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而她,随你处置。”陈以森指了指宋歌,又指了指罗一橙,态度嚣张。
寸头乐了,他以前怎么不知道陈以森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中二少年,真以为这世间的交易都是纯得跟清水似的么?
他也懒得和陈以森解释,头一偏,方才推搡宋歌的人走过来直接给了陈以森一脚,陈以森猝不及防,被踹倒在了地上。
宋歌起初还是冷眼旁观,因她也不知道这陈以森是在耍什么把戏,看到这几人有点儿反目成仇的意思,她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解决了陈以森,寸头又将目光挪到了她的身上。
他抓着她脖颈的手指一根一根手指向外松开了些,还未让人反应过来,又顷刻间收紧,这回用的力气更大,她x腔里的空气被逐渐ch0u走,呼x1开始困难,开始细细地喘着气,昂着头,说话不得,眉宇间拧成了一片,脸因为缺氧被憋得通红。
“放手,你他吗神经病?放手,你想杀人吗?”罗一橙见状,不断地用挣着手腕,奈何身后的人拽得太紧,她只能无力地朝寸头大喊。
寸头没管无关要紧的人。
他只是带着笑意看着已经开始有些ch0u搐的宋歌。
手下的触感,那么柔软,只需要再用一些力气,就能将其拧断。
“你太像她了。”寸头喟叹了声,似惋惜,似愤恨,似恼怒,似回忆。
她无暇顾及,只觉得现在处在漩涡的中央,x口被痛苦压迫着,脑海渐渐一片空白,只剩下晃晃悠悠存在着的宋寻的脸。
哥哥,你在哪儿?
周围的一切像是被虚化了一般,她开始耳鸣,意识也逐渐流走。
蓦然间,寸头松开了手,还将她扔在了一边,自己则退开了几步。
宋歌趴在地上,也顾不上如今狼狈与不狼狈了,大口大口地呼x1着,空气重新灌入身t里,因为太过急切,还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十几秒后,她才抬起头,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密密实实地将她围在安全的范围里。
宋歌一愣,以为见到了哥哥,眼眶没来由地sh润,又因为知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迅速垂了头,用手抹了一把眼尾,再支撑着站起身来。
脖子的不舒适感太过强烈,她用手按在上面,身前那人发觉她的动静,也没转过头来,只是闲散地面对着寸头,用鄙夷的态度说道:“几个男人合伙欺负nv人,你们也算是男人?”
他一开口,寸头就没忍住,抱着肚子浮夸地笑了出声,因为他有很浓重口音,听着像是外市不知道哪个农村里出来的,即便是说着y气的话,也带着点诙谐的感觉。
“乡巴佬,你谁阿。”
被叫做乡巴佬,他倒也没气没急,用手抠了抠耳朵,趁所有人都没注意时出了一拳,径直击中了寸头,痛得寸头嗷的一声捂着肚子,气愤地喊其他三人来帮忙。
除了陈以森外的两人率先冲了过来,那人一边对付一个,游刃有余,见状,陈以森也不得不和寸头同时加入其中。
那人变得有些吃力,脸和肚子还有背脊都挨了不少拳头,可自个儿的出拳速度一点儿都没慢下来,看样子是练过家子的。
罗一橙对战况没兴趣,控制着她的那个人也去帮忙了,现在因为这陌生小哥,两人都是自由的,要走就趁现在了,她跑过去,拽住宋歌的手腕。
宋歌依着她,走了两步后,又停住了脚步。
“你g什么阿,那人明显练过的,你不用担心,况且他们的目标压根不是他,现在不走就没机会了。”罗一橙有点着急。
“事情怎么样都得不到解决,而且那寸头就是个疯子,我怕他一气之下把那男的给解决了,到时候我们也不能好过。”宋歌扯开了她的手,让她待在原地。
还没来得及阻拦,宋歌就蹿出去了,影儿都没,罗一橙也急,她左右张望着,不远处有个破旧的电话亭,来不及多想,她向那电话亭奔去。
几个男人还扭打在一团,宋歌站在不远处,看看这,看看那,也出不了手。
陌生的男人似乎瞧见她了,问她怎么没走,还笑嘻嘻的。
宋歌:……
她觉得这人有点像傻子。
目光扫了周围一圈,她到旁边拎起了个棍子,这儿要拆迁,这东西最多了,但她眼尖地发现棍儿上有刺,怕伤到人,于是又换了根小点儿平滑点儿的,就c着家伙杀了进去。
这时候他们都打过一轮了,该伤的伤,该累的累,人分散开了,宋歌也没怎么想,就朝着寸头和陈以森那儿跑,抡起棍子就是……随意的打。
她没g过打架的事,倒不是没兴趣,就是觉得挺费力气也挺丢脸的。
“哎哟,姑nn,姑nn,别打了。”别扭的口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吓得宋歌手一抖,又多抡了一个棍子。
那人气得撑着棍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是瞎子?敌友不分?”
宋歌这才发现刚刚揍错人了,再一看,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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