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的到来。众人相互寒暄,步入中堂。朱宝财高声唤道:“快请三妈出来,咱们今日可是把公子请来了。”
不一会儿,老虔婆扶着拐杖缓缓走出,与萧旻赫见了礼。她笑盈盈地说道:“老身一直惦记着公子,怎么许久不见你来看望菊姐儿了?莫不是在别处结识了新的佳人?”朱宝财忍不住cha嘴道:“老人家真是会猜,萧兄近日确实相中了一位绝se佳人,每日都忙于陪伴她,连菊姐儿都抛诸脑后了。若非我们二人在灯市里偶遇萧兄,y是将他拉来,他恐怕还不肯来呢!不信你问孙伯修他们。”说着,他指了指应伯爵和谢希大,笑道:“这两个家伙,和公子可是一条心。”
老虔婆闻言,哈哈大笑道:“应二哥,你怎能如此说呢?我家菊姐儿并不差,公子自有眼光。常言道:‘好子弟不p一个粉头’,‘天下钱眼儿都一样’,公子自有公子的道理。”孙道武却不客气地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公子如今新结识的这位佳人,可不是一般的粉头,而是外面的名角。”
萧旻赫听了这话,佯装生气地追着孙道武打,笑骂道:“老妈,你别听这老油嘴胡说八道!他这嘴巴就没个把门儿的!”孙道武和众人见状,都笑得前仰后合。
萧旻赫轻轻从袖中掏出三两银子,递向桂卿,微笑道:“今日佳节,我想请众位朋友小聚一番。”桂卿却有些迟疑,不愿接受,便将银子转交给了老虔婆。老虔婆见状,嗔怪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觉得我家在大节期间就拿不出好酒好菜招待各位吗?还要劳烦你破费。你这样,倒显得我们这院中的人只知道贪财了。”
应伯爵走上前来,打圆场道:“老妈,你就收下吧,赶紧安排酒菜让我们享用。”老虔婆却坚持推辞道:“这银子我可不能收,不合规矩。”一边说着,一边却又悄悄将银子收入袖中,深深施了一礼,感谢道:“多谢公子的慷慨解囊。”
应伯爵见状,忍不住调侃道:“老妈,你听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个子弟在院子里p小娘,有一天他故意装成穷酸的样子进去。那老妈见他衣衫褴褛,根本不理他。他坐了半天,连杯茶也没喝到。后来他说:‘妈,我肚子饿了,有饭给我吃一点吗?’老妈说:‘米缸都见底了,哪里还有饭?’他又说:‘那有水吗?我洗洗脸。’老妈又说:‘连挑水钱都付不起了,好几天没送水来了。’这时,那子弟从袖中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让老妈去买米雇水。那老妈顿时慌了神,连忙说:‘姐夫,你先吃饭再洗脸,洗完脸再吃饭!’”众人听了这个笑话,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虔婆也笑了,说道:“你这嘴皮子还是这么利索,真是能说会道。不过我可不信你说的,咱们菊姐今日可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哪里就b那夏金娘差了?我们家和公子可是有着割不断的情分,公子是什么人,他眼里可有数着呢,哪会轻易就被别人b下去了。”说完,她便转身进去准备酒菜去了。
少顷,薛菊晶款步而出,她的发髻轻轻挽起,上cha一窝丝杭州攒,金缕丝钗在yan光下闪闪发光,翠梅花钿儿与珠子箍儿相映成趣,金笼坠子轻轻摇曳。她身着白绫对襟袄儿,红罗裙子随风轻摆,粉妆玉琢的面容洋溢着娇媚之态。她优雅地向众人行了万福之礼,随后与桂卿并肩而坐,笑语盈盈。
茶童随即沏上香茗,桂卿与菊姐各自递过一盏,众人品茗谈心,气氛融洽。不久,保儿开始布置春台,准备摆放酒菜。正待忙碌之际,帘外忽有几名衣衫褴褛的“架儿”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他们手里捧着三四升瓜子,恭敬地跪下道:“大节间,特来孝顺大老公子。”
萧旻赫一眼认出了其中的于春儿,询问其他人在何处。于春儿答道:“还有段绵纱、青聂钺等人在外候着。”段绵纱随后进入,一眼便看见了应伯爵,连忙上前行礼。萧旻赫吩咐收下瓜子,并从银包中取出一块银子扔在地上。于春儿等人连忙捡起,磕头谢恩,随后欢喜地离去。
有《朝天子》一曲,婉约地描绘了这些“架儿”的生计与行藏:“这家子打和,那家子撮合。虚头虽大,本分却少,处处求人又腾挪。绕遍院里每个角落,席面上帮闲,闲磕牙儿过。忙忙碌碌一场空,赚钱依然不多。歪厮缠又如何?他在虎口里寻生活。”
萧旻赫打发走“架儿”后,酒菜陆续上桌。菊姐举杯相劝,红袖轻拂,佳肴异品、时新果品琳琅满目。倚翠偎红之间,花浓酒yan,气氛愈发浓烈。酒过两巡,桂卿与菊姐一个弹筝,一个奏琵琶,合奏一曲《霁景融和》,歌声婉转,琴声悠扬,令人陶醉。
正唱得热闹时,忽见三名身穿青衣、手持h板鞭的“圆社”走了进来。他们手里捧着烧鹅、提着老酒,前来向公子献礼。萧旻赫一眼便认出了他们,分别是白秃子、小张闲和罗回子。他吩咐众人先在外等候,待酒宴过后便一同踢球取乐。
于是,萧旻赫从桌上拾起四盘嗄饭、一大壶酒和一碟点心,打发“圆社”们享用。随后,他们整理气球,准备踢球。萧旻赫先与众人踢了一跑,随后又让菊姐上场与“圆社”们对踢。只见菊姐身手敏捷,g踢拐打之间尽显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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