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冬季的海城是温暖甚至是炎热的,窗边不远是一扇很大的落地窗,晨曦的第一束光照在被子上,是闪着光的金色,照的人心里暖意沸腾。秦文晋是在一阵刺眼的光芒中慢悠悠醒来。入眼是一扇大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灿烂的阳光。不对!这不是她的房间!秦文晋一脸茫然看着四周,昨夜乱七八糟的记忆涌了上来她跟南希去酒吧,然后南希走了,她也跟着一个漂亮的男人走了随着回忆逐渐清晰,她的大脑里闪现at那张俊美的脸蛋。外国男人?鸭子吗?卧槽!秦文晋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青青紫紫的痕迹清晰的告诉她昨晚自己干了些什么。郁闷地眸子扫视一圈,房间里没有别人但是卫生间里有水声。叹了口气,来不及多想秦文晋下床翻找自己的衣服,脚刚触到地面一阵钻心的酸痛从两腿间传入大脑。嘶——疯了!找到裙子开始翻找内衣内裤,床榻快让她掀过来了也只找到内衣没找到内裤。不过她的注意力被另个东西吸引。洁白的床铺上除了点点泛着浅淡黄色的浊痕,并没有落红。不是说第一次会流血吗?为什么她没有?卫生间里的水生戛然而止,秦文晋好似惊弓之鸟,慌乱套上内衣穿上裙子拿着自己的东西,来不及刷牙洗漱整理头发,提溜着鞋子弯着腰偷偷摸摸往外跑。对了。溜出来前她还从手包里翻出唯二的二百元现金放在桌子上,拿酒店的纸笔写了俩字:差劲。才离开。等at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套房里外静悄悄的,床榻一片狼藉几乎被人掀翻,床上半个人影也没有。他朝着四周望了望,静的可怕。看来她是逃了。想到这里at心头微微一震,清澈的眸子瞬间失笑了。阳光照在房间里,床上不知什么东西闪出刺眼的光,at走过去拿起来细细看了看。这是秦文晋昨晚戴在手腕上的香灰琉璃手链。另一边,秦文晋鬼鬼祟祟回到自己租的酒店房间。昨晚虽然那男人虽说自己结扎了,但以防万一她还是手机下单购买了避孕药。他昨晚没带套,万一怀孕了呢。小心为妙,毕竟她的身体目前还承受不了孕育子嗣这回事。等待的同时她去洗了个澡,吹头发时酒店机器人把药送来了。按照说明书就着水把药吞了,她才安下心来。—时间回到昨晚。
卫生间的门将外面喧嚣的音乐声减小许多,酒劲儿上来南希有点晕乎,脑袋沉沉有些难受。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缓解不适应感觉。这酒刚才喝着没什么感觉,怎么才一会儿时间酒劲儿就上来了。十来分钟后,南希慢吞吞从卫生间出来,一晃一晃走到洗漱台边洗手,吵闹的音乐声再次席卷她的耳朵,节奏声震得她大脑皮层嗡嗡的。转身往外走,没几步她看到一个熟人。男人目测身高将近一米九,五官深邃,棱角分明,鼻梁挺拔,薄唇抿着,身上是休闲的沙滩风衣裤。很帅!霍斯承吊儿郎当嘴里叼着一支烟,单手插在口袋里,审视她的目光带着慵懒。两人视线对上,分别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一丝异样的情绪。南希脑袋发懵发胀,身子倚着墙璧,眼神木讷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几秒,表情透着迷茫,随即晃了晃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奈何酒劲越来越烈,南希大着胆子朝他走去,高跟鞋在地面发出‘铛铛’的响声。她打了个酒嗝,嘴角带着深深的笑意,痴痴望着霍斯承,嘴里断断续续嘟囔道:“呃你嘿嘿”她笑得像个傻叉,双手捏着男人的脸开始蹂躏,“你怎么在这啊?”霍斯承居高临下盯着南希看。这女人真是个宝物。总能给他不同的惊喜。见他不回答自己的话,南希眸中带着钩子,小手握住霍斯承拿烟的手凑到自己唇边。对他嫣然一笑,洁白的牙齿咬住他刚含过的烟头,娴熟地吸了一口,轻缓吐出烟雾,随后松开抓着他的手。她的耳根已经红透,脸颊也泛着红润,如痴如醉的模样看着霍斯承忍不住想笑。他往上前凑了半步,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伸手捏住南希的腮,嘲讽道:“喝不了还喝?你是猪啊。”南希一愣,笑脸消失,嘴撅着,恍恍惚惚朝着霍斯承的脸扇了一巴掌,反驳道:“你才是猪!”自己则是失去平衡,摇摇晃晃撑着墙。霍斯承被她这副可爱的模样逗乐了,一手揽着她软绵绵的腰,另只手捏着吸完的烟蒂扔在地上踩灭,然后朝着她迷糊红润带着媚色的脸吐出一口烟。廊灯下她的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好似羊脂玉一般晶莹剔透。一阵白雾在眼前环绕,南希凝视他的狐狸眼透着妖媚与野性,艳色的口红把她的唇衬的特别娇艳,失神迷离的眼神散发着致命般的诱惑,看着妩媚万千。霍斯承心里产生了一股很浓的,想征服她的欲望。南希眼睛微眯,唇角仰着似笑非笑的笑,“追我都追到这里了?”语调散漫不走心。霍斯承扬了扬眉,手指卷着她的头发,唇角勾着凑近她耳边,慵懒撩人的嗓音说:“嗯,那要不要给我个机会?”南希心动了,水润的舌舔了舔唇,眼眸里带着几分挑逗:“好啊。你想”她白皙的手戳着霍斯承坚硬的胸肌,语调非常缓慢诱人:“带我去哪里呀?”四目相对间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逐渐散开。霍斯承揽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她的唇毫无防备与他健壮的胸肌来了个亲密接触。一个红红的吻痕落在霍斯承身上的短袖上。他微微低头,唇瓣几乎贴到南希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骨上,深邃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你想跟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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