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也无法逃避。两人对视着,呼x1都加快了许多,但他们都没有说话。
珍珍突然双腿一软,摔倒在地,刘尚谦急忙去扶她。白妘裳见状放下手中的竹篾,也帮忙将珍珍扶起来,担忧地问道:“这位夫人,您病得很重吗?”
珍珍逐渐稳定下来,她拉着白妘裳的胳膊,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惊喜和激动,“真的是你吗,白妘裳姐?你真的还活着吗?”
萧旻赫也转过头来,眼中充满了混乱和无法聚焦的神情。他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痛苦,既希望能看清眼前的人,又害怕这只是一个梦。
“你们……认识我?”白妘裳感到非常意外,她不确定地看了看珍珍,又看了看萧旻赫。这个陌生男人的目光让她感到有些害怕,仿佛有一gu莫名的压力压在心头。
江延尘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他冷声说道:“都进来吧。”
她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江延尘,然而他的脸se却如si灰般y沉。他定了定神,冷漠地命令道:“你们都进来吧。”
白妘裳担忧地看着江延尘,轻声问道:“夫君,你怎么了?”她注意到他的脸se异常难看,不禁感到有些担忧。
萧旻赫突然吐出一口血,每次江延尘听到白妘裳称他为“夫君”,他的心就如同被活生生地挖去一块r0u,痛苦得无法形容。他紧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痛楚。
白妘裳惊叫一声,看着摇摇yu坠的萧旻赫,心中涌起一gu怜悯之情。她并没有去搀扶他,而是觉得靠近他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发现这位公子也生病了,心中不禁有些同情。“快进屋吧,让我夫君为你们看看。”她温柔地邀请道。
刘尚谦感到一头雾水,妘儿?这个名字怎么和杨大哥的亡妻如此相似?他观察着珍珍的神se,意识到这里似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于是他决定保持沉默,以免弄巧成拙。
“江夫人,你家又来客人了,这是给你们的。”几个村妇各自拿着装着各种食材的盆碗笑着走进院子。她们将东西递给白妘裳,笑道:“给客人准备些好菜吧。”
白妘裳笑着接过村民们的馈赠,感激地道谢:“谢谢李婶,这么新鲜的野菜真是太好了!”
村民们送完菜并离开了。白妘裳回头看了一眼江延尘,眼中充满了柔情,“夫君,你最喜欢吃这种菜了。”
江延尘走到白妘裳身旁,抬起手宠溺着刮了刮白妘裳的鼻尖,然后温柔注视着她。白妘裳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江延尘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轻轻握住白妘裳的手,温柔着摩挲着她的手背。
萧旻赫松开了紧抓着的衣摆,看到眼前“刺眼”的画面,浑身失去了力气。他心中充满了对江延尘的怨恨,但他也意识到自己能够站立不倒,仅仅是因为对江延尘的怨恨在支撑着他。
江延尘冷漠并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心中的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他毫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即使要下地狱,即使要承受内疚的煎熬,他也不会后悔!
“大家都进屋坐吧,喝口水歇歇。”白妘裳脸上露出个清清淡淡的笑,yan光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眼下的泪痣若隐若现。
江延尘转身走进了简陋的茅屋,萧旻赫则像游魂一般跟随着白妘裳,缓缓走了进去。他想要亲眼看看她是怎么生活的,了解她的真实状况。
萧旻赫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这样的笑容让他心中的质问烟消云散。显然,江延尘给了白妘裳一个幸福的家。
这座简朴的茅屋与村子里的其他房屋无异,却因为白妘裳的存在而显得格外温馨。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她的用心:所有布帘g净整洁,陈旧的木桌子经过jg心擦洗,窗台上摆放着新鲜采来的野花。尽管居无定所,江延尘和白妘裳并没有积累多少家当,但他们总是尽力营造一个温暖的家。
白妘裳为每个人倒水,除了刘尚谦正常的道谢,珍珍和萧旻赫都沉默不语,只是盯着白妘裳看。白妘裳有些不自在,她歉意地笑道:“你们是不是认识我?”
没有人回答她。对于被遗忘的人来说,这无疑是最残酷的惩罚。萧旻赫不忍面对这个事实,珍珍也不愿在他伤口上撒盐。
“我前几年头部受过伤,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请你们别见怪啊。”白妘裳温婉解释道。
她转向江延尘说,“夫君,快给这两位看看病吧,他们特地赶来,一定很着急。”
珍珍皱眉,她发现白妘裳似乎并没有像其他失忆者那样对过去充满好奇。她不仅不问他们为何认得她,也不追问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时,萧旻赫终于开口了,他一字一顿地说:“在看病之前,我想先和江先生叙叙旧。”
江延尘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沿着山路向山上走去。萧旻赫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了山顶的一棵大树下。
江延尘凝视着山下的景se,缓缓开口:“妘儿已经忘记了你,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萧旻赫扶着树g,江延尘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击中他的心头,差点让他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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