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圆鼓鼓的囊袋已经和他的手指接触到,他感受到那颗东西是如此的可怖,又缩屁股又挡住穴口,不让他如愿。
陆齐溟却握着囊袋试图从他手指缝隙挤进去,他很坚持不让进,两人僵持,陆齐溟耐心耗尽,攥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继续。吴人语拼命摆胯拒绝:“不可以!陆齐溟!”
嘴上拒绝太过无力,陆齐溟还是趁他激动的收缩穴口的时候把一只精丸塞了进去,极度的撕裂感从下面传来,小穴分泌了更多的淫水保护他,他以为流血了,哭得不行,“呜呜撕开了流血了”
但他此时此刻又只能依靠陆齐溟,他慌乱得夹着不敢动,怕撕得更开,“呜呜陆齐溟”
“嗯,我在。”
“坏掉了”
精丸和鸡巴一起挤在湿软的穴里,淫水浇灌在上面,他的穴不断地收缩夹弄,比鸡巴更软的囊袋在里面挤成各种形状,陆齐溟爽得快升天,直嘶气,要不是真的怕他受伤,他恨不得两只都塞进去,让他的小穴好好的夹一夹。
“哥是尤物,根本没坏。”
下身不断地涌出液体,吴人语害怕得哭:“流血了”
陆齐溟在阴阜揉了一手心的淫水,把手举到他面前给他看,“看,没有。”
吴人语看到他手上是透明的水液,才发现原来没有流血,陆齐溟亲了亲他红透的耳朵,“你看镜子里面,吃得很用力呢,没有撕裂。”
吴人语顺着他的话看过去,整只逼湿得一塌糊涂,阴茎根部只剩一只精丸在外面,另一只在里面,但不论是穴里还是穴口确实是没有流血。刚开始他只是没有适应,一下子进去有些撑得撕裂的感觉,其实是没有撕裂的。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他还以为下体撕裂,被送去医院的话那么多人看见,他会成为社会新闻的主人公,当场撞死得了,还好没有。
但多一只东西在里面的感觉还是特别明显,他被撑得有些难受,连细小的穴口都被彻底撑开——变成一只合不拢的圆乎乎的肉洞。
吴人语的小穴好像有生命,好会吸好会咬,陆齐溟的囊袋被含住搅合,时不时挤压到,像要榨精。
他用鸡巴和囊袋操了会儿,还是顾及到吴人语,便把囊袋拿了出来,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全是黏稠的淫液,陆齐溟带着他的手捏到自己的精丸,说:“帮我捏捏就不塞进去了。”
吴人语果真害怕再塞进去,掌心握住他的精丸,帮他揉捏,陆齐溟舒爽得哈气。
对着镜子肚皮的样子更明显,吴人语刚刚酸涩得夹弄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他可能快要泄出来,陆齐溟趁他注意力在揉捏的时候,摸到他的肚皮,反复打圈按揉被顶起来的地方,动作很轻,他没意识到。趁他不注意突然用力往下按压,吴人语高声尖叫,小腹脱力开始抽搐。
他眼泪口水直流:“不要,不要按”
陆齐溟一手按压他的肚子,另一只手从上面绕着腿根摸到小逼,一方面箍住他的腿防止他挣扎,另一方面还能刺激阴蒂让他分散注意力。
他捏住阴蒂掐弄,阴蒂酸得要喷出来了。
吴人语不停地踢腿抽搐,穴里痉挛不止,酸涩感满溢。陆齐溟还在玩他的阴蒂,边按他的肚子边用手指去掐捏蒂珠,吴人语腿抖如筛糠,尖叫声声:“别别弄啊要死了”
陆齐溟坏得像捣蛋的小孩,含住他的耳垂舔嘬,两面刺激,“舒服吗?想不想出来?”
“嗯”呻吟声延长,吴人语反手扣住陆齐溟的脖子,在他身上快把自己的腰扭断,拼命挣扎,却依旧被陆齐溟按得死死的。
他开始剧烈抽搐,小腹深吸凸显出陆齐溟的东西,再因为极致快感和刺激,提不起腰上的力去支撑肚皮久久保持一个姿势,陆齐溟还在按他的肚子,玩他的阴蒂,他看上去就像是个要坏掉的玩偶娃娃。
陆齐溟两指用力捏住阴蒂根部,用力一挤,阴核被他挤出来,圆滚滚的立起来,甬道的水液越蓄越多,穴口酸涩发麻,拼命张大嘴吮吸。手上的速度快了起来,三两下狠狠撸动小阴蒂,硬挺的鸡巴在里面猛顶,快顶破他的肚皮。
吴人语眼睛上翻,尖叫着泄了出来。
无数透明的水液顺势下流,陆齐溟感受到成吨的热流打在自己鸡巴上,湿软滚烫,将鸡巴抽了出来,他的穴开了闸,高潮从洞口汹涌而出,他高举着双腿撅着逼喷了——无数淫液失禁一般形成瀑布帘,哗啦啦地喷涌,陆齐溟把他双腿拉得更开,他死命夹逼试图保留最后的羞耻心,却根本夹都夹不住,屁股绷紧,一下一下撅逼潮喷。
高潮的水全经由陆齐溟的鸡巴流到床上,下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吴人语终于承受不住,捂着脸开始哭。
陆齐溟在耳边夸:“好多水,好会喷,视频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玩到高潮的时候喷了好多,当时我就恨不得从屏幕钻出来操烂你!”
“呜呜”
他又伸手去捏了捏穴口的软肉,本就被干得发酸的穴再次起了反应,他狠狠抖了两下,又喷了一股出来。
“呵,”陆齐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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