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长裙,眨了眨眼,自觉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等他将肮脏的衬衫脱下时,盛寰喊住他“你怎么弄的?”
盛霄前些天明明没有在他身上弄出痕迹啊,心里一顿,以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什么暧昧的痕迹,还没回答盛寰的问题,盛寰已经上前按住他肩膀说“这里,怎么红得那么厉害?”
盛寰的手劲巨大,捏得还是淤青位,他痛得缩了一下,才记起中午的事情,纤细的手搭上男人的手背,盛寰反手就握住,捏着那破了皮的掌心,原已经凝固的血痂顿时被揉开,“不痛吗?”
郗汪忍着痛皱眉看向盛寰,眼见他沉郁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被他揉开的伤口,直到丝丝血液沾上指尖,忍受不了的郗汪下意识想挣开对方的手“痛。”
盛寰眼神立刻恢复清明,松开郗汪,随手抽过桌面上的纸巾擦擦手,说道“进洗手间处理一下。”
郗汪见状以为他嫌弃血会沾到礼服上,让他连忙清理,他也也不敢说话,转头就跑进洗手间冲水,看着水流把伤口冲开,他自虐一般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怔怔地感受伤口带来的刺痛感,伤口被冲得发白,他像是要把那颗躁动的心也要冲得平缓苍白。
没有听到脚步声,不知何时,盛寰出现在他身后,一把抓起他的手,随即拧紧了水龙头,“发什么呆?手部痛了?”
浑浑噩噩的他被拉回现实,郗汪迟钝地意识到这段时间老是伤神伤景,但又说不出什么原因,愣愣地被盛寰扯出卫生间,按着他坐在床上,就拿过一旁桌上的医药箱给他上药。
盛寰温热的指尖暖化了他僵硬的手掌,手掌被他握住,一股暖意从掌心传递到心脏。
消毒水涂在伤口上时,他只皱了皱眉,抬眼看着眼前的盛寰,男人成熟英俊,雕刻般冷峻的外表下对他释放的好意曾让他沉沦,身上股檀木的香水味曾牵动他的心,此刻他承认,他喜欢他的金主,可金主给了他一巴掌,告诉他,玩物只是玩物。
盛寰见郗汪呆呆地看着他,不由得软下了态度,轻笑着说,“把裙子穿上,等下跟我去个宴会后。”
“好的。”郗汪收起了视线,手指弯了弯,摸到刚刚被贴上的胶布,嘴角扬起一抹轻笑,他笑自己太容易满足。
背过身将松垮的裤衫脱掉,拿起身旁的黑裙就往身上套,长裙长至小腿,侧边将拉链拉好,无比地贴合,像是为他量身定做,除了侧边的裙摆开叉。
裙摆的开叉开到大腿上,在走动时,会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盛寰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穿衣,郗汪穿好后局促地转过来问他“好、好了。”
“把丝袜穿上。”
这时,郗汪才注意到礼盒里还有丝袜,连忙套弄起来,可能没穿过的原因,他手忙脚乱地往腿上套,怎么拉也拉不上去,在盛寰的注视下,他手上更慌乱,滑顺的薄丝在他手里‘嘶啦’一声,被他扯破了一道口子。
“这我”
盛寰见他急的快掉眼泪,更觉得有趣了,他悠哉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高大的影子落在他身上,他戳戳不安地看着盛寰,判断他是否生气。
“我我第一次穿这些,不不太懂,就不小心扯坏了。”小声地为自己辩解。
盛寰弯腰,大手从高叉的裙边往上摸到臀尖,五指用力地抓了一下,随即顺着如琼脂般的大腿往下摸,当手停在裹到大腿上的丝袜上的时候,他一手将郗汪往自己方向拉了一下,随即双手拉住丝袜的边,往上一提,丝袜是穿上去了,但是侧边的裂口更大了。
裂口从左腿侧裂到大腿内侧,翻卷的黑边像是被歹徒肆意扯开一般,堪堪地圈住大腿,黑白间的视觉冲击,让盛寰下身凝聚一股热气,他伸手摸了摸露出的白肉,意味不明地笑着说“笨蛋,这不就穿上了吗?”
“这、这能出去吗?”郗汪不明就里地说。
“哦?”盛寰退后站起身,他将郗汪拉起来,他身量极高,垂眼看着眼前的人在他面前站定,高叉的位置刚好对着丝袜的裂口,白嫩的腿肉被黑丝圈裹,更添风情意味。
盛寰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而这只羔羊还说要去给别人看,那股说不清的怒气不由得想要冲出来,他捏住郗汪的下巴,看着那双琉璃般的眼睛,他最喜欢这般可怜兮兮的眼睛。
“你说,穿这么骚出去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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