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要跟谁在一起,大概我也是个感情绝缘t吧,也很难想像自己将来结婚的模样,我能够做到不为未来而焦虑已经很好了,我跟其他人在一起不是等於害了他吗?难不成要对方跟我一起偷偷00生活,哪里都去不到吗?」
这番话暗示得很明显,就是劝退的意思,但郝守行从来不走寻常路线,马上回过去:「所以是不是证明我是最适合你的人?」
钟裘安斜着眼睛看他,说:「你适合单身。」
「我可是从小地狱走进大地狱的人。」郝守行换了侧躺,眼神锁定眼前的人,「你不用担心我会放弃你,我更应该担心这个,我想你不会介意跟留有案底的人一起吧?」
「神经病吧,我会在意这个?」钟裘安下意识地回答,答完才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圈套,「算了,快睡吧,我明天想去公众饭堂一趟,看看权叔有没有什麽我能帮上忙的。」
郝守行看着他,好久也没有眨眼:「你总是先考虑别人,你这种x格都是改不了,看来我也只能夫唱妇随了,明天我跟你在一起去,我今次回来就一定跟紧你,你别想甩了我。」
钟裘安有点感叹郝守行竟然会用「夫唱妇随」这个成语,虽然用的地方不对,但却神奇地让人听懂他的意思。
「我知道那天在东角巷告白是吓着你了。」郝守行又转过去,变回平躺身t,「其实我只是想b姚雪盈更快地向你表明心意而已,我不喜欢拖拉。」
钟裘安沉思了一阵子,转头问他:「她向你表白了?」
「没有,但我知道她想说。」郝守行说完後,又笑了一下,「是不是很自恋?万一她不是想跟我表白呢?」
钟裘安凝视着他,良久没有再说话。
「睡吧,早睡早起,而且还要多锻练身t,为将来做好准备。」郝守行继续说,「我可不想我们将来在臭格见。」
「你这张嘴说点好话吧。」钟裘安叹了口气,「尤其是人家nv孩子也勇敢跟你表白了,你这张嘴对着她真的得收敛一下。」
郝守行望着他,说:「我真希望勇敢表白的人是你。」
钟裘安掀开被子,把被子拉高到脖颈,闭上眼睛。
白光照s到房间,一觉醒来身边的人却不见,床上只剩下自己。
钟裘安伸了个懒腰,脑袋呆滞了两秒,然後直接急冲冲地冲出房间,只见玄关处站立着三个人。
「你醒啦?」张丝思把脚伸入鞋子,对他微笑道,「我们本来见你睡得很沉,就舍不得叫醒你了。」
「你们这麽快就回去?吃过早餐了吗?」钟裘安逐渐走近,问。
「我们回去再吃吧,都打扰了你这麽久了。」卓迎风无所谓地道,打开了门,「我们nv生真的没有你想像中的娇弱,好吗?」
钟裘安还想说什麽,但郝守行先一步送他们到电梯口跟她们说再见,然後再回来。
面对着一双如同审视般的目光,郝守行问:「你想说什麽?」
钟裘安倚着门框,双手环着腰,饶有趣味地道:「你现在倒是像这间屋的主人了,招待客人,还不忍心叫我醒来呢,怎麽?真的把我当你老婆了?」
「这句话可是你说的啊,我没有叫你老婆。」郝守行耸耸肩,进来後转身把门关上,「当然你想做我老婆,我也不介意。」
两人也没有把这个话题延伸下去,钟裘安知道自己昨晚没有回应的态度多少有打击到对方,而他这个胆小鬼更加不敢把感情摊开来说,只能说他现在看待郝守行的态度不像以前一样,他无法再把郝守行当成普通朋友。
哪有普通朋友会让他彻夜思考自己与他的关系?当你在思考自己跟对方的关系是不是纯友谊,那就肯定你对对方的心思不限於友谊了。
他看着郝守行一副跟平日没分别的模样,内心莫名感到一丝丝难言的痛楚,心疼对方义无反顾地往前,同时难过於自己该si的不敢回应。
就这样吧,只要郝守行还愿意留在他身边就好,不管这层逐渐变得暧昧的关系有没有被说穿,不管两人目前是什麽关系。
只要还是两人在一起就好。
郝守行说他自己准备去晨跑,钟裘安说需要梳洗一下,所以郝守行只好自己一个人换件衣服就下楼了。
当进入电梯时,郝守行打开电话的社交软件,想了想给金如兰和姚雪盈各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回到丰城,有空再约他们见面。
郝守行穿着一身灰se的运动套装,上身穿着外套下身是长k,绕着花园跑的姿态非常矫健,丝毫没有被昨天的打架影响到,心情还是一样的平稳舒畅。
只要他不想起钟裘安的逃避态度。
郝守行有时候很了解钟裘安的考虑,但有时候还是抓不准对方的想法,像他们这种很可能「只有今天没有明天」的人,能多自由地生活一天也是赚到了,都b他以前在牢狱里活得自在多了,所以他更注重及时行乐的重要x,但钟裘安这个家伙偏要跟他作对似的,宁愿隐藏自己的内心感受,宁愿继续保持互相撩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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