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剑衣那张被自己话语羞辱到通红的脸庞,明月臣此时心底酸涩,他倒宁愿自己的爱徒做个平凡普通的纨绔子弟,成日逗猫耍狗也比当那什么圣人菩萨强。
三天三夜屠杀邪魔也不觉疲惫的仙君体力超绝,此时用在这交合云雨的情况下,却是大材小用的根本没有收力,使尽全力凶狠狂暴的顶腰耸动,伞状大龟头戳弄擦过骚逼内的凸起敏感点,再深深插进逼穴最深处的位置,让少年剑君的腹肌都被顶的鼓起。那紫黑粗屌一路上把讨好裹吸的媚肉全都冷漠的推开,疯狂的不断抽插狠插,几百回,几千回,都是如此可怕的力道与速度,简直是真当剑君是承欢用男妓炉鼎,毫不留情。
“我……师尊……~!哈啊……徒儿才不会……呜~!好满——被肏到最里面了——慢一点啊求您了~!……真的~!……要死了~!!!——”
双手紧紧抓着塌上床单,下身拼命的后腿挪动,双腿挣扎着的白剑衣被肏到声音有些嘶哑,眼里也不知何时含着泪。他抬眼望着师尊,撒娇着求饶,却不是现在满心都是肏逼插穴的男人根本不会心软,那一双铁爪死死的抓着掰开白剑衣的大腿胯骨,把爱徒当成了泄欲肉便器似的狂暴奸淫。
那雄性阴茎深深地插入进白剑衣的骚逼堪称凌虐的爆插,享受着被吮吸夹磨的紧致快感却还不够,明月臣赤眸一暗,大手轻松的托举着白剑衣的臀部将少年剑君从塌上举起,自己一跃站到地上,途中那大鸡巴还进出抽插不停,然后结实的手臂挽住对方的腿弯,大手抓住他的小腿,用把尿的姿势摆弄着白剑衣狠肏着。
他默念法诀,一面水镜便出现在二人面前。
“梨儿应该没仔细看过自己被男根插入的画面吧……如果要好好学习的话,可不能松懈呢。”用着曾经练剑时规劝爱徒的口吻,明月臣堂而皇之的欺辱着薄面皮的白剑衣,让两人性器淫秽交媾的画面毫无阻碍的展现在水镜里。“如此柔嫩紧致的小逼,真的可以淫荡的把我的大鸡巴全部吞吃进去……真是不可思议呢,梨儿,你的淫水被挤出来真是浪费……啊,逼肉都被插得拖出来了,真的没问题吗……”
被师尊用把尿的姿势死死按着狂肏,还亲眼将这一切全部看得清清楚楚,白剑衣只恍惚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不能自理的幼儿,正被父亲帮助着排泄。可是,他却在这水镜的画面上看到,那“父亲”紫黑色的粗壮男根正对准自己的屁眼骚逼猛肏狂插,做着性爱交媾的淫情事!
“不要……师尊~!……不行,放开我~!——哈啊……求您了~!……!!”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去看水镜中刺激的画面,白剑衣体内淫蛊觉得舒爽快意,可本人的理智却无法直白的接受,整个人身体和精神矛盾的纠缠,这样过度的刺激,让他最后还是被肏的爽到淫叫,和骚婊子没两样的淫态毕出,神情恍惚的哭着求饶:“要射了……哈啊……要高潮了~!——放过徒儿,师尊……是徒儿不对——都是徒儿!——”
一下下凶狠打桩,把爱徒操得上下狂颠,最后肉棒也在空中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喷射出了精液。那少年剑君在前端高潮的时候,后边的骚逼居然也很是自觉地开始抽搐痉挛,逼肉密集的颤抖裹吸着大鸡巴,一道道淫水喷洒在鬼头上,到达了属于雌性的高潮潮吹。
“前后一起淫荡的高潮……梨儿明明爽得很,师尊不会停下的……这都是为了你啊……”那大量倾泻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宛如瀑布般流下,在明月臣脚下积成了一谭晶莹的水泊,明月臣不管爱徒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更是凶猛持续不断的肏干着那潮吹的骚逼,大鸡巴在白剑衣的腹部顶出圆弧,把少年柔软的胸肌插到乱颤,白嫩的脚背绷直,整个人进入了持续的潮吹!
望着镜子里淫荡不堪的自己,白剑衣又羞又怯,只觉得浑身都变得没有力气,好像真的成为师尊说的那样万人骑的骚贱炉鼎,嗓子里不断泄出动人的呻吟,浑身一抽一抽的疯狂痉挛,前面的肉棒哆嗦着射无可射,后面的骚逼更是以可怕的速度抽搐着。
“师尊~!……求您——我——哈啊……不想再高潮了~!——已经不想射了~……!!哈——呜啊,射不出来了——我~!……”
“只射了一次就射不出来了,梨儿什么时候学会的骗人……”不知晓在自己之前白剑衣还被时念冰肏过一顿,明月臣只当白剑衣是在求饶到什么话都能说,便恶劣的笑了笑,越发凶狠的贯穿着爱徒的骚逼,“噗叽噗叽”的把那淫水全部肏的挤出去,大鸡巴密集不断的猛插狂肏:“真射不出来的话……就尿出来好了,这个姿势,不是很合适吗……放心,梨儿,师尊可不会嫌弃你的……”
“被自己师尊在水镜前肏到失禁潮吹的剑君……这么一想,就忍不住的期待起来了……哈……里面夹得那么紧吸那么热……梨儿是想吸师尊的精液吗……可以的,师尊也很想射给梨儿,把你的骚逼射的满满的,好像怀了师尊的孩子一样……”堕魔的仙君看着白剑衣神情恍惚的可爱模样,被刺激的低喘着鸡巴越发膨胀,便提气运力全身肌肉紧绷疯狂的狂肏着有些红肿的柔嫩骚逼,三十公分的粗硬大屌打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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