉搓,“等奶水多了,你们就不能出门了,不然没过一会儿,奶水就要溢出来,把衣服都湿透。到那时,你们恐怕就要日日捧着奶子,求主人给你们吸奶了。”男人笑得温柔,声线却低哑,莫名显得有些危险。
妹妹十分惊讶,问道:“可是……不是说只有生了宝宝,才能哺乳吗?”她们体内都被埋入了长效避孕药,五年内无法怀孕。可不怀孕生子,怎么能产乳呢?男人闻言,大笑道:“那就要看你们主人的手段了。放心,保证让你们像小奶牛似的,奶水喷个不停。”
他拨开妹妹的衬衣,将女孩柔软细腻的两团奶肉捧出来,握在掌中用力揉捏。白皙的乳肉被玩成各种下流形状,细腻的脂肪从指缝间溢出,柔美轻香。“到时,奶子会变得更大更满,像充水的气球一样涨起来,两只手都握不住,一定很美。”
男人舔吻着女孩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极具侵略性地钻入女孩的耳道,轻声曼语,“只是,以后就不能再穿内衣了,没有那么大型号的内衣,只能日日挺着骚奶头,给主人玩了。”男人笑起来,动作淫猥下流。
他的指尖搔上女孩的乳头,轻轻挠了挠,那里受到刺激,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如同两颗娇嫩的朱果,挂在白雪凝脂的枝头,勾人心魄。女孩的喘息声变得甜腻,她扬起脸庞,目光依恋地望向男人,身体泛起阵阵潮热,“本来……嗯,本来就给主人随便玩……好舒服,主人揉重一点,掐一下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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