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了,只留下一片混浊带泪的眼白。他的身体绷得笔直,肌肉在我身下抖动痉挛着,我哪见过这种场面,连忙就着他濒死的鱼一样抽挺的身体,肉乳间的鸡巴猛冲两下,在他身体的波动中射出来,我把精液送到他的脖子下巴上,还不忘喂进人唇缝一股,让他紧咬牙关的嘴角不合时宜地流出乳白色。
我起身后,他的小腹依然微陷,这种抽搐持续了近两分钟,梁纪康的腿依然轻轻抽动着,踢蹬几下,像是在抗议我的暴行。他身下的床单洇湿了大片,一团阴茎软在大腿间,被压出残尿,不知道射了几次,掏空一般满腿都是点滴的白浊。
我搬起他的腿,抬起屁股,把那还在旋弄的东西拔出来,没想到带出了大量粘稠的液体,随之滑出一股股肠液。
身体仍在高潮的余波中狂欢,梁纪康已经晕死过去,除了那种神经质的抽动,几乎没有声息。
他双唇惨白,我擦干净他身上,将他的双手提起来,毫无血色的指节在空中软垂着,我摇了几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摇晃,没有一丝活气,胳膊被一起扯动,交叠放于腹部。
我将人圈在怀里,他的身体隔一段时间就无意识地抽搐,牙关打颤,查看他的瞳仁,已经翻到看不见了,用力将眼皮抵到眼眶,才能看到一点浑浊的边缘,我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感到迟来的内疚。
我喜欢简洁清晰的风格,自认在一众迷片里保存审美。和老鼠就是这么认识的。
“小心点,他刚从急诊出来,状态不行。”
“明白明白。”老鼠说,虽然这货一脸猥琐鸡巴小,但口味挑剔,只玩帅的,和我取向重合。
他前戏的时候我掌镜,我操的时候他协助,能这么默契是有原因的,他阳痿。
太监玩法自然和正常人不同。不是说古代没有那物了就容易另辟蹊径,去舔玩眼球,好像通过刺激这脆弱敏感处,就能得到近似性欲的快感。老鼠也是,在无能中变态,恋物的花样奇多,很多时候我为了新鲜,也想看看他能弄出什么虐玩的新法子。
今天的目标有些特殊,走廊上惊鸿一瞥,我当时就硬了。但这间单人病房是陈医生安排的,不会是她的相好吧?陈思佳是个美人,就是行事太严格,谨慎起见,我们等到了深夜,不过她再没出现过。
打开门,室内温度适宜,窗帘拉了一半,只亮了一盏壁灯,将床上的人笼罩在暖色的光晕中。
我走到床边,从上往下打量,男人还在昏睡,双眼自然微睁,一条缝隙露出苍白的眼底,一条缝隙含着咖啡色的瞳珠,他的脖颈没有放好,还是被人托高的样子,挺起一个弧度仰面朝天,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男人戴着雾化治疗的呼吸罩,人长得太好看,这玩意都像个装饰品,卡住高挺的鼻骨,胶皮带子勒在线条明晰的颌面。他的呼吸缓重,面罩被呼出的热气弄得雾蒙蒙,半张的嘴唇若隐若现,能看到一点粉润的口腔。
老鼠已经将一台摄像机架好,做好准备工作。我则翻开床头上的物品塑封袋,手机,衣服,没什么特别的,却在裤子口袋里发现了一本警察证,我的手停顿一下,掀开对照,确实是床上昏迷的人——梁纪康,他的信息都暴露在我面前。
我对老鼠亮出证件,“警察。不许动!”看到男人身穿制服的正装照,老鼠的小鸡巴就那么立正了。
虽然只有一秒,也是可喜可贺。
一个昏迷不醒的、警察、玩到真警察,还有比这更值的事吗?
摘下氧气罩,男人的脸完全展露出来,病容苍白倦怠,被勒久的皮肤留下几条发红的印痕,就像刚戴完口枷。嘴唇不知道是肿了还是天生肉感,离开了面罩的束缚,正慢慢地开启。无意识的人神情松弛,眼角有点张开的弧度,从下方看去含着湿润的水光,这样丰神俊朗的脸,总睁着一双合不拢,微微上翻的白眼……多宝贵啊。很多人被下药后眼珠就僵在中央,缺少赏玩性。而他的表情像爽到翻白眼了,却在高潮那一刻失去意识,近乎虚脱的神态定格在脸上,特别欠操。
“梁警官,”老鼠拍拍他的脸颊,“起来玩了。”
男人的发丝被尽数拨到上方,太阳穴处有一条隆起的青筋,像一丝违抗的意志。而这唯一略显辛苦的痕迹在老鼠抬起他的头又扔下后,就彻底崩塌了,一阵摇晃让男人的意志更加遁去。老鼠将证件横过来,塞进梁警官嘴中,锋利的边缘卡在嘴角,柔软的唇被箍成一字型,苍白的唇肉紧贴着黑色证件,很快从侧歪的嘴角滴出一滴口水,他看起来更失态了。
我伸手捏住男人的脸颊,触感软热,他还在发烧,面颊和眉骨处透出红晕,让惨白的脸多了些活色生香的血气。我推了推,他的头就随之晃动,咬着证件转来转去,甚至滑到了枕头下,口水濡湿了黑色封皮的一半,晕厥的人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最后取出证件时,好像划破了警官的嘴角,或许他嘴唇本来就干燥,细细的血丝混着口水从脸颊流下来。
我伸出手指触碰他薄软的眼皮,不必用力,本来就微睁的双眼毫无肌力,随之掀起,眼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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