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而是需要一个主宰自己命运往前走,不受别人裹挟的人生罢了。
可是为什么,当他能够帮她实现这一愿望后,她最后面临的选择却只有这一种。
“您已有心上人吗?”
阎荆沉默片刻,摇头否认。
“那您喜欢她吗?”
阎荆沉下眸,黢黑的眸中神se杂然,半晌抬眸,声音冷峻。
“本座不知何谓喜欢。”
“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会以她之喜为喜,为她之忧为忧,她的悲喜主导你的悲喜。”唐妍看着神情淡漠的男人,叹一口气。
“罢了,您愿意为她赎身,已经万分感谢了。”
“今日日落时,其他鬼差会接你回y间,为数不多的时间,你与他珍惜吧,本座还有要事,就此别过。”阎荆说罢,逃似的离开,心脏却如坠重石,沉冷压抑着什么东西。
什么破土而出不愿直视的东西……
……
春光无限好,花楼后院的梨花开了一树,枝丫横斜探向阑g,如雪似霰洋洋洒洒的花瓣落了倚着阑g的唐阮满头,她都无所察觉。
满心满眼全然扑在手中针线活里,绣绷与针线间是纯白秀气的茉莉。
男人装丹药的荷包有些旧的事全然被她记在心间,只是上次男人出现的突然,她身上只带了已经绣好的帕子,而如今因为被包下,她也无需在忍受那些sao扰服侍客人,终于有时间可以把藏着她小小心意的荷包仔细绣好赠予他。
每思及此笑涡浅现,又不知为何脑海中没来由想起那日那个大胆的吻。
柔软的唇擦过男人冰凉的面颊,轻浅又小心翼翼,恍如私窃般,却是她能鼓起最大的勇气满足的小小私心。
希望他不要介意,却又害怕他完全忘记。
只能酸涩甜蜜的压抑着期待,胆怯地逃开,不过无论他的心里有没有她,她都不奢求,单单能逃离被压迫的命运早使她异常感谢满足。
原来她的人生,不止只有压抑和隐忍两种情绪,竟还有一些能够让她表达的情绪。
她此后的人生不用再不断重复这两种情绪。
思及此她的脸上又露出粲然的笑,手指翻飞间,绣针不小心扎到手,细白的指尖瞬间沁出一滴殷红的血珠,因为害怕脏w了绣品,她不顾疼痛先把绣绷放到一边。
然而刚要收回受伤的手时,手腕却突然被人大力捏住,唐阮被吓得浑身一颤,抬眸的瞬间眼前突然闯入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上绷着一身军装,正一脸不怀好意,用se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唐阮大惊失se,慌忙的挣扎,却一点也挣扎不开,惊慌间雪白的花瓣从发顶颤颤巍巍地散落,原本的笑意荡然无存。
蓄满泪水眼只能徒劳地看着自己的手被男人强行拉到嘴边。
看着少nv细白的指尖到嘴边,那人忽然张开嘴,hanzhu边se情的t1ang净上面的血珠,边贪婪的打量着少nv。
“还有这样的美人,本帅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
终于写到民国篇的主线部分了,男主依旧是嘴y的一天
“我……我已经被其他客人包过,客人还请找其他姑娘……”唐阮边解释边挣手,而男人依旧牢牢不松手,眼神依旧黏得牢固,丝毫没有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哎哟,这一会功夫不见大帅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娇媚的nv声打破两人的僵持,唐阮瞬间僵住,向声音源头看去,果然那道熟悉的眼风狠狠刮来,在男人注意力转向她时有迅速恢复谄媚的笑。
原来这男人是花楼那位红牌姑娘的客人,唐阮也顾不得害怕她之后会然后拿她出气,只祈祷着她能有办法把男人带走。
nv人穿着旗袍身材凹凸有致,就这么袅袅婷婷的走来,男人看到她走来,心虚的收回手,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nv人也懂得见好就收,装作没有看到,身子很快贴上男人来。
“刚吃多了些酒,醉的厉害,想出来透透气,谁知道这么一走就迷了路,想着问问路,谁知道这小丫头挺怕生。”
“这丫头以前在我手底下服侍,向来没有眼力见,被罚了好几次,还不长记x,前几日刚被哪个没眼光的买了去,这几天得意的很,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您别跟她置气就行,回头我让别人收拾她就是。”
“那是该好好教训……”男人佳人在侧,自然不好拂了美人的面,便就此作罢,连声附和。
唐阮拿起绣绷慌忙向后退了几步,低头垂眸不停道歉直到两人走远才敢逃离。
唐阮回了房间再不敢出来,只在里面蒙头待着继续绣荷包,生怕那个客人没走,更怕撞上红牌姑娘触了她的霉头,饶是这样,心里仍旧惴惴不安。
晚些时候,像是应验了她心中所忧虑的,不等她出去,红牌姑娘带着gui手先来找她。
gui手一脚踢开房门时,那绣着茉莉的荷包刚完成,唐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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