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一般,听闻父母双亡后,他独居一所。
那今夜住宿可不就有着落了?
文逸心上一喜,拉着郭锐便往巷子去,“是我,到你舍下再说话!”
这郭锐家徒四壁,为人却是热心肠,进了屋便给文逸张罗茶水、饭食。文逸坐下歇脚,却只顾饮茶,“我出家当道士时,习得一门子功,不易饥饿,喝水便是。”
郭锐呵呵笑道不解,转身去铺起了床,“二郎,我这只有一张床,委屈你今夜和我同榻了。”
“无妨,那就抵足而眠吧!文人书生的惯例,我与世子同窗时,也经常这样。”文逸咕噜噜把一壶茶水喝了一大半,直至再喝不下,捏着茶杯思忖片刻,回过头对郭锐道:“你这茶杯我用过了,改天我赔你一套新的,这个,你就别再用了。”
“无妨无妨,我回头洗过还能用,没有那么讲究。”郭锐道。
文逸道:“不,你切不可再用了。明日我把它砸碎了,你别问为什么。”
郭锐只好答应了,自顾先拖鞋上了榻,给文逸空出一半的位置。文逸一日奔波,早是疲惫不堪,此刻也顾不上挑三拣四,0索着也上榻躺了。
他与郭锐分睡一头。
不想郭锐这小子是个碎嘴子,竟打探起了他即将成婚之事。
“怎么,难不你也想成亲了?”文逸有一句每一句的搭话。
郭锐却笑得贼兮兮的,用腿攮了攮文逸,“我不呢,我至今不对姑娘动心。”
文逸心道:就你?还是先好好读书混出个人样吧。可人家毕竟收留了自己,也不好口出狂言、一派贬低,便忍下心中这番话,只说行了行了,早些睡罢。
夜间文逸yu起夜,郭锐告知屏风后有痰盂,文逸瞧也没瞧,起身穿靴,“不,我还是去外面找个墙角。”
到了外头一角,文逸将方才饮茶的茶杯放在墙角,解开了k腰,深x1一口气,正yu——
忽而发觉身侧有异样目光,转头一看,被郭锐那做贼中又带点惊奇的神se吓一跳。
“你作甚?”文逸急忙把k腰系上,吓得急意全无。
“你为何有痰盂不用,要用这么小的茶杯?你?”郭锐却也佯装被吓一跳,直直盯着文逸k腰处道。
“没什么没什么,不用你管,回去睡吧!”文逸不耐烦地将郭锐提回屋中。
与郭锐又分头睡下了。
“二郎,还没解出来不舒坦吧,真能睡着?”
“二郎?”
听着叫魂似的声儿,文逸亦是睡意全无。更何况那厮跟得了痒痒病似的,一直用腿攮他。再过一会儿,好像攮他的不再是郭锐的腿,而是手了,文逸“腾”的从床上坐起。
“你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病?”文逸再也顾不上寄人篱下要谦卑尊重的道理,猛踹了郭锐一脚。
郭锐被踹得委屈,低着头,一五一十地招了。
“什么,你竟是——?”文逸被气得眼冒金星,一个翻滚便下了榻,离得远远的。
郭锐却不si心,“可别人,别人都说,你也是!”
“我是你娘!”文逸怒气冲冲,复上前去,掀开郭锐的被子,“你下来,你给我下来,你敢w蔑本大爷!”
郭锐本就一介穷酸读书人,没习过半点武,被文逸这气势吓坏了,顿时趴倒在床上哭诉求饶。
“别人还说我什么了?你给我说!”
“说你,你,你生得bnv人还好看,自然人人垂涎。但因为你是世子的人,又不敢太垂涎,只敢暗暗肖想。还说,你跟世子自小一块长大,同窗多年,你便是传说中用pgu顶缸的书童”
“我顶你爹!竟还敢w蔑世子!看——打——”
文逸提起郭锐的衣襟,电光火石般的给了他啪啪十几个大嘴巴子。打得他屋顶震颤,马棚传来嘶哑,等会儿,马棚?
“你有马?”文逸停手问。
被打得脸肿嘴肿的郭锐早忘了反抗,勉强从牙缝中发声:“有”
“借你马一用,记住了,今晚之事,若敢让第三人知晓,我送你进g0ng当太监!”
文逸离了屋,到马棚牵马,再取走郭锐一只灯笼,连夜策马跑向了枫山太极观。
作者有话说:就,有点梦幻联动,郭锐表哥=猥琐小人,在《碧好》里也被文逸打了一顿。被打原因一致。
“昨夜可有人收留二爷?”
明国公府内,当家主母容杳夫人坐于厅中,正对着底下排成几排的婆子、丫鬟、小厮们训话。
伺候二爷院子里的十几位仆人们,却自成一排,站得也最为靠前。
“回禀夫人,昨夜没有人家敢收留二爷,可是有人看见,二爷他骑马往枫山去了。”昨夜前去大理寺寻二爷的任四被人扣下审了一宿,天大亮才被放回来,今日便没派他当值。这会子回话的是二爷身边的另一位小厮,任五。
容杳夫人又问:“哦?他是如何出的城门。”
“二爷拿出了刻着端亲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