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晚饭,余姝不用等待别人来喂,而是被迫换上了仆人的衣服,站在长桌旁伺候着薛天纵和霍莉。“你。”霍莉看她,示意桌上去壳一部分的龙虾,“帮我剥开。”薛天纵也看着她,女人点了两下头戴上手套,果断的站在一旁为霍莉处理着龙虾。合着只对自己逆来不顺受。女人面前的智利龙虾是蒸煮出来搭配了柠檬黄油食用,为了保持色香味所以坚硬的壳子只取出了部分,这东西,平常她吃得少,正儿八经剥出来本就不多的肉,的确是个难题。她一点点处理掉龙虾坚硬凹凸的外壳,尽量保持着得体放在了霍莉面前。霍莉点点头,拿出一迭美金扔给了她,“帮我擦擦鞋子吧,这个是父亲送我的钻石鞋,别碰坏了。”薛天纵欲言又止,只要余姝看他一眼,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别做这些事。但她没有,面无表情钻进餐桌下用衣袖擦掉钻石鞋沾染上的草地泥污。霍莉这双鞋子的确价值不菲,在光线并不好的桌下鸽子蛋依旧璀璨夺目,她眨了眨干涩的泪钻出来时两人正举着酒杯喝着交杯酒。她退到一旁,擦了擦额头的汗,盯着落地窗外雾蒙蒙的景色。凌晨的夜里,薛天纵推开卧室门,又挤进去了她的被窝。两人面对面,他轻声问,“为什么不拒绝她的要求。”“拒绝了就不需要做了吗。”她闷闷的说,挣扎了几下也没能从他胳膊的控制里脱身。“当然不需要做。”他吻着她额头,“我会尽量让霍莉搬离这栋别墅。”男人吻的认真,翻身压了上来,刚想含住她的唇余姝双手便挡在胸前,别过脸拒绝他。“怎么。”他疑惑的问,分开她两条腿,弯下腰吻着她的锁骨。她想质问一句两句,那夜的廉价却总是在脑海中回荡。感受到男人有意无意的顶触,她松了手,向他撩起衣裙抬起了腿。薛天纵吻着她的唇,睁着眼看着她颤抖大睫毛,一点点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掠夺呼吸。余姝猛的睁开了眼,自己的舌头被男人重重的咬了一口!他看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松了嘴,空中闪过几道水丝,“哭什么。”她不讲话,只是倔强的扭过头,任由泪滴顺着眼角滑落到发丝中。薛天纵屈起胳膊,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总是跟驴一样倔。”“你才和驴一样。”她嘟着嘴反驳一句,脸颊两侧的手暖呼呼的,只是无论如何委屈的泪竟也止不住。薛天纵挑眉,凝视她泛出光泽的唇,“跟我比倔,你还任重而道远。”他扯开她的衣裙,扶着自己在花心入口顶了顶,用最普通的姿势,体验和她最刺激的午夜。她的上衣大敞,下身光滑的皮肤被男人抚摸在掌心,小腹的起伏随着他的沉腰的动作越来越快,余姝的体力也尽数殆尽,平躺在床上哽咽。感受到她即将高潮,薛天纵的速度也快起来,一手握住她的胸俯下身,“要不要一个孩子?”她反应过来快速摇着头,“不要!”薛天纵沉默,抽出的时候带起一股淡白色的稀液,将她的小花园密密麻麻浇了个遍。他拍了拍她的小腿正经起来,“霍莉,明天我就送走。”余姝哭着嗯了一声,薛天纵也知道这次的spy玩大了,抱着她钻进了浴室里一股脑的道着歉。薛天纵此后不愿见霍莉,任丫丫的电话打了又打他也拒接。不过霍莉走之前特意在庄园找了一大圈,在最后面区域的马场里,将学到大哭的zaker帽子取下来看了眼才确定他不是薛天纵在装哭。最后,她确定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弯着腰站在花瓣秋千后的树影下,拿着梳子和彩色的皮筋,一点一点为一个穿着杏色针织裙的女孩编着头发,阳光的碎片透过树梢打在他身上,光芒点点照亮他的身。女孩怀中抱着一只幼年猞猁张牙舞爪,脚下趴着几只懒洋洋的幼年金钱豹打着哈欠,柔发有了点点彩色的点缀更加浓醇。一阵秋风吹起,波光粼粼的不止后面的荷花池塘,还有男人被细汗打湿的后颈,他甚至墨镜和遮阳都不需要。什么时候,sliver也会伺候人了。震惊的目光直到两人肩并肩荡着秋千,霍莉才接受了这个现实,她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摆手淡然一笑,“好吧,无所谓。”蔷薇秋千上的余姝靠着花链,嗅着淡花香用铅笔一点点画着猞猁的眼睛,复杂的编发让她整个人在这样的场景下柔情似水,和往常全然不一的优雅气质也浮现。随着最后一笔勾出,她沉眸看向远处打电话的薛天纵小声说着,“我要见余徽。”男人分心听了个清,侧过身看了眼她,挂断官惠的电话朝着她走来,“一分钟。”刚下了棒球课的余徽被蒙上眼开车送了过来,他背着蓝色的书包一把抱住客厅里的余姝痛哭流涕,“姐姐……姐姐你跑去哪了……为什么不来接我回家……”余姝心疼的擦着他的泪,让他看向外面的景色缓和心情,“我在这里等你长大呀,在学校有没有好好玩游戏。”他当即拉起小背心,露出关节红褐色的一片血痂给余姝看,“有……我体育课摔倒了,没有人来抱我,我不认识他们。胳膊也受了伤,小草吃了我的皮。”这伤痕让余姝心里也不好受,可惜安慰了几句一分钟就到了,她和余徽手拉手,“保护好自己,答应我。没有人帮你的时候,你要学会自己站起来。”余徽点头应下,看着周围出现的陌生仆人默默的背上了书包,迈着步子朝门口走去一步三回头的啜泣。他不明白为什么和姐姐分开,更不明白怎么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他只知道要快快长大,保护好姐姐和自己。余姝的心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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