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族血统的你不会知道,随意仿制他人家传招式不仅有侮辱和轻蔑对方家族的荣耀,同时社会阶层受到波及,这会产生国家内部贵族派与平民的分化对峙,你应该明白事情的严重x吧,如果在这麽无节制的……」
「唉--」
「n用下去……」面对我的叹气,康里德皱紧眉心停止了话语。
「说完了吗。ga0了半天不过就是为了你们那无聊的家族身份,荣耀?尊严?血统?因为我而导致国家分化?别说笑了,这关我什麽事?不过是你们祖先经过数代努力所研发的招式被我看穿就自信心碎满地,如果所谓的身份地位这麽容易被动摇,高贵血统遭到染指,那代表这种东西本身就脆弱不堪,国家若因此伤及根本,那这种国家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被我再次申辩的正论,康里德与那些我根本记不住名字的团员都给浇熄了怒火,但雷迪欧却掩面大笑了起来。
「所谓的家族可真被你讲得一文不值阿,莱斯特,哈哈哈!」
「阿阿--!麻烦si了,现在唯一值得说的就是倒在那边那只乌gui究竟值多少钱,还好晚上酒钱有国家垫着,不然家里那张床弹簧都跑出来正愁着没钱买呢,雷迪欧你留着善後吧,我走了。」
在後援部队与医疗部队帮忙文件处理的赫拉娜,也在我们这里发生争执的当下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前辈,我看见你们好像吵了起来,怎麽了吗?」
我随意地甩了甩手示意没事:「那种程度称不上吵。」
不过赫拉娜却敏锐地看见我掌心上的伤口,握着我的右手腕担心的说道:「前辈你受伤了!我帮你包紮。」
「阿--你站着不方便,不用了。」
忽然轻微的感觉到右手腕那被人握住的力道被用力了那麽一下:「这是我唯一能为前辈做的事,拜托了。」
明明还要将拐杖靠在胳肢窝才能稳住身子帮我包紮,但赫拉娜还是用尽全力的将我的伤口消毒、抹药,还不忘在绷带打上了个蝴蝶结,看着赫拉娜现在平安无事的样子,情绪也感受到安抚。
「只要你没事,这不算什麽。」
「嗯?前辈你刚刚说了什麽吗?」
「只要有酒喝,这不算什麽。」
「吼,受伤的人喝酒禁止。」
***
明明赢得胜利,但首席骑士团的各位却觉得这场胜利根本是莱斯特一人拿到手的,而今後的胜利,也有可能是莱斯特模仿自己的最得意的招式所换取的结果,一想到这,大家没有沉浸在愉悦里而是充满抑郁的气氛。
而当雷迪欧走进丧失战意的康里德旁,搭着他的肩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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