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随手使用的飞机杯叫早规矩晨起口交深喉颜射
勉强收拾好自己后,苏世流回到房间。
尽管身上还是很软,但是一番性事折腾下来,他这会儿只觉得身上黏腻腻的,还是打算去浴室洗了下澡。
从调教室里出来的时候,苏世流只披了一件宽大的睡袍,刚脱完叠好放在一边,正好瞥到镜子里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怔了一下,如果忽略身体上各类红肿痕迹的话,最显眼的莫过于脖颈上的黑金色项圈。
之前一直他在服侍主人,倒是还没有静下心来仔细瞧过。因为贴身戴了许久,项圈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温度冰凉,存在感并不算强,但却是令人安心的分量。
苏世流双手探到后颈处,将项圈取下在一旁仔细放好。然后又微微侧头去摘耳钉,轻轻摩挲着结构精细的表面,他心下有了猜测,难怪之前总觉得太重了,这样的重量,这样的构造,总归不会是简单的装饰耳钉。
他倒也不觉得这是很令人难受的事情,毕竟自己的身份敏感,但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别有用心的目的。不过既然主人不说的话,他也就继续当作不知情好了。
苏世流垂下眼眸,照常把耳钉和项圈一样,同样仔细放好后才进浴室。
因为秦深的命令,要把精液含一晚上,而刚经历过一番性事的穴口依旧十分敏感,所以苏世流哪怕在洗澡的时候都不敢怎么碰那处地方,生怕在水流的刺激下漏一滴半滴的。
*****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和私下练习,至少苏世流在晨侍方面已经比较熟练了。
秦深的作息非常规律,苏世流也只需要每次提前半小时准备好衣物,然后去卧室等候。多数情况下,叫早的规矩和口侍很像,只不过会更柔和一些。
苏世流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掀开一个小口,然后慢慢钻进去,以免风或者是动静将主人吵醒。
虽然被子里面漆黑一片,但他现在也还算称得上熟练,很快就找到性器的位置。苏世流伸出舌尖,隔着一层布料画着圈描摹着形状。
在沉睡的性器被逐渐唤醒之后,苏世流才轻轻拉下主人的睡裤,阴茎毫无阻隔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浓烈的雄性气息直直地钻进鼻腔,在封闭憋闷的被子下,甚至给苏世流一种全身都被这种气息包裹的错觉。
调教后的身体就是这般不受控制,苏世流有点儿羞耻地把腿并拢一些。
──他流水了。
在服侍主人,甚至主人没有任何回应的时候,不过是像闹铃一样被当作物品对待,竟然也可以大早上不知廉耻地发情。
但现在显然不应该想这些事情,苏世流定了定神,重新伸长舌头,从阴茎根部沿着柱身舔。清早的男人火气旺盛,性器也格外热,苏世流只觉得舌头都被烫得有些麻。
等到最后一步,苏世流张开嘴把秦深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柔软的口腔轻轻吮吸着,给予性器最舒适的包裹,也以这样的力道慢慢唤醒主人。
其实这种伺候也一点儿都不轻松,过轻过慢会半天唤不醒主人,耽误之后的事情就该他挨罚了,过快过重的话容易将主人惊醒,那更是他侍候不周的问题了。
所以每次一番叫早下来,苏世流的嘴巴都会有点儿酸麻。
今天也是如此,在感受到头顶传来的抚摸后,苏世流就知道主人醒来了。尽管口腔有些累,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吮吸了最后一次,然后才将性器吐出来。
“出来吧。”
秦深刚醒,因为还带着睡意,声音十分慵懒,听得苏世流耳朵都热了几度。
被子早已经被秦深掀到旁边,苏世流跪坐在主人的腿侧,眉眼弯弯地向人问好。
“主人晨安。”
刚醒就可以看到这样一幅美景,秦深非常受用,心情很好地夸了句,“最近进步很快。”
这也并不是随口哄人,他的奴隶学习能力很强并且十分细心,除了刚开始的几次叫早手忙脚乱,被他罚过并且提点几次后,侍候得让人越来越顺心了。
秦深并不是吝啬的主人,能让他一清早就拥有好心情,确实可以表扬。
说过之后,秦深又摸上苏世流的后脑勺,“继续。”
苏世流顺着秦深的力道再次含住那已经挺立的阴茎。
主人这是让他继续伺候口交的意思,看来主人今天的心情真的不错,苏世流一边含着一边想。毕竟并不是每一次主人都会发泄出来让他口侍,大多数时候,他的叫早也仅仅是充当人形闹铃唤醒主人。
嘴唇小心地包裹住牙齿,口腔用力吮吸的同时,舌头也不时地舔弄着口中巨物。现在也不必像方才一样刻意保持安静,所以苏世流不自觉地发出吮吸的水声。
“唔……”
秦深一手抓住苏世流的头发,迫使人抬起脑袋,一手在奴隶的嘴唇上摩挲。那里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又因为在阴茎上摩擦了好一阵,两片唇瓣显得异常红艳。
“这么贪吃,大清早就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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