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圆润的棱角剐蹭着肥软的肠肉,刺激得肠肉花似得缩在一起,拼命缩夹被剐到肿痛的穴口,借力把那一大块吞吐出去。
如果运气差,还会有那种撕脱到一半的精块和肠肉粘着,被后面的精块挤压着撅翘起来,紧紧黏在肠壁上的精块大多又硬又尖,受力提前脱落,会让撕剥开的肠肉疼得泛痒,痒得发麻。
瘙痒起来的肠肉抽缩地更激烈了,不断高潮痉挛的直肠甚至会同时挤压吞吐好几块硬实又个大的精块,把肠肉搅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雌畜的肠子要被翻出去了,不要~哦哦哦!!欢欢的骚穴开了、开了,不行了……太爽了!!爽咿呀呀~~又出来了!又出来了!舒服咿呀呀~啊啊啊……”
“真的要坏掉了……”
瘫趴在脏兮兮马桶坐便器上的少年双眼紧闭,嘴里哼出细弱的哽咽抽噎,黑沉沉的,沦陷进肠道清洗既甜蜜又折磨的虐责体感中。
……清洗穴腔真的好舒服,唔~就是舒服的太过了,欢欢的脑袋都要爽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累晕了头,陈欢贺忽然有种身体正被绵柔腻软的绒布,松紧适宜地包裹住的错觉。
陈欢贺晃晃悠悠,成了朵飘落在河水面上随波逐流的小花儿,洒满暖阳的碧波河水层层翻卷,把一丝不挂的他包裹在其中,舒爽怡人。
〖近距离隔空采集精液,激活中——〗
嘈杂的交谈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到了陈欢贺的耳朵里。
“……”
“这次的可是极品好货啊,老郑。”
“你每次都说是好货,是好货,带回去用个次,好货就成烂货了。”
“啧。”有人不满地咂嘴,“老郑啊,不是我说你,俺们两的关系你也清楚,捣腾倒卖东西这么多年了,就你一个老熟人把它买回去不经用,要是一次两次的就算了,这都买回去10多个了,你就是把它当饭碗使,也没用得这么脆的呀,不怕伤兄弟感情,哥们实话告诉你,我现在东西卖你,心里都虚腾。”
“嗐。我也不是找茬来跟说你东西不好的,就是……你也知道,我天生劲头就大,用起那精巧玩意来,我哪里……不就造个几轮……完了一看,它那逼口子就裂了……”
“……要我说,哥你都是个当上大校长的人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搞不到,你手底下那个离异单身带娃娃的付老师我看就很好,奶肥屁股大,人也骚,门卫老马私下跟我说,都约过她几回了,那包子肥逼肏起来,逼口一摸一泡骚水,堵都堵不住……”
耳朵边,直白粗鄙的荤话不断。
到底是谁在说话,好吵喔。陈欢贺睡眼惺忪,费劲地睁开眼睛。
除了眼前肮脏泛黄的乳白色瓷砖墙壁,他什么也没看见,逐继续心安理得枕趴回塑料抽水箱上。
闭眼贪睡的高中男生无意识地挺动胸部,隔着薄软的透气布料,紧紧贴住泛凉的塑料硬板,他吟咛一声,擦蹭起因为荤话淫词激凸起立的嫩乳尖。
“哎——那个不行,那事不行……我都七老八十,半截身子入土的人……”
“年纪大怎么了,你看你这把老骨头”
“啪啪啪——”肌肉拍打的声音。
“多硬实,跟年轻小伙子比,还壮的很呐……”
“老夯货,这种事情你可就别再瞎咧咧了,赶紧把那东西给我吧,钱一会儿给你。”
“……老郑你真是油盐不进,再好的东西跟真货比,那都是差的,不行就在看上眼的女人身上多花几个钱,不怕肏不到逼。”
“都讲了,那种烂事你们爱玩玩去……”
“老郑,我前几天还听谁说来着,你们学校附近的那个鸡店里又来了几个又正又靓的白虎穴小妹,要不要我就厚着这张老脸皮给你问问去,这时候去说,指不定还能捞到个没被开苞过的处女嫩逼。”
“去去去,滚边上去!再逼逼赖赖,我跟你翻脸了啊。”
“嘿嘿嘿。”
“我走了啊,你和老马他们也都悠着点,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那几两肉,迟早得马上风死床上。”
“知道,知道,人老鸡巴有穴肏,早死不了……”
“……”
陈欢贺咕噜咕噜地抿嘴,耳根子臊得发痒。
身体好奇怪啊……感觉轻飘飘、暖融融的……
陈欢贺可爱娇粉的脚趾头蜷曲在一起,他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好像让人扒了个精光,双臂双腿被迫往后折,抻到极致的四肢牢牢固定在了一面坚硬的实心壁上。
他的腿心毫无隐私可言地掰敞大开,腰身与屁股呈斜角滑梯∠状正面朝上,宛如公共厕所里镶嵌在墙上的小便池。
“唔~怎么会……欢欢才不可能是小便池呢……”被无形力量拘束住的陈欢贺紧张蹙眉,用力地晃摆了几下脑袋,眼前原本朦胧的视野景象才缓缓变得清晰。
出现在陈欢贺眼前的不再是颜色单调的乳白色瓷砖壁,而是一间不大不小光线略显昏暗的男士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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