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婧见她聊天不专心,一把将其手机夺过摁下,程兰欢想了想,周珧再发什么估计也不是重要的事,便好声好气的陪林婧继续聊天,毕竟是自己把她叫来的,结果硬生生聊了三个多小时,困到直打哈欠口护士来催才算完。走之前林婧不忘伺候着瘸了腿的程兰欢洗漱安顿好,毕竟明天护工才能正式上班。
鸡飞狗跳的一天终于在夜间例行查房后临近尾声,程兰欢躺平盖好被子,复盘白天整个遭遇,槽点满满,精彩非常,明明今早起床时还当是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日而已。
思考间睡意席卷而来,迷迷糊糊眼皮打架,几次快要睡熟,脚腕火辣辣的肿痛感又迫使她清醒,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脑袋越来越糊,睁不开眼也睡不着觉,脚上的固定器使得翻身时也需小心翼翼,刚才林婧在,光顾着聊天注意力被转移也不觉得,现在夜深人静,不适和疼痛被放大,格外难熬。
沉浸在身体的自我折磨中,以至于程兰欢完全没有注意有人进了房间,还不忘将门反锁,等手伸进她被子里时,程兰欢吓得先是倒吸一口凉气想喊出声,手都放到警报铃上又停住,仁心医院是高级私立又被安排在区,没道理会混入为非作歹之人,所以下意识问道:“阿珧?”
对方没有出声,好似默认,但手上力道加重,揉弄的程兰欢很疼不说,还推也推不开,“别闹了,这里是医院,等下护士发现……”
“叔嫂关系还挺和谐。”
张庭礼阴鸷的声音好似从冰山深处传来,程兰欢彻底清醒从头皮一路麻到脚趾,推拒的动作停滞住,猛然记起白天他和自己说让等着算账什么的,谁能预判是半夜来耍流氓啊?!
“周恒知不知道你们是这样打招呼?”没有情绪起伏的问话让程兰欢把脸深深埋在被子里,下一秒,她被人捞出来,面对面看他居高临下压制住自己,本就移动不便,这回更是只能乖乖被钉在病床上接受审问。
“你不用下班回家吗??”程兰欢梗着脖子,气势上努力不要输的太过分,对方狭长微眯的冷淡双眸里,分明可见自己心虚忐忑的表情有多蠢。“院长半夜亲自查房,仁心的服务周到至此,配得上业内翘楚之名。”
程兰欢自己也惊讶,都这种时候了,还能有胆子调侃张庭礼,果然人作起死来根本不会停,只会越来越放肆。
“小孩儿也吃的下去。”
张庭礼用手指来回划过她脸庞,指尖冰凉如刃,跪在床上两条腿分别压住她的大腿,躺平的程兰欢和实验台上被钉住的青蛙一样动弹不得逃跑无门,而对方的眼神也仿佛锋利的手术刀,随时找准位置就要将她开膛破肚。
“他成年了。”被挖苦老牛吃嫩草,程兰欢心虚找补,也顺便声明自己没有犯法。
男人呼吸变重,眼尾的黑痣在镜片后格外妖冶蛊惑,表情好像没变,但是一直把目光锁在黑痣上的程兰欢还是注意到,他的面部表情细微变化,似乎变得比刚才更不高兴了,眉头微皱,手指捏紧她下巴,“你是真不挑。”
之前是阿哲这次是周珧,程兰欢暗忖自己怎么总是被他撞到,这人跟妖怪似的,能掐会算,天生克她。
“张院长要在医院猥亵自己病人吗?”
她今天从早到晚小穴就没闲着,如果张庭礼还要来上他,这十有八九脚没好她又的去看妇科。
以为提起职业准则能使其停止动作,殊不知对方压根就不在乎身份,变本加厉的摸弄起她从上到下所有敏感带,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带来快感的部位,没多久便惹得程兰欢浑身瘫软连连告饶。
“你要干嘛张庭礼,我现在是病人!”程兰欢气喘吁吁,情欲让她说话带上鼻音,明明在质问却好像撒娇。
“宠物偷吃,该罚。”
隔着衣服拧了拧她的乳头,疼的程兰欢瑟缩起身体想躲避,却被牢牢困住,只能承受。
“啊……疼……嘶……”双臂遮眼,抽泣声夹杂哭腔,激发了男人的蹂躏欲,两个手隔着衣服玩不过瘾,便直接掀起衣服,让胸肉跳到空气里,重新把玩。
“嗯啊!!!”
张庭礼掐住她脖子,用火辣辣的巴掌扇在嫩乳上,瞬间留下红印,疼痛后隐隐的快感让程兰欢突觉自己比对方更像个变态。
湿漉漉的腿间暴露了她的感受,明明该挣扎拒绝,身体却如同被唤醒了深处记忆,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并非那种殴打的攻击,力道恰到好处,又比拨弄更使劲,疼的丝丝痒痒,难以呼吸的喉咙里空气压缩着交换,分开被压制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越发汹涌的冒出淫水,打湿衣裤。
趁她喘息之余,张庭礼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枚小小的拇指铐,只在关于民国旧物的科普视频里见过这东西,程兰欢没想到竟然眼下用到自己身上。双手绕过病床侧栏杆,拇指扣咔哒合好,整个人都被拴住动弹不得,这种类似审问犯人的刑具,和正袒胸露乳在床上的程兰欢非常契合。
蒋飞说的没错,张庭礼又变态又玩的花,与他道貌岸然的形象截然相反,“白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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