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操进来了……好深……嗯嗯,主人……好大……”
苏世流在秦深刚操进来的时候,饥渴已久的身体就因为骤然猛烈的操干而软了下来,完成了使命的内裤被丢弃到地上,再没有人去管。苏世流只感觉到穴肉终于获得了满足,强烈的快感刺激到他的全身,让他差点没撑住跌倒在镜面上,而镜子也兢兢业业地出了这淫靡的一幕。
幸好秦深搂住苏世流的腰把人拉住了,他轻轻咬住在眼前微晃的耳垂,口感很软,又因为奴隶的害羞而多了几分热意。秦深好心地提醒被操软了的奴隶,“专心一点,苏苏奶子上的伤口还是新鲜的,要是跌倒在镜子上,镜面又冰又硬,苏苏的乳肉那么娇嫩,想必又会疼哭出来。”
“……苏苏明白……嗯嗯呜……谢谢主人怜惜……嗯……”苏世流只能勉强撑住身体,还作弊一般地从主人搂住他腰的手臂上借力,才在主人猛烈的操干中摇摇晃晃地稳住身形。
快感的来源不只是身下的操弄,还有苏世流身前右乳被肆意的玩弄。秦深就像是有规律一样,阴茎操一下就会掐捏苏世流的右侧乳尖一下,操得越深捏得越重,还时不时地将红嫩乳首扯长,或是用指腹故意去磨苏世流最敏感的乳孔。
本就被操到全身舒爽发麻的苏世流,右乳被玩到酥麻,而这股酥麻又沿着胸前肌肤传递到了左侧,那里刚被穿过孔,所以主人很宽宏地并没有玩他的左乳。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陷入了情欲,大脑也晕晕乎乎的,左胸不可避免地随之生出了些欲望,也想要被主人抚摸,哪怕是乳首不能碰,摸摸他的乳肉也是好的。
“左边、左边也想要……嗯……主人……求您,呜——”苏世流被操到声音都有些破碎,黏黏糊糊地开口请求,又立刻因为右乳挨了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而止住了声音。
秦深停下玩弄奴隶乳尖的动作,转手就在奴隶滑嫩的右边奶子上扇了一下,训斥道,“不是说过你左乳刚穿孔不能碰,发情发得脑子都没了?不知轻重的奴隶。”
淫荡又可怜的奴隶被他的主人狠狠地训斥了,被疼痛刺激回了一丝清醒,为自己的放荡举措而愧疚地道歉。
而秦深也因为这点不满挑剔起了奴隶的姿势,“眼睛又往哪儿看?奴隶,方才我的命令是什么?没规矩。”
刚才秦深的命令自然是让苏世流看着镜子,亲眼看着主人是怎么操奴隶的,这面镜子的作用不就正在于此吗?
只是内裤那一段羞耻问答过后,因为过于羞耻,苏世流没敢一直看着镜子,那里面有他自己淫荡的模样,而秦深正被奴隶柔软的穴肉伺候得很到位,也就没有计较这一点,可惜最后还是没能蒙混过关。
苏世流只能重新将眼神移回了镜面,睫毛抖得很快也不敢再移开分毫,哭着向主人认错,“呜……奴隶知错……嗯——”
苏世流被操得呻吟颤抖,他也透过镜子清楚地看到了此刻的情形。
浑身赤裸的奴隶,一边乳头戴着小巧的乳钉,一边奶子被玩得逐渐红艳起来,白皙的乳肉上有着主人的道道指痕。主人的性器在奴隶的腿间嫩穴处来回抽插,时不时地有淫水从交合处往下滴。而奴隶的脸上更是体现了情欲二字,朦胧的水雾充盈着眼眶,连耳垂都要献给主人随意品尝。
——真是淫荡透了。
在苏世流重新看向镜子的时候,秦深挺动的幅度猛然加大,一下子就操到了很深的地方,龟头还故意在内壁穴肉的敏感点反复地研磨。奴隶看上去已经快被操到顶点了,秦深能感觉到奴隶的腰身在不自觉地颤抖,但他依旧恶劣地堵住了奴隶的性器铃口,“不准射,接连犯错的奴隶,你被剥夺了今天的射精权利。”
发泄的出口被堵住,苏世流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从欲望的巅峰回落,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祈求,“呜……主人……那、能不能赏小穴高潮一次……嗯嗯……求主人了……”
好在秦深这次没有再限制他的奴隶,又快速地操干了几十下,直接把奴隶操到了高潮,穴肉收缩得更紧,还有透明的液体从深处往外流,给了性器更好的包裹感。在正高潮中的穴里,秦深也射了出来,射得很深,精液没有一丝保留地赏给了高潮中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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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世流的左乳乳尖的伤口逐渐愈合之后,秦深特意挑了一枚深红色的乳环给奴隶点缀上,颜色和耳钉相配。秦深总觉得,苏世流的皮肤白皙,实际上的性子也沉静内敛,添上这些艳丽的色彩,更加熠熠生辉。
这段时间,秦深在书房和人议事的时候,让苏世流随侍的情况也越来越多,不像从前时不时地让人回避。
苏世流总是很懂事,不管是安静地待在秦深身边,或者添置茶水点心,或者帮忙整理文件,总能让秦深更加舒心。
而今日,在苏世流端着凉掉的茶水,正在往门外走,想要替主人和大人们换上新茶水的时候,再次听到了他熟悉的字眼,身形不免停顿了片刻。
软香温玉在怀苏苏牌抱枕最年轻的家主和不讨人喜欢的太子
——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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