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体验到了极致的快感。他俯下身,在少女洁白光滑的背上胡乱啃咬着,一边握紧了她的腰胯,加快了下身的动作。硬起的乳尖在床单上摩擦着,是不是被体重给推回到乳肉里,背部被人的唇舌触碰着的感觉非常怪异,希格依哀哀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掌握中逃出,却还是无果地被他干到身体最深处。亚博也曾带着y猥调笑的意味插到那里,但那个时候,她被玩弄了半个晚上,身体的各个部分都已经准备好了,所以那样辛苦的进入对她来说更接近于奖赏。这几天她的身体一直被蛇环刺激着,在安托狠狠顶进来时,希格依不免联想到了在大床上被他的父亲cao干的感觉。记忆里柔软的、极致缓慢的、仿佛永远不会有尽头的研磨和现实中凶猛热烈的cao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身体为经验丰富的亵玩而兴奋,也在年轻人的征伐当中出于渴求和快感而颤抖。在回忆和现实形成复杂的交织的时候,当安托又一次把她的臀瓣压到他结实的下腹部上,牢牢固定住时,希格依又一次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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