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只独眼狼想要跟着最后一只恶狼逃走时,却被不远处射来的两颗子弹打穿头骨,二狼毙死于雪地。
“肖领队,是你们呀。”阿曼首先喊出了声,她那长时间被恐惧压抑在心头的郁闷和委屈,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出来,狂奔至前,抱住来者的肩头尽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来人正是肖玉等人,那两发子弹正是他们射击的。“好了,没事了,没事了。”肖玉拍了下女孩的后肩,将她的身体轻轻抚开。
“报告上校,我们在这里发现了冰河。”小新疆托库那叶尔却是满脸的兴奋,向前来的肖玉举手汇报。
“是珍妮姐发现的,她只是带我们过来考查一下。”阿曼擦干眼泪,又笑盈盈地在一旁更证道。这时,卡秋莎站在两只死狼的尸体跟前,朝着走上前来的肖玉等人微笑着。
“干得好!”肖玉笑向他们,转而又板起一副面孔,假装生气道:“来这里考查,我没意见,但打狼也不通知我一声,要是被狼叼了去怎么办?”
“谁知道会遇上狼呀,害的我们都没钓成鱼。”阿曼噘起小嘴,一脸遗憾的样子。
“呵呵,能钓到狼也不错啊。”肖玉哈哈笑了起来:“卡秋莎上尉,你站在那儿怎么不说话?这功劳非你莫属啊。”
原来,群狼前来袭击他三人时,也正是肖玉带着人到达之际,那他为什么不立刻过来助战,而是要等到最后才补上那么两枪哩?这,就是一个策略问题,他要见机行事,给群狼来个伏击战。对于狼的狡诈、凶残,早先在野人山时,他可是领教过了的,要不是黎笑天等人最后的伏击相救,他肖爷早就藏身狼腹,命丧黄泉了。因此,他怎能不接受这深刻的教训,长个心眼。
“上校,您过奖了。”卡秋莎闻听肖玉所言,不禁有点脸红:“我只是觉得冰川雪地忽然变得这样平坦,一定是有它的原因。”
“事实证明,你的推断没错。”肖玉赞许地点头:“不过这样不告而知,单独行动,可是很威胁的上尉。”他定晴看着女上尉,虽然嘴上在警告,但心里却是不得不佩服此女子的胆识和魄力。如果不是因一路的驮运,朝夕相处,其间又接二连三的发生一些事情,他是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女子,不仅仅有美丽动人的容貌,而且还机智勇敢、镇定自若,尤其是刚才那引狼上钩的一幕,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凝视,让卡秋莎更加的脸红:“当然,我违犯了纪律,愿意接受处分。”可能是由于夜色的遮掩,她并没有洞查出对方眼里的另一层深意。
“要说违犯纪律,我跟阿曼也都愿意接受处分。”小新疆托库那叶尔也连忙道。
“是呀,我们都违犯了纪律,要处分也一起受处分。”阿曼也跟着说,但她从肖玉的口气里却是感觉到,他更多的是在为卡秋莎担心。
“好了。”肖玉朝他们仨一摆手,就此打住:“现在眼下要解决的是,测准我们要走的冰面的厚度。”
“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是怎么个测量法呢?这条冰河这么宽。”小新疆抓着脑壳,望着一眼看不边的冰面踌躇道。
“我到有一个法儿,在来时的路上一直在考虑,现在说出来大家听听,看能不能行得通。”肖玉道,接着,便把他的办法说了一遍。
“啊?这个我看悬,耗费时间不说,而且需要一定的技巧,万一把冰块弄碎喽,麻烦可就大了。”小新疆拨浪鼓似的把头摇晃着:“我看,还是另想办法吧。”一副不赞成的样子。
那么,肖玉说的到底是啥办法?让小新疆这样的没有信心?原来呀,他是想采用听声的办法,来测定冰面的厚度。具体的说,就是拿一个木锤或木棒之类的工具,轻轻敲击冰面,然后凭借听到的声音来判断冰层的厚度,厚度的不同,发出的声音也是不一样的,冰层越厚,发出的声音越沉闷,凝重;反之,听到的声音则会显得轻薄而清脆。
“这个法儿的确需要有一定的视听技巧,不过,这方面我到有些经验,可以试一试。”不想,卡秋莎却意外的表示赞赏。
“哦,上尉,说说你的经验。”肖玉看着卡秋莎道。
因为他知道卡秋莎曾今在雪山里接受过训练,所以并没有感到很意外。而且,在这方面,他也是有经验的,所以才将此法提及出来,而在他后世所经历的军事训练课目中,就有这么一项,他记得当时还给取了个好听的名子,叫--探冰涉险。当然,针对眼前如此广阔的大冰河,他心里着实有点打鼓,确实没底,无怪乎小新疆听了他这个方案要提出异议。
“嗯,我在接受两年雪地训练时,我的指导教练特别带我去过一个冰河,不过那只是山里的一条普通的冰河,不是很宽,大概只有三十米左右的样子,他交给我,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想要渡过河去,可以轻击冰面,测听下面发出的声音来判定冰块的厚度。”卡秋莎道。这跟肖玉说的方法一样。
“具体的做法是”小新疆托库那叶尔道,他的意思,即便要敲冰测听,也得有个章法模式不是?
“两人一组,彼此间隔五米,按照经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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