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
都是主打玫瑰,一个是雪松玫瑰清冽幽香,一个是广霍玫瑰馥郁沉醉。沈乐怡有些晕广霍的木质调儿,指了左边那个,把心里话换了个表达,这个,这个玫瑰里有雪松。
周睿思凑近闻了闻,表达了赞同,说,行,听你的,这个香水再拿两瓶。
结帐包装的时候,周睿思一点也不在意自己额外的开支,吩咐店员说,两瓶香水分开装,一个留给她。
沈乐怡过意不去,拦住了店员,说那我付两瓶香水好了,一瓶留给林婧,就当是祝愿她康复的礼物。
周睿思直接递了卡过去,让pos机刷,“这个是我送给你的,林婧我会选别的礼物送她。”
“要不要吃点什么?”两个人买完东西,周睿思拿沈乐怡的问题去问沈乐怡,同时注意到沈乐怡的丝缎坡跟玛丽鞋,主动站了电梯内侧,伸出手,极为绅士的虚拦。
“火锅,日料,川菜,东南亚菜”不管沈乐怡的回应,周睿思自顾自念起来多种选择,“寿喜锅吧,也适合你,昨天晚上刚喝过酒。”沈乐怡给了个贴心的选择。
榻榻米的装修,热气氤氲在两人面前,周睿思夹了块香菇进嘴,注意到沈乐怡扎起了马尾,有一缕散发似乎是被忘了,从耳后滑过,贴在脖颈上。
“你没有耳洞?”嘴巴里还嚼着牛肉卷的周睿思冒失的问,沈乐怡捏了捏自己的耳垂说,“上初中的时候,偷偷打过,被骂了之后没管,长好了,要蘸生鸡蛋吗?”
周睿思点着头,捧着自己的小碗凑近锅。沈乐怡和他似乎有种,不需要言说的默契,熟捻自然夹了菜过去。鼻梁沁出的汗,新买的吊坠,手腕的天蓝色细玉镯,周睿思借着这个空档,又细细看沈乐怡,看沈乐怡小臂上浅浅地疤痕。
午餐结束大概是两点半左右,沈乐怡和周睿思站在商场门口,“那,就,谢谢今天的一切?”沈乐怡主动说,为这场邀约画下句号。
“嗯,好。”周睿思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理由去挽留沈乐怡,尽管他挺想变成一只小熊猫也扒拉沈乐怡的腿的,但酷boy的形象还要撑住,替沈乐怡拦好了车,他听见她说,“以后我们,有缘再见,你回去补个觉。”
缘分比预想来得快,虽然这一段时间周睿思经常点进去和沈乐怡的对话框,对话还停留在上次分别之后的到家报平安,再往上翻也只有几句关于那场帮忙的感谢和再见邀约。
信息框里的话,周睿思输过又删,他不是什么毛头傻小子,只是想尽量去掩饰自己的好奇,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好奇从何而来。沈乐怡像一块光滑的鹅卵石,投入湖中,消失不见却又留下圈圈余波。
是主动问还是等沈乐怡点赞朋友圈问她,问什么,问完之后呢,周睿思像个没有在饲养员那里拿到今日份苹果块的小熊猫,急得在心里团团转。
幸好连续几日的乐队排练,能暂时让他忙碌起来。只不过他还是在试音的间隙,搜索过什么玉是天蓝色的,他始终记得沈乐怡手腕上那抹淡蓝,和沈乐怡对他的笑,和沈乐怡那一缕没扎好贴在天鹅脖颈的碎发。
他难以否认,他现在总是会走神想到沈乐怡,甚至在梦里,也是一遍遍重演那次酒吧邂逅。
这几天乐队的知名度越来越有起色,甚至还接了一个小杂志的邀约,来发掘当下的有潜力音乐人。周睿思不是什么清高自傲的人,谁不希望被音乐节邀约成为炙手可热的存在。周睿思和同伴欣然接受了采访和随后的硬照拍摄。
棚拍之后转外景,据说取景的是家还没对外营业的私人艺术沙龙。颐和路上的老式带花园洋楼,一楼是咖啡和图书角但更多的则是各种相机镜头,二楼则是胶卷冲洗室和悬挂艺术品的展厅。
周睿思站在内庭花园里,抱着自己的吉他凹造型,然后挑照片,然后坐在一边乖乖让化妆师补妆。
“嗨!周睿思!”顺应着喊他声音抬头,是沈乐怡,虽然逆着光,周睿思还是认出了沈乐怡。怎么会是她?
她下楼,站到他面前,拇指上贴了一块突兀创可贴。“是你来拍照啊,怎么样还满意吗?”沈乐怡问他,问顶着可爱雀斑妆的周睿思。
为了造型,周睿思在头发上上了层可洗的颜色,在化学染剂的味道下,他努力辨认沈乐怡是否有他送过的香水味道,皱起鼻子的样子更像只小熊猫。
“专门收拾了一下方便一会儿你们可以去楼上拍。”应该是场地的工作人员和沈乐怡是朋友,沈乐怡这样许诺着。
楼上下来个男的,和沈乐怡站的很近还有他们共同属实的朋友插科打诨,说什么这个地方毕不毕加索,o不ok,过几天来玩,咖啡都是速溶的,这是南京当下最火的手冲咖啡之类的话。
好奇的小熊猫被聊天还有夹杂的沈乐怡的笑声吸引,想扭头看,可还要工作,只能配合化妆师,一动不动。
还有最后两三组照片要拍,可是沈乐怡决定走了,和那个楼上下来的男的一起,沈乐怡穿了风衣,那个楼下下来的男的帮沈乐怡整理衣领被压乱的发尾,手摸过沈乐怡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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