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的小弟,以及一脸疑惑的头领身上,我知道,他们被我唬住了。
下一步呢?我该怎麽逃掉?他要真是问我是谁,我要怎麽回答?
「你是谁?」果然还是问了,虽然头领明显因为我的镇定而动摇了,可是……
你taade!我是谁?!
於是,我哑口无言地看着他。
头领挑眉,似是看穿了我,嘴角g起一抹寒笑,「这位小姐,你知道里面躺着的那位,他老爸欠了我们多少赌债吗?」他看着我惊讶的神情,满意地笑了笑,「他老爸说只要来这里就可以找到一个叫做花乐乐的nv人。」
听到这里,我的眉头已然愈锁愈深,而他嘴角噙着的笑,也愈发地深沉,彷佛就在告诉我,我们知道你就是花乐乐,别装了、没用的。他冷着一张脸,续道:「他说,那个nv人可以替他还债。所以小姐,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豹爷想请您喝杯茶。」
语落,我气势明显被削弱了不少,然後那该si的小弟又要上前揪住我了。
「等一下。」我努力将所有震撼压在心底,稳了稳自己的心跳,「好,我跟你们去。不过……」我故意给了他们一个yu言又止的语气,希望我的故弄玄虚有效。
「不过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有人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的。」
我说着,看着他们有些诧异的神情,表现地更加若无其事,冷冷续道:「带路吧。」
然後,我开始感谢h玟君,要是没有她这个头号恶势力的存在,我断然是不可能如此处变不惊的。另外感叹了下,人的求生意志还真的是可以激发无限潜能的,我刚刚明明还带着醉意,气若游丝地沉浸在方世达的si。结果生命一受威胁,竟然还可以这麽镇定应对……。
「等等。」
哦哦,这次换头领说了,「你到底是谁?什麽身分?为什麽这麽说?」
我在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但表情还是冷静的,「不是说豹爷要见我?那就走啦。我是谁?很重要吗?」
这下头领眉头深锁了,不耐烦道:「g!你taade不要跟老子玩文字游戏!」他抡起拳头,作势就要往我这边挥来,怒喝道:「让你讲就讲,老子没什麽耐x!」
……靠腰啊,这家伙发什麽神经!
我整个人被他突然的大吼错愕到,往後踉跄了几步。心想完了,这下全破功了。
「说!」他又是一吼,拽住我的手。
「我……我是……」妈啊!我是谁啦?!
「她是我nv人。」
赫然,一道嗓音清浅而冰寒,却如闪电般,划落我与头领之间。
头领愕然,而我亦是。
那人缓缓走近,也不出手,就看着头领,唇角轻轻一扬,一如往常地读不出喜怒,又郑重地,重复了一次:「她是我nv人。」
话再次出口,头领终於回过神,我清楚感觉到他拽着我的手一颤,然後开始发抖。
中途出现的那人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定睛在头领身上,一贯的面无表情,也一贯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沉默。
许久,才看向那只始终没有将我放开,有些颤抖的手,专注看了一下,才悠悠开口:「哪只手碰的我nv人。」音调,是无b的寒,一如他给人的感觉。顿了一顿,又看向头领,扯了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轻浅,却杀伤力十足,续道:
「就断哪只。」
「看完没有?」
说话的人是袁绍钦,语调依旧平静地毫无波兰。
这里是我租屋处外头,我们在他的车上,现在是凌晨两点。
他会这麽问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从医院里面,他拉着我、上了他的车、到我的租屋处,这段期间,一路上,我们没有半句交谈,然後我还一直像个变态一样,目不转睛朝着他望……呃,不好意思,变态去掉,基本上我整个人还是呈现一种惊魂未定的放空状态,所以这一切,都是无意识的。
是的,袁绍钦帅气走掉後,并不是真的走掉了。他只是去帮我买了瓶罐装的麦香n茶罢了,现在拿在手上还温温的呢。
……感人哥,原来我错怪你了……真是太感人了──!
不过,一码归一码。
这人在我心底,依然是没礼貌界的霸主!
「……啊?」稍稍拉回心神,我讷讷开口。
「你看了我一整路。」他提醒。
「……哦。」我答。
他皱眉,有点不耐烦,「你可以走了。」
「啊?……哦。」我下意识打开车门,正准备要踏下车的时候,彻底回神了,再次回头望向他,「那个……」
他伸展了下脖子,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向我看来。
「那个方世达,呃……我是说他爸,嗯……我是说那个豹爷?」我有些语无l次地说着。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表达什麽,不过……
「我处理。」他说。
是一个让人安心的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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