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线时,早已应其所邀到地牢逼问过左怀天。那小子为求活命,甚至连左盟主在什么时辰上茅房也供了出来,王粲得知当年父亲是怎么被偷走刀法,又是怀着什么心情自刎,当下震怒不已,一口应下恒阳教的条件,扬言会在武林大会上拆穿左盟主的假面具,以助恒阳教一臂之力。王粲有些捉摸不定,可赵清絃言简意赅,又句句在理,不似恒阳教教主般以话术引导自己,一时之间也难有定夺。他与身边的男子对望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点了头。赵清絃所言不假,他俩手上有证据,来到此地,也仅仅是想赌来一个正名的机会,并无信心击破玉城门多年来建立的威望。恒阳教将他们推到首位去当那破坏武林大会,成为受万人唾弃的一方,他俩不为名动天下,不怕被辱骂,更不在意什么名声,反正最终都是归隐深山,自是愿去开这个头。他隐居多年,早就摸不清这江湖上的各种恩怨情仇,此番下山不过是为争一口气,若遵循赵清絃的提案,将这事暂缓倒也没坏处,都是当棋子,当谁的又有何关系呢?王粲对赵清絃的行事大惑不解,不禁再度打量起眼前这位弱公子。他言辞直白,坦诚表示会在武林大会上闹出点动静,莫非,他也与玉城门有着极大的仇恨?于是他试探问:“你是何人?”赵清絃眉眼弯弯,笑得坦荡:“是特意来求前辈相助,只为看天下大乱的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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