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何北然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凝视着她,“从第一眼见你,我就知道了。你眼睛里有欲望,”他咧咧嘴,“凡烈把你调教得很好。”
“住嘴!”纪小梅脸色有些变了。
“别生气嘛。”何北然耸耸肩,把手插到裤兜里继续走,“我这是在夸你,又纯又欲,可遇不可求,哈哈哈哈哈……”
纪小梅冷静了一些,“你觉得女朋友不够劲儿,所以想到了我?”
何北然摆摆手,“你用的这词儿真有意思。我只是想……”他向她凑近了一些,“他跟别的女人胡搞,你就不想找别的男人出出气?”
纪小梅不动声色回道,“你怎么知道?”
“想都想得出来。这个年纪的男娃儿,开了荤哪憋得住?”何北然像在说些稀松平常的生活琐事,“很生气吧?是不是恨不得一脚踩爆他的球?哈哈哈哈哈……”他平日爽朗的笑声此刻听起来挂着浓厚的油腻。
纪小梅加快了步伐,她不想再听这个面目全非的学长说一句话,但何北然依旧紧紧跟着她,“小梅,我说,你有没有看过别的男人的鸡巴……”
她没有回答,埋头走路,暗自攥紧了拳头。
“别怕,我真不是想对你怎么样,”何北然仍是一副轻松的表情,“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他放低了声音。
昏暗的路灯下,纪小梅抬起下巴,皱着眉头看向他。许久后,她点了点头。
何北然推开酒店房间的门走进来,把手里的便利店袋子扔到床头柜,摘下腕表,解开袖口。他回头看纪小梅背靠房门,双手抱臂,颇有防备地看着他的样子,笑了起来。
“都跟你说了,不会对你怎么样,”他把衬衣脱下扔到一边,从腰间抽出皮带,“你照着我刚说的做就行了,就当帮学长一个忙。”
何北然很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贴在他下身的线条上,显得格外鼓鼓囊囊。没了衣物的遮挡,他看起来比纪小梅印象中更壮硕一些,汗毛很重,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看纪小梅还是一副谨慎的神态,就主动平躺到房间中间那张大床上,双手举过头顶,“你要是担心,就把我的手绑起来。”他扭头示意纪小梅可以用他的皮带。
纪小梅这才走上前来,跪在床头,把他的两只手腕缠了一圈又一圈,固定得紧紧的才放心。她抬头正跟何北然对上目光,马上扭过了头,起身从床头的袋子里取出两包还未开封的丝袜,一双肉色,一双黑色。她犹豫了一下,把肉色的那双的拆开了。这时她觉察到何北然的目光,赶紧转头瞪了他一眼,“不准看!”
何北然扭头看向天花板,“不想我看你的话,你可以把我眼睛蒙起来,那不是还有双黑的嘛。”
纪小梅像是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听从了他的建议,把黑色丝袜重叠了好几次,绑在了他的眼睛上。
她脱了外裤,把肉色那条丝袜套上脚尖往上提,光泽延伸到大腿,攀上臀峰。
酒店的床很软,她小心翼翼地登上去走到何北然两腿之间,单脚踩了上去。
“啊……”
她看到何北然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表情,嘴巴微张,战栗又陶醉。
“再用点儿力。”他指示道。
纪小梅听他的话,用足底来回挤压着布料下的凸起。
“……靠下面那块儿也踩一下。”脚下男人的声音有些变调。
纪小梅照做了,她仔细观察着对方的表情,生怕把他弄受伤。
何北然的胯部开始主动迎上来,内裤前面一片深色的水渍,“直接踩……”他似乎很难受。
纪小梅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俯身帮他把内裤褪了下来。一根小钢炮蹦出来指着肚脐,锃亮的头部在肚皮上划出一条水线,微微挺了几下。
粗糙的纤维带着年轻女孩足底的温度,缓缓擦过皮肤的褶皱,何北然紧握高举的双拳,长长地闷哼了一声。
“别怕,”他微微喘着气,“就把我当那个狼心狗肺的小子,使劲儿踩。”
纪小梅皱了皱眉,脚上加重了力道,还使劲碾了几下。何北然看似痛苦地低吼了几声,但明显脚底下的性器更硬更烫了。这让她有些困惑。
此时此刻,纪小梅是王,她已经掌握了如何用力道的轻重来震慑脚底下的这条狗,她甚至能感觉到血管搏动时的紧张。但她非但没有一点期待中的快感,反而觉得胃里隐隐有些不适。
羞辱和被羞辱,情绪反应也许来自某次遥远的记忆。当羞辱的部位跟生殖器官联系到一起,这种反应就转化为了强烈的性冲动。她不知道何北然曾经经历了些什么,但很明显,她记忆里的,并不算美好。
纪小梅低头看去,何北然高举双手,被黑色丝袜蒙住双眼,他浑身肌肉绷紧,额头上沁出汗珠,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声音。
这个男人真奇怪,把自己最软弱的地方递到她脚下任由践踏,却看起来如此享受,好像这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一件事。
纪小梅开始觉得这是一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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