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甚至还要用柔软的喉口轻轻按压服侍,连咬唇忍耐都做不到。
主人似乎在和别人交谈,可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整个人仿佛只剩下了上下两个被使用的部位,讨好着主人。
秦深把事情交代完,确定好最终的流程仪式后,就示意司礼署署长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苏世流两个人,看了一眼小奴隶已经恍惚的申请,抬脚往上踩了一下奴隶的肩膀,“松口。”然后把性器抽了出来。
长时间口含性器对嘴巴的负担很大,奴隶的嘴显然已经麻了,在他抽出性器之后都有一些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很是淫荡。
秦深让苏世流到身侧来,然后抬起小奴隶的下巴,“奴隶,你刚才很不乖。”这种带着放置意味的调教使用对奴隶的要求很高,显然不是苏世流这种光有服从度但没怎么被训练过的人能坚持下来的。
“你那张没用的嘴打扰爷多少次了?还有那根小东西,不分场合不知羞耻地流水,没规矩。”秦深淡声训斥着。没受过训练的奴隶就是这样,他早有预料,不然也不会放着秦家的家奴局里面那么多家生家奴不要,选了苏世流。但并不代表着在他的小奴隶不能完成他的要求的时候,他就会轻饶放过。
苏世流的嘴巴还有些麻,他已经很尽力地用均匀的力道伺候主人的性器了,但确实是缺少经验,总是控制不好。仰起头看着秦深,眼睛湿漉漉地像是自责一样,“主人……是奴隶没做好,请主人罚奴隶。”
秦深却没有理会,又拿过一本文件批复起来,把奴隶晒在一旁。
赤身裸体地跪在一旁,书桌的高度并不能完全将苏世流遮住,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再来请示,会不会能够直接进到书房来。
掩下心底的害怕,苏世流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交握着,承受着现在罚跪般的等待,不敢出声也不敢乱看,寄希望于主人能看他乖顺早点回应他。
秦深处理着文件,期间还按了几次通讯器交代事务。每一次通讯响起都会让苏世流的心悬起来,不仅是害怕有人进来,也是害怕听见不该听的,但幸好都是不算机密的事情。
过了快半小时,秦深才暂时停下了笔,“哪里错的罚哪里,这是我的规矩,你最好记住。脸或者阴茎,抽哪里,选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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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世流轻掐着背在身后的手,哪一种他都不太想选,但是打在脸上伤痕太明显了,“主人,请主人罚奴隶的……阴茎。”
秦深伸手捏了把玩了一下奴隶的阴茎,是根很漂亮的小东西,“奴隶,坐桌上去,面向我腿分开,自己教训一下你这根不听话的小玩意儿。”
他以前一向没有在书房这种地方摆放调教用具的习惯,也算小奴隶幸运,“报数谢罚就不必了,抽出声音当个背景音。”
苏世流轻声应是,然后坐到桌上的空处,不至于妨碍到主人工作又能让主人清晰地看见,把腿分开,下身就微翘着露了出来。虽说昨天也是又被操又被打,但也没有像这样自己来施加羞辱。
可是他还是不敢再多耽搁,苏世流咬着唇抬手用力扇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可怜的肉棒被一下子扇倒在一侧,苏世流疼得弓起腰,眼角泛起泪光,轻吸了一下鼻子,反手又重重地抽了上去。
主人又转头回去看文件了,苏世流觉得他仿佛真的只是为主人助兴的东西,房间里只有他扇打阴茎的“啪啪”声,以及他偶尔没忍住从唇边漏出来的呜咽声。
没有秦深的赦免,苏世流也不敢停下。哪怕是用手给不了什么尖锐的疼痛,但巴掌抽得多了,苏世流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下身被抽得一点点红肿起来,明明是男人射精的器官却只能被这么惩罚,他又羞又疼,可是他的阴茎竟然在这种矛盾下越来越硬挺了,蹭得他手心都有点儿湿润。
秦深听着耳边令他舒适的清脆扇打声,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上落款,才侧过头来看奴隶的自罚。
奴隶眼角挂着泪珠,阴茎周身都是一片通红了,还在继续用力抽打,看上去凄凄惨惨。
秦深敲敲桌子,让苏世流抽噎着停下手,再撑着桌子往旁边挪了几下到他面前,规矩地请他检查,“请、请主人……呜……验罚……”嗓音中都还带着颤抖。
秦深将奴隶被扇得通红的阴茎和尚且完好的双丸拢进手里,“受罚还算有规矩。”
苏世流的眼底满是水雾,带着哭腔回话,“谢谢、谢谢主人……呜啊——!”
他还没说完,秦深就着这个姿势,往手心里奴隶的性器又补了几巴掌,力道完全不是苏世流刚才能比的。
“呜!主人……嗯嗯啊……主人,奴隶知错了……呜呜……啊……求主人……呜嗯……”
奴隶的阴茎被扇得瑟瑟发抖,再度染上了一层颜色,但还在淫荡地流水,秦深每扇一下,都能摸到已经被水弄地滑腻无比的性器,在他的手心里,可怜又淫荡。
休息了一会儿的阴茎变得更加敏感,苏世流觉得同样是抽打,秦深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样,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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