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处的穴口,褶皱全部抻平,变成脆弱的一层薄膜。
尝试几次缓缓研磨,全部抽出再整根送入,一来二去阿熙找准节奏,跟随我的频率调整姿势。
厚厚的积雪反射光线,我忽然很正经地说:“阿熙,下雪天地毯干不了。”
阿熙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这和地毯有什么关系,但他习惯万事由我,停下动作开始思考,人在欲望的指使下大脑哪能转动,他想不明白茫然地看向我。
我解释道:“所以,我们回房间吧。”
说罢阿熙起身要拔出去,我抬起他的大腿重新进去,“我抱你上去。”
他太瘦了,最近长时间加班肯定没好好吃饭,每次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都以将就和随便打发肠胃。阿熙的主动令我欲罢不能,激情占领全身神经脉络,抱起他感觉不到重量。
卧室在二楼,要上二十多级台阶,每走一步,身体都会下坠一分,插得更深更重,戳弄最敏感的地方,阿熙呜呜咽咽地叫出声。
一抬腿迈台阶,两瓣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我微微停顿脚步,箍紧单薄的背以防他翻下去。
眼尾的泪水亮晶晶,被我衔去,咸的。
“好深,你摸摸,肚子要捅穿了。”
他捉住我的手放在白花花的肚皮上,摸到硬硬的一个圆形,在里面动了动,贯穿他身体的可是长棍状的。
上个楼梯费半天功夫,为了不让我胳膊使太大力导致酸痛,阿熙的手臂死死框住我的脖子,双腿缠在腰上,两片肉体相贴,传递彼此温度。
抱着阿熙滚到床上,肩膀架起两条长腿,轻而易举看到交合的部位,我手撑他身侧,挺动胯部摩擦撞击,在嫣红色小洞进进出出。
床头的润滑剂见底,我将所剩无几的膏状液体挤入后穴,那里又热又红被撑大了,一张一合不住地收缩,关也关不完全总是留出一指缝隙,急需吞咽什么东西。
就这么点东西想起节俭来了,最后榨干软管一滴不剩,我涂抹在丑陋的根部,亲了一下肩上的小腿。
给他按摩周围的软肉,冰凉的液体溜进那个小洞,留足喘气的时间,我撸了两把手里坚挺的钢枪再次上阵。
这个姿势很费力,我拽过枕头垫在他腰下,抽动几十下,肉体碰撞间小洞溢出白沫。
他抓住我的胳膊,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两人腹部间的性器摇摇晃晃,喷射出腥白液体,后面强烈挤压着我,我用力挺腰,抵着敏感凸点泄出。
烫得他一哆嗦,前端再次溢出白液。
高潮时慢吞吞摩擦穴口,每次喷射都狠狠插入,射进最里面,退出后过一会儿,透明和白浊才从难以闭合的小洞流出。
伏在他身上微微喘息,阿熙无声地哭泣,攒着泪光的眼睛闪闪发亮,没有人见过阿熙哭,只有和他上床的我除外。
下午天台上,是我第一次见到那般脆弱的阿熙,不是爽,不是痛,而是害怕,是心疼,是一个为我哭泣的人。
液体流干净之后,我抽出湿巾替他擦拭,他红着眼圈,小声央求道:“再来一次吧,让你一次吃个够。”
我一怔,“两次可吃不够。”
他捉住我拿湿巾的手,“那我用手,我只能再接受你一次了。”
窗帘紧紧闭合,透不进来一丝光线,每次清晨我醒来时分不清时间,摸到冰凉的床侧,就知道阿熙上班工作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猫钻进家里,从墙头掉下来,摔进干枯的蔷薇花枝,喵喵地叫着表达不满和愤懑。
盯着天花板发呆好一会儿,觉得脑子里的混沌渐渐消散才起身下床,我能明确感知状态一直变差,大概是又要疯了。
回光返照吗?
应该不是,医生说精神类疾病时好时坏没定数,波浪线一样起伏不定,到达某个高点,又急速下降跌落谷底。
还真折磨人啊,阿熙昨天还在欣慰病情终于好转,我又要叫他大失所望。遇见他之前的十八年,我早就习惯做一个悲观主义者,对生活对家庭甚至爱情,一概采取无关事己的态度。
这辈子就勇敢一回,不料拖累了他。
雪下了一夜终于停息,橘猫从凌乱的树杈里钻出来,抖落一身细雪,好奇地左顾右盼寻觅食物。家里没养过宠物,除了花就是花,我只喜欢看,曾有浇死了半池子的丰功伟绩,阿熙再也不让我碰了,揽下重任负责照顾。
邻居一家子扫院子的雪,氛围其乐融融不像在干活,更像玩耍,五岁大的小孩手操小铲子,撅着屁股比谁都卖力。
找了半天一无所获,橘猫兴致缺缺,跻身穿过大门,留下一串齐整的小脚印,除此之外院子里再无没有别的痕迹。
我看着太阳下的雪堆,想了很久才想起那是昨晚堆得简易雪人,终于知道怪异在哪里。
没有阿熙出门的脚印。
推开书房的门,瞧见电脑后方戴着眼镜工作的阿熙,他注意到了我,放下手里的文件。
阿熙拍拍腿,示意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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