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七八岁的模样,天真可爱,孟湄喜欢,忙招手叫他上前问:“你是哪里的小和尚?”
那小沙弥拜礼道:“阿弥陀佛,小沙弥法号清宁,冲撞施主,还请施主休要怪罪。”
孟湄见他小小的人儿,胖嘟嘟红扑扑的脸,像是个有福的孩子,打心眼儿里喜欢,便俯下身来问:“小清宁,你怎地一人跑到这里来贪玩?不怕你们住持骂你么?”
小清宁道:“那住在禅心殿的香客成日里只同我嬉闹,说要在这林中藏着那萝芙初建时的石碑,我瞧他也是虔诚便一道跟来,谁想遇到那一只翩翩的彩蝶,追逐至此,竟见到施主这位仙子姐姐!怕是那彩蝶化了施主来此地一游。”
孟湄噗嗤一笑,摸他脑袋道:“你这油嘴皮的浑沙弥,说是自己耍子又如何,倒是这般贫嘴,竟编出什么香客石碑彩蝶来唬人。”
“怎地唬你?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施主姐姐不信,请与我往前到那石碑所在找那香客去。”
孟湄也是对那石碑好奇,便跟小沙弥同走了一段,只见那大树盘根处确有一块石碑残垣,只不见那香客身影,小沙弥挠挠头道:“明明适才还在……”
孟湄一面笑道:“恐那香客才是彩蝶化的。”一面又走到那石碑跟前瞧,上头刻了几行字,似是梵文又似是远古文字,甚是不解时,只觉头上滴了几珠雨,摇头道:“不好,要下雨,我如今可不能耽搁,小沙弥可否带我前去下头亭楼避雨?”
小沙弥道:“那施主不如同我一道回那禅心殿,这条路径更快,那香客这阵子便是住在那里。”
孟湄只好应下,提着裙子与小沙弥紧着脚步下山,好在趁那雨势渐大到了山脚,进了禅心殿的僧舍,即便如此,孟湄还是湿了裙子,小沙弥忙领了孟湄见他师父,孟湄方才明白在,这禅心殿中多住和尚,小沙弥的师父也是个青春少年,见了孟湄忙低眉顺目唱喏阿弥陀福,孟湄想他在这深山寺庙中念经,自是并未见过甚么女子,便只好道:“小师父莫怪,只是我在林中贪看一时忘了时辰,倒多亏清宁帮我下山避雨,如今雨大,一时回不去,这身上也打了湿,若小师父能借我一身干爽衣服,我自是感激不尽……”
那小师父仍不敢抬眼看孟湄,脸颊羞红,只垂目道:“若女施主不嫌弃,倒是可借才做的一件百衲衣还未曾有人穿过,我可拿与女施主。”
孟湄笑道:“哪有借旁人衣服还要嫌弃的,小师父还请拿与我穿。”
小师父便引孟湄进后堂拿了衣服,又吩咐底下两个得力的徒弟领着孟湄去西厢房换衣,那两个半大的徒弟也是见孟湄颇得姿色,竟动凡心,送她进了厢房反倒不走,只在门口戳了窗户纸往里瞧,只见孟湄进了房,不急不缓地将那衫子褪下,露出里头罗缎娇粉肚兜,衬那白嫩雪肤,长颈玉臂,娇艳无比,底下衬裙一兜,露那亵衣小裤,纤腰细腿,桃臀扭摆,看得窗外那两和尚目瞪口呆,涎水直流,忍不住直抚自己底下那活儿。
谁知二个正看得美,却不曾想有人从后头伸手一揪,再一摔,竟将那两和尚推到地上去。
“哈哈好个淫贼和尚,大白天竟扒人窗户行那手淫之事!我若将所见禀你师父,倒教你二人好看!”
“施主饶命!”两个和尚忙瘫在地上哭着,那人却不理,只问厢房里的人:“搅扰房内香客休息,不知香客可曾受了惊吓?”
孟湄早穿上了百衲衣来到窗前道:“不曾搅扰,承蒙大侠出手,帮我教训这二个淫僧,小女子感恩不尽。”
“不敢,还请姑娘明示,在下该如何处置这两个淫僧?”
孟湄听这声音似是熟悉,一时想不起来,便掀了窗子往外看,只见那人往后退了退,恐有不礼,便躬身低头,并未见其全貌,只瞧着那人是个身材高挑的书生模样,而窗外那人也觉这女子听来耳熟,虽不敢抬眼去见,倒瞧见她百纳服的衣衫来,只道她是个尼姑,便道:“在下不知尼师在此,多有冒犯,如若尼师要找那殿里的大和尚评理,在下愿为效劳。”
孟湄笑道:“哪里冒犯,我非尼师,不过是淋了雨,借了这一身衣服,这俩淫僧见我换衣便窥窗行淫,倒教你看见,我在此避雨,不好惹是生非,既是大侠教训了他们我便也不计较,放他们走吧。”
那俩淫僧立即对着窗子拜了又拜,直呼阿弥陀佛,还没等窗外人说话便夹着腿跑了,正在此时,不远处有人叫:“哎!施主姐姐,这便是我说的那位找石碑的香客!”
孟湄见小沙弥往这边招手跑,再回头定睛一看,窗外大侠不是别人却是柳相乐柳三郎!
那柳相乐也把头转来,看清了孟湄容貌,不觉一震,又惊又喜道:“哎呀小生该不是在梦里罢!”
欲知二人相见如何,还请看下回——
圣诞快乐!!!我又来了!前几日旅行耽搁了点时间
咱们马上进入尾声,但故事仍然精彩,不要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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