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心脏都有些承受不住,只捂住脸儿难受地哭了起来。
看着大姐那样哭,苏幼卿虽有意责怪她,可心里根本不是滋味,如果没有大姐,哪会有今天的光景?可是,这样子他们不是对不起崔家人了么?
这时候,乐儿终于看不下去了,只跪下来对苏幼卿同崔安实道:“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小姐,害得小姐被坏人jw了……”
“jw?”本来崔安实也不想计较太多,却听得乐儿说起jw二字,一时又恼了起来,只走到苏幼薇跟前道:“他口口声声说你是他娘子,何来jw之说?”
其实,同崔安实相处的时候苏幼薇总有种如履薄冰之感,这个男人可b刘奎元那个糙汉难糊弄,本来好容易逃开了那个刘奎元不想自己竟然怀孕了,真真是失算!身上仍是疼痛不止,苏幼薇只一脸惨白地看着崔安实,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姐,你明明就是被那个猎户w了身子……难道还会有假?明明是别人的错,为什么要让崔公子这样误会你呢?”原来,当时为了供苏幼卿读书,银钱实在紧短的她实在走投无路,又怕弟弟知晓家里没有银子不肯去读书,只得委身给了刘奎元。
苏幼卿当时年纪不大,又专注于学业,并没有察觉姐姐的异状,一直伺候着他俩的乐儿却很快觉察出来了。为免此事被外人知晓,苏幼薇自己也羞于启齿,只跟乐儿说是被山中的猎户骗了身子,把柄被男人拿捏住了不得已而为之,乐儿从来跟着苏幼薇自然相信这是事实,所以一口咬定如此,却不想这也是自家小姐骗她的!
很是难堪地看着他们,苏幼薇只觉着晕眩,又怕崔安实当众羞辱自己,只得轻声道:“你们先出去,我同安实说说。”
闻言,苏幼卿同乐儿只小心地看着苏幼薇,但还是先出去了,只留他们两个在一处。到了外头,苏幼卿只一脸失落地看着乐儿,好一会儿才道:“乐儿,你把大姐在同州发生过的事儿说与我听听。”
“安实……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我,但我的苦你们是不会明白的……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给幼卿留些脸面……我可以任由你处置……”如今弟弟已经是陛下钦点的状元郎,回京之后便要去翰林院入职半年再重新授予职务,如若自己的丑事被揭发了一定会影响弟弟的仕途,此时此刻,苏幼薇有些后悔了——后悔为什么要回来?还不如委曲求全任由那糙汉糟蹋……也b现在好多了!
闻言,崔安实只冷笑一声,“任由我处置却要给你们苏家留脸面……你确定这是在同我商量而不是威胁我吗?”有些尖刻地指责着这一直糊弄自己的nv人,崔安实恨不得立刻叫她身败名裂,或者让她即刻si去,可是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又不得不感叹她这张xia0hun脸实在g人还得自己都舍不得动手了。
“我……那你想怎么样?想叫我si吗?你不是nv子,不会明白身为nv子的痛苦,更没有经历过我们幼年时的那些事……怎么会明白从底下重新往上爬的痛苦……”
“闭嘴!”大声地喝止苏幼薇的话,崔安实一把捏住她那尖细的下颌,目光狠戾地看着她,就在苏幼薇思索着他想做什么的时候,男人忽然沉声道:“放心……你不要脸,我还要……再说了我还没得到过你的身子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了你……我想,我会先想办法把你肚子里的孽种弄掉……再把那个野男人杀了……只要你配合我,你以后还会是崔家的少夫人,不管我以后玩腻了会纳多少妾室……我这个决定可合你的心意?”
听着男人的话,苏幼薇觉着毛骨悚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觉着眼前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从前在自己面前的温柔原来不过是假象罢了,一想到自己往后要和这种男人过一辈子,她只觉着浑身寒颤,可又不敢立刻反驳他。好一会儿才道:“我答应你的条件便是了……只是那刘奎元……你还是留他一条命吧,毕竟我是错的那个……”但凡人命案,没有破不了的,何况刘奎元虽糙得很,可并不坏,崔安实这么做万一被人发现害了他自己也就算了,切不可因为自己而连累到幼卿。
“哦?看来,你还是挺在意那个野男人阿……”手指重重地捏着苏幼薇的下颌,崔安实有些嫉妒但更多的是对她的嘲讽。
“我只是不希望有命案跟苏家牵扯上而已,你去拿堕胎药来,我现在就喝给你看。”现在已经被揭穿了,加上男人又是这般y毒的人,自己用不了糊弄刘奎元的那套手段,于是很是直接地说道,“至于刘奎元,你不要去动他。”
“少爷,你一定要帮帮咱们小姐阿,我觉着崔公子他现在一定会怪罪咱们小姐……要是有个万一怎么办才好呢?小姐叫我拿了些调经利水的,是不想要那个孩子了,可是到底是咱们苏家的血脉又是头一个,小姐伤了身子的话可就再不能够怀上了……”
默默地听着乐儿的叙述,又听她劝阻姐姐落胎的事儿,苏幼卿心里也是为难得很,这件事先不管刘奎元如何,大姐也确实有错,因为从之前遇见刘奎元同他谈话看来,自家大姐确实背地里做了他的娘子……只怕那人也是被姐姐骗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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