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五指收紧,正色问:“没了这张脸,你就不会再喜欢他了,对吗?”倒地的屏风原还能挡去些寒意,如今再无遮掩,炭火将灭未灭,仅升起微弱的暖意抵御寒风。沐攸宁被吹得打了个颤,小声埋怨:“好冷……”房门正开,瑟瑟的风声藏不住那异常高亢的男声,赵清絃闻声望向门外,只见澄流人未至而声已近,兴致颇高地嚷道:“沐姑娘回来了吗?她托店家捎了些酒,没回来的话你且看着我喝……”澄流陡然住口,他刚从大厅回来,听说是什么名酒时原还不屑一顾,怎料浅尝几口后竟不愿停下,想起赵清絃的房内炭火长燃,心念一动,盘算着能过来暖酒,久违地与他闲聊一二。当然,一切都以沐攸宁未归作设想,如今她已然回来,澄流僵硬地举起手虚掩双目,转身欲另寻地方闷饮,临行还欲盖弥彰地道:“我什么都没看到。”赵清絃瞥了眼因放松而酣睡在怀中的沐攸宁,对话被贸然打断,也许再无法得知的答案难免叫他心痒,他瞪看步姿怪异的澄流,没好气地道:“别走,先去烧水。”“哦……”澄流应得不情不愿,难得的酒意被打断,还被他当成下人使唤,顿觉意兴阑珊,大概给他再好的酒也难作慰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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