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因为强烈疼痛而压制住的羞耻感,似乎又重新冒出了头。
因为没办法看到身后的情况,苏世流拿着那个即将在他的身体里面施罚的物件,在身后摸索着,偶尔还会因为不小心碰到屁股上的伤口而疼的一哆嗦,再次盖住了他仅剩不多的羞耻。
后穴穴口刚被抽打过,尽管只有几下,也逐渐有红肿的趋势,物件刚抵在穴口处都能感到不可忽视的疼痛,苏世流尽力放松身体张开穴口,好在他有日常洗润的习惯,最终磕磕绊绊地将东西塞了进去。
“奴隶塞进去了,请、请主人检查……呜——”苏世流很驯服地摆回了一开始的姿势,将屁股再次送回了原处,把乖巧含进陌生物体的后穴展示给秦深看。话音刚落,就听见秦深按下了一个按钮,一股陌生的辣意自他的体内传来,让苏世流忍不住哭喘出声。
秦深饶有兴致地摆弄着手上的控制器,宽宏地为奴隶解释道,“这是家奴局新进献的玩具,叫姜汁跳蛋。比起普通的生姜来说,它的刺激会更稳定,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失去效果,还可以人为控制浓度,甚至必要时可以如普通跳蛋一样震动。不错的玩具,总算没吃白饭。”
当然,还有一些好处秦深并没有说,事后的清理也会更加方便。
“既然你做不到撑好姿势这么简单的事情,那就塞着这姜汁跳蛋,好好醒神。”秦深按下了手中的控制器,将浓度调整至最高,然后重新拿起羊皮鞭子准备施罚。
苏世流哭出声,“是……呜……奴隶、奴隶记住了……”他艰难地撑着身体保持着姿势,还没受到鞭打浑身都呈现出明显的颤抖,后穴里面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仿佛在灼烧娇嫩的穴肉。
他不由得想,至少这么强烈的存在感,确实可以起到醒神的效果,只是有的时候很多事情并不是仅凭意志就可以做到。
细鞭带来的疼痛再次在苏世流的身后蔓延,秦深并不拘泥于落鞭的地点,有时是含着姜汁的后穴,羊皮鞭子抽上去穴口会收缩地特别猛烈,看上去是受到了外部疼痛和内部灼热的双重刺激,过好久才能颤巍巍地重新放松展开任他惩罚。
有时是苏世流的阴蒂,那里本就小巧,细鞭抽上去刚好能够覆盖住,原本缩在里面阴蒂一点点地被抽肿,逐渐凸显出来,连颜色都由粉嫩变得红肿。甚至秦深还会时不时地从侧边抽上去,阴蒂顺着那股力道,在看似无害的羊皮鞭子下被抽得无助地左右摇晃。
但秦深更多的鞭打数目,是落在了苏世流的前穴穴口处,鞭子细细地将那处一点点地抽肿。秦深很有耐心,尽管苏世流的脚趾都因为疼痛几度蜷缩绷紧,跪撅的姿势不知道又塌下去了几次,秦深也从不催促,只是冷眼旁观奴隶艰难地重新摆好姿势,将瑟瑟发抖的穴口送回他的面前挨罚。
啪——啪——!
“呜……嗯啊……咳……”苏世流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下,只觉身后两穴的疼痛快要将他贯穿,连带着体内兢兢业业释放姜汁刺激的物件,都快要让他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更难受了。
他只能吸取上一轮的教训,哪怕主人没有因为他不能再保持姿势而叫停惩罚,他也尽力在疼痛中将自己的身体撑住,再默默数着实在撑不住的数目。
苏世流苦中作乐地想,至少他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变得非常奇怪。原本在长期的调教下,他的身体敏感到被秦深随便弄弄就会发情,不管是抽打或是其他。不过现在,除了纯粹的疼痛,和早就快冒不出头的羞耻,他基本上没什么快感可言。
当然,更有可能是因为主人厉害,赐予他无上的欢愉亦或是纯粹的疼痛,都在主人的一念之间。
一直到苏世流身前的眼泪都快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潭,两穴异常红肿,尤其是前面的阴穴,在伤势颇重的臀肉衬托下,显得极其凄惨可怜,秦深才停下了手。
苏世流哭着缓了很久,才抽泣着跪直身体,团着膝盖转了一圈,面对着秦深,在秦深的示意下把体内的姜汁跳蛋取了出来。光是这几个动作,就又牵动了他的肿疼伤处,冒了很多汗,“呜……谢谢、谢谢主人……教训奴隶……”
在压抑的沉默之中,苏世流等待着秦深的问话,就像是等待验罚一般,然后就听到主人的声音,“刚才我一共抽了多少鞭?”
秦深抽穴的时候,并不会像抽在屁股上那样落鞭更有规律,羊皮小鞭更细更短,挥起来更加方便,有时候会急促地好几鞭抽上去,有时候又是慢慢等奴隶吸收满疼痛再落。
加上姜罚的疼痛,实在是无力让苏世流数出准确数目,他失落地垂下头,有些艰难地道,“奴隶、奴隶没有数清……对不起,主人……”
秦深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答案,甚至还回应了一句“没关系”,只是在这三个字之后,跟着的是冰冷的话语,“你迎来了下一轮惩罚,看到那边的木马了?坐上去。”
苏世流僵着脖子看过去,那是他一进门就瞅见过,还把他吓住了的木马。木马的背部有两根尺寸非常夸张、形状非常狰狞的假阳具,木马的四周还有从天花板垂落的铁链,看上去也能把人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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