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他屁股撅得高高的,淫荡的迫不及待,水淋淋的屁股展现在解元面前,那玉一样的手指花般扣在股间,轻轻往外拉扯,露出纯然带着甘露的穴,被扯拉绷直的褶皱中间是诱惑人心的馥郁红点。
解竹的脸上还残余一丝焦急,他额间布满薄汗,带着轻红褶印的脸庞望向他的视线纯粹而天真。
他暴露出自己的脆弱穴口,热切得无法压抑欲望,他声音很轻,是哭腔,嗓音颤抖:“请问……呜……它好痒,可以用你的阴茎……插进来,好吗?”
“呜……求求你。”
“啪啪啪——”
“啊——啊……好快——呜呜——”
压在书桌上的解竹被解元的大鸡巴疯狂抽插,那根可怖粗大的性器在刚才直接破开解竹的穴,这让解竹一下子抽痛了一瞬,直至肉棒嵌进肉穴,开始抽动,那股剧烈的疼痛才缓缓散去,解竹的身子也因为药效渐渐知了趣,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这样淫荡放纵的解竹实在令解元红了眼,他的眼镜因为给解竹舔穴沾了淫液,早早被他摘下。粗暴的欲望让他此刻不打算按计划慢慢玩弄解竹,让他疯狂恳求他。在解竹对他展示了前所未有的媚态时,他便开始不断开拓身下人的淫腔,每每顶得解竹身子前移,头磕在文件壳上,蹭得文件壳上满是唾液和泪水。
“嗯……”
解竹只觉得下体不停容纳着粗涨的巨物,这令他神志模糊,不清楚是自己体内更热还是这根性器更有存在感,他的穴害怕地紧缩,感觉体内快被烫伤。
解元两手死死攥着这枚圆臀,扣着屁股一直往自己根部的阴茎上撞,这肥白的臀上满是指痕,粗鲁的痕迹,激烈的动作,使臀缝周围溅满黏稠的水光。
他的阴茎并没有完全进去,但即使只进了半根多一点,自己身下这个骚里骚气的哥哥就已经被撞得理智全无,喉头里全是压抑的浪叫。
“解竹……”
他的阴囊拍打着解元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碰撞声,解竹并没听清解元的呢喃,他潮红的眼角不断溢满了生理泪水,撑不住一会就于眼睑滑落,如此反复,他嘴里也哼哼唧唧淫念着好烫。
解元在人前人后,从来都是喊解竹的名字。仅此两次叫他哥哥,也是这两回玩弄他时对他讽刺的称唤,甚至对他而言,这是他屈尊降贵给他这位血亲的奖励。这样的恩赐对他来说平淡无味,直接叫解竹的名字,更能令他拥有凌驾他的快感。
解元叫着解竹的名字,看人除了屁股几乎完全融化在办公桌上,被顶得耸头耸脑的上移,不由伸出手钳住青年纤瘦的腰肢,继续用了大力一下子将他撞向自己的腿根。
“啊——呜呜呜——太满了——哈……”
这凶猛的碰撞,让解元将自己的肉根完全填进自己兄长的体内。
他扣着人的腰,肉根正对股面,他玩弄着解竹这个可以摆弄的器具,用他的肉穴飞速套弄着自己的阴茎。见解竹手臂无力弯曲,蜷紧手指捏皱了把一叠a4纸,带着惩戒意味把肉根埋进他的内穴深处,享受着解竹体内的热度,这有力的埋弄,让他觉得自己深埋的下根都要被软腔烫化。
几十下下来,他缓了速度,开始温吞地在肉套里动作,上身轻俯下,西装内衬搭着解竹瓷白凹陷的脊背,头扣上他的肩膀。
心念一动,他突然想到解凉,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那次发现的反应,使他侧首在解竹的耳边轻唤:“哥哥。”
解竹被这声音唤起一阵清明,人竟然颤抖了一下,泛红轻眯的眼睛稍微睁起,含着泪眼向解元看来。
解元虽然不喜欢平白让自己低人一头,但解竹在床上被唤的反应着实可人。
他亲缘观念较为淡薄,但这却是解竹思想的枷锁,有神智的解竹,毕竟是个成年人,心里自有那套对错说法,和自己的弟弟苟合,无疑是对他思想与身体二合一的禁忌冲击。
在床上喊出亲昵的血缘称谓,往往会令解竹展现不同平常的美丽风情,难怪解凉跟个傻逼似得一直唤人。
只不过解元不想当解凉那样的傻逼,他只想试试解竹的反应,品尝所谓哥哥的曼妙。
被这称呼唤起神志,解竹乌扇的眼睫颤栗,含泪对解元摇了摇头。这双眼睛里的害怕和恳求让解元觉得有趣的同时,下体更硬了,他干脆难得恶趣味停了动作。
解元开口,喉音低沉沙哑,腔调的韵律是熟悉的漫不经心:“解竹……不,哥哥,你刚刚叫得好大声。身为我的亲长兄,撅起了屁股勾引弟弟,你为什么这么不知廉耻呢,哥哥。”
解元的脸埋在解竹耳畔,他的脸上还带着他一以贯之的正经,但只要细细观察,就能揭穿这层面具,窥见那肉眼可见的隐忍。可惜解竹神志宛如浆糊,他只在看清解元的容貌神情后,脸上闪过退缩,猝不及防的清明逼他后穴恐惧地一阵紧缩。
只是那几分清明如镜花水月般不可捉摸,倏忽一下就因为后穴的空洞散了,那劫后余生的理智没了踪迹,余下的神智化作深切的哀求,他泪眼恳切看着脸侧解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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