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但礼法传承是皇家祖训,皇妹莫要忘记了才好。”千秋和平静地说道。
真是个父权大家长,老古板,臭狐狸,我呸,我忍不住悄悄比了个中指给他。
没想到他又道:“不如这样,李将军和皇妹再一起做一次诗,也让我这个做兄长的欣赏欣赏这叁观相合,相见恨晚的友谊。”
“真是个狐狸。”
“真是个狐狸。”
我和许淼淼异口同声地小声哔哔道。
“可有题目?”我问。
“没有,随意发挥。”
我和许淼淼相视一笑,我问她:“谁先来?”
许淼淼要了张更大的宣纸来,提笔就写道:“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我一看,这诗还挺应景她那个故事的,李风的一手潇洒行书轻落纸间:“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许淼淼又写:“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我接:“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她回:“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最后我们一人半句,她先写道:“唯愿当歌对酒时,”
我补上最后一句:“月光长照金樽里。”
此诗一出,众人纷纷惊叹不已,一直安静着的檀犀同忽然拿起那张纸,嘴里念了数遍,激动道:“好诗好诗好诗,这真是人生难能觅知己,独醉共赏一汪月啊!犀同佩服二位的高山流水之情!”
我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扬了扬眉毛,看向许淼淼,却见她俏皮地对我挤了下眼。
屏风后的人竟也忍不住走了出来,轻鼓了几次掌,道:“皇兄眼拙了,未能早些察觉皇妹与李将军的情谊。你们二人确实相得益彰,诗也是酣畅淋漓,本王一辞莫赞。”
女眷们听完诗句也纷纷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站在男人堆里,轮流观赏我们的“大作”。
可能是我和许淼淼写的实在是太好了的缘故,这场诗会最后竟演变成了寻找琴瑟和鸣的聚会,公子小姐们纷纷提笔写下自己的句子,让其他人选择来接后半段。
我心里正想着除了许淼淼的,别人的我可接不上来,就见檀犀同给我递了一张纸,他一脸崇拜地看着我,大眼睛眨巴眨巴,问:“修兰兄能否赏脸也给我题一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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