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着鹿一鸣,双手无意识地握紧了秋千。
鹿一鸣笑起来,轻轻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我信你。”邓娉婷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跳下秋千,“我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自习呢。”
槽糕,心动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的邓娉婷,反反复复回味着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她难得地失眠了。
孤枕难眠,终于,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那一衾薄被。
“小鹿。”邓娉婷喃喃道,手往下探,0到了一片sh意。
邓娉婷心里x里都是恼人的痒,她翻来覆去,企图赶走那一阵b一阵的cha0浪,漫漫长夜,显得愈发难捱了起来。
“小鹿,小鹿,小鹿”喃喃声也逐渐拖长成了抑制不住的sheny1n,邓娉婷想象着那个额头上的吻,一步步蔓延到自己的唇、锁骨、rujiang、小腹,乃至那层层花瓣包覆后的所在。
y挺如豆。
邓娉婷蜷起身子,一手抚0自己的rufang,另一手顺着那cha0sh的窄缝,浅浅探了进去。
那轻轻的一吻,明明只是一个飘摇的火星儿,却终成燎原之势。
小小地到达了一个ga0cha0,邓娉婷就力竭地瘫在床上,觉得肌肤前所未有的渴。
被预备铃惊醒的邓娉婷,像吞下了一团棉絮,心里的惆怅塞得喉咙发g。
还不如先睡了他呢。看着内k上g涸的sh迹,邓娉婷恨不得昨晚直接就在秋千上把鹿一鸣要了,两次。
说不定,三次也可以?
反正已经快迟到了,g脆就让迟到来得更明显一些吧。邓娉婷伸了个懒腰,优哉游哉从冰箱里0出一根火腿肠,手指灵活地剥去肠衣,轻轻在顶端t1an了一口。
刚从冰箱拿出来的火腿肠,还没来得及褪去凉意,邓娉婷想象着这是鹿一鸣的roubang,自言自语道:“就让姐姐帮你变热吧。”
邓娉婷轻巧地用舌头g住火腿肠上的压褶,细细地不放过任何一个窄缝,又用力地吮了吮,然后缓缓退到根部,在那光滑的bang身上一路滑行,回到顶端。几番来回之后,邓娉婷默默叹口气,恨恨地一口气咬掉了大半根火腿肠。
好想,好想这真的就是鹿一鸣的roubang啊。
邓娉婷慢悠悠走到教室门口,还没来得及收回脚步,就看到班主任和一个没见过的男生站在讲台上。
邓娉婷大摇大摆地喊了声“报告”,班主任和那个男生都转过头来。
她没有见过如此慑人的眼神,仿佛“y郁”这个词突然具象化,有了形状。还好那一眼稍纵即逝,邓娉婷只来得及愣了一秒,那个男生就垂下了眼皮。
当年毕业的时候,班上似乎并没有这样一位同学。
邓娉婷一边努力搜寻着自己的记忆,一边在班主任责备的眼神中,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距离高考只有几个月了,怎么还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转学?
这个新同学,到底是什么来头?
难道是这个重生后的时空里,一个新的变数?
台上的转校生也在琢磨着邓娉婷,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个nv孩的眼神里,有和这个班上其他所有nv生,不一样的东西。
“林佑,你就坐在邓娉婷后面好了。”班主任的手指在教室里溜达了一圈,终于还是指了指邓娉婷身后的空位。
被点到名的邓娉婷脊背猛地一僵,然后就感觉到了一丝玩味的目光。
台上的林佑已经乖顺地点点头,一步步走了过来。
错过了班主任介绍新同学的那几分钟,除了姓名,邓娉婷对这位同学,一无所知。
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新同学自从坐在她身后起,就一直在打量着她,邓娉婷能察觉到那审视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
待到下课后,邓娉婷终于还是回过头,冲林佑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你好呀新同学,我叫邓娉婷。”
“哦。”林佑头也不抬,冷淡地应了一声。
“”邓娉婷一时卡壳,尴尬地愣在原地。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是从哪里转学来的呀?”邓娉婷抛出一个问句,想着这回肯定能得到一个字数大于一的回答。
没想到林佑g脆闭口不言,手下写写画画,甚至懒得给邓娉婷一个眼神。
“打扰了。”邓娉婷g笑着转回身。
墙上的广播突然尖锐地奏响一段旋律,是从小学生到大学生都耳熟能详的《运动员进行曲》,然后又飞快地降低了音量,像是发现了自己的不合时宜似的。
应该是运动会的赛况播报正在广播试音,只是不知怎的,切错了频道,让无缘参与的高三也小小地“共襄盛举”了一下。
是运动会啊,刚刚还脚趾抠地的邓娉婷一下子来了jg神——这说明从今天起,校园内将有为期三天的r0ut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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