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人把口球取掉,任由苏世流在原地休息,然后拿出通讯吩咐外面送些东西进来。
等到秦深拿了东西重新走过来的时候,苏世流慢慢从刚才的惩罚中缓过神来,只是还抑制不住喘息,“谢谢主人……还愿意惩罚奴隶……”
秦深随意“嗯”了一声,然后做了个手势让苏世流转身。刚才看着阵仗大,最后只是有点点血珠,连道血口子都没有,过了这么会儿功夫,几乎都快凝结了。但秦深还是简单地替人处理了下伤口,当然了,不包括上药。
尽管秦深没有刻意为难,力道很轻,苏世流还是在轻轻颤抖,等处理好之后轻声道,“谢谢主人。”
他的主人这次应了他,没有再向之前那样打断他的任何认错、道谢、以及交流。
在苏世流正打算稍稍松一口气的时候,秦深问出了一个他完全没想到的问题,“在你戴上口球之后,违反了多少次规矩?”
苏世流明显怔愣了一下,还不待开口又听到秦深说,“‘不能发出多余的声音’,我有说过这句话会在戴口球后失效吗?”
确实没有,可是当时日渐增加的疼痛之中,那些呜咽与闷哼,实在不是苏世流能控制住不发出的。他只能垂下头,“主人……没有说过,奴隶、奴隶又犯错了……”
“到刑床上去,你为自己挣来了下一轮惩罚。”秦深吩咐道,又补充了一句,“那边的水喝掉,免得你等会儿撑不住。”
“……是,主人。”
苏世流顺着秦深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旁矮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杯温水,他端起来尝了几口,有点儿类似于淡盐水的味道,缓解了几分他哭过许久后干涩的喉咙,喝完后恢复了些许力气。
刑床上也有束缚带,位置很像是需要人躺上去呈“大”字状,刑床旁边延伸出来的架子上也是各种冰冷的器具。苏世流踌躇着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如果躺上去的话,本就伤重的臀背受到挤压,他估计会疼到发晕。
好在秦深很快挑了根羊皮鞭子回来,看上去很细,是一条短鞭,他用鞭子敲了敲刑床旁边的栏杆,“跪趴,屁股翘高,双腿最大程度分开,手撑好。”
苏世流依言摆出了很漂亮的姿势,尽管舒展的身形让他的肿胀臀肉被扯得发疼,他的腰塌下去让两侧的两个腰窝更加明显,屁股高高翘起大腿分得很开,让两腿间的私密地带全部展现在了秦深的面前。
这个姿势是主人经常喜欢他摆出的姿势,一般会是性爱,或者抽打玩弄他的两穴。所以尽管因为疼痛摆得很艰难,苏世流还是很完美地执行了主人的命令,他不想再次犯错惹得主人不开心。
秦深用细鞭上下来回扫着苏世流的两穴,这根羊皮鞭子和他以前调情时喜欢抽私处的鞭拍不同,末端并没有扇形的皮拍设计,抽在穴上也会更疼。对于疼痛,秦深很了解苏世流的身体,更容易接受受力面积更大的疼痛,比如皮拍、板子、戒尺一类,而对于尖锐的疼痛更加畏惧,比如从前的藤条、现在的鞭子。
“这次的规则是,保持好姿势,我不希望看到你的身体塌下去,如果出现的话,同刚才一样,你会获得额外的惩罚。”
这样的姿势比起方才被单纯地绑在刑架上更加羞耻,听到秦深的命令,苏世流应了“是”,撑好姿势等待疼痛。
苏世流听到了更加轻微的风声,然后感到强烈的疼痛炸开在他的后穴处。他不想再哭,可依旧被抽出了眼泪,哪怕秦深这次并没有命令他不许发出多余的声音,苏世流依旧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哭喘,当然他本身的性格也不是会大喊大叫的人。
“呜……谢谢主人……教训奴隶……”
“啪——!”
又是连续的四下抽在后穴穴口,连每一处褶皱都抽开展平,苏世流难耐地呜咽着,屁股和胸乳本就带着伤,在这样跪趴的姿势下被扯得更疼,后穴更是娇嫩,细鞭尖锐的疼痛仿佛可以顺着甬道传进他的身体。更要命的是,每一次主人抽打的力道会迫使他不自觉地往前倾,本就挨过一轮罚没多少力气的身体更加摇摇欲坠。
苏世流有些伤心地想,他可能又要完不成主人的要求了。
“呜嗯——”
下一记羊皮鞭子抽在了苏世流的阴穴上,精准地抽中阴蒂和穴口,突然换了地方,再加上这处也更为脆弱,疼痛使得苏世流的手肘猛地抖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半趴下去。
身后的疼痛暂时停了下来,苏世流听见秦深淡淡的话语。
“你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
没有尽头的责罚塞跳蛋含姜汁被抽前后两穴抽阴蒂
“奴隶……奴隶……”
苏世流的身形僵直在原地,张了几下口却说不出话来,虽说连番受罚耗尽了他的大部分体力,可他也没想到自己只坚持了这么几下就破坏了规矩,他有些不安,但却没办法给自己找借口。
秦深拿起一旁架子上早就准备好的物品,还特意递到苏世流的面前给人看。那是一个类似于跳蛋的东西,但会更扁更长一些,周身还有细密的孔洞。苏世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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