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郁尧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气得涨红了脸。
他刚想踹人,裴怀青就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座椅里,狠狠吻了下来。
那个老混蛋!
郁尧眼里泛起泪花。
就算穴里没插着东西,他也受不了这么强势的吻。
他两只手无力地搭在裴怀青肩上,像是被倾盆大雨浇打的嫩叶,楚楚可怜地喘息发抖。
一吻结束,他差点高潮喷水。
“混蛋……”他要哭不哭地骂,乖乖地趴在裴怀青怀里,不再去管穴里的药玉。
裴怀青抱着他挪到后排的长排座椅上,拿出成套的保温盒,要喂他吃饭。
郁尧胸口上下起伏,眼角眉梢都是春色,掀起眼皮看了裴怀青一眼,发小孩子脾气,“我不吃。”
裴怀青已经习惯了在郁尧面前做低伏小,把保温盒放到一边,吮吻他染上艳色的唇,讨好地给他揉穴。
腿间的嫩肉上糊满了药膏和郁尧自己分泌的滑液,裴怀青揉那里的时候,发出细微的令人脸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郁尧听不得这声音,身体越发燥热。
他那白玉似的阴茎翘起来贴着小腹,不用人侍弄,就已经快射了。
“爸爸……”郁尧不满地蹬动了一下。
裴怀青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现在还不能给,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再含一会儿,听话。”
郁尧哼了哼,他才不要听老混蛋的话。
不妨裴怀青食指抵着药玉轻轻用力,把整根药玉完全推进了他穴里,只留着镶在药玉尾部的红穗子在外面。
那穗子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对于郁尧来说实在是太粗糙了,磨得他扭腰蹬腿,忍不住呻吟。
偏偏裴怀青还按着湿透了的穗子,在他穴口捻弄。
“爸爸,爸爸……”郁尧小声喊,是不要了的意思。
裴怀青依言松开手,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吻。
最娇嫩柔软的地方含着一根硬物,郁尧害怕极了,僵硬地骑在裴怀青右腿上,动弹不得。
他不敢坐实,扶着裴怀青的肩膀小心支撑自己。
可是他被吻得腰软腿软,一不小心就泄了力。
一来二去,药玉进得更深了。
郁尧仰头呻吟,药玉还不是最磨人的。
穗子裹满了药膏和他的体液,湿沉沉的黏在他白嫩的阴户上,有一缕还陷进了两片大阴唇间的肉缝中。
痒死了。
郁尧不自觉地摆腰,骑在裴怀青腿上磨。
好痒,但是又好舒服。
他的内心还很天真稚嫩,但是身体已经被浇灌成熟,敏感得不像话,靠着这么一点儿快感就达到了高潮。
他骑坐在裴怀青腿上,几乎没发出什么水声,倒是甜腻勾人的呜咽十分明显。
“混蛋……”郁尧又羞又恼,哭着骂人。
这么一弄,别说下午回去继续上课,就连这辆车也不能要了。
“回家?”裴怀青问他。
郁尧又骂了一句,人倒是乖乖地伏在裴怀青肩上,是同意回家的意思。
裴怀青一边打电话叫孙兴开车,一边握住了郁尧白玉似的阴茎上下撸动。
郁尧不满意地哼了声,比起裴怀青用手服侍,被插射的快感更强烈。
但他现在还在气头上,万万不可能让裴怀青插进来。
非但如此,他还故意去蹭裴怀青硬挺的阴茎,看着做父亲的忍得青筋暴起,这才消了点气。
好不容易开进家里的地下室,郁尧再也忍不住了。
裴怀青这个老混蛋,一直挑逗他,却不肯让他射,也不让他把药玉拔出来。
郁尧不等车停稳,解开裴怀青的裤子,掏出那根涨得发紫的庞然大物。
“爸爸,憋坏了吧?”他捧着裴怀青粗大的阴茎,明明羞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但却不肯露怯,故意问道,“想操我吗?”
裴怀青早些日子伤了他的心,现在就算忍得快要疯了也不动他,顺着他的意说“想”。
“求我,爸爸,求我让你操我。”郁尧笑起来,眼角眉梢都是媚意。
他做得不好,明明是刻意勾引,却青涩得很,倒像是在撒娇。
见裴怀青没有反应,他干脆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一截劲瘦纤细的腰。
他把腿分得更开,一只手拽着衣服,另一只手梳理腿间的红穗,让它们自然垂下。
他晃了晃腰,红穗也随着一起晃动,他皮肤很白,连阴茎都是白玉似的一根,衬得湿红的穗子格外妖艳。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因为太舒服了,忍不住悄悄摩挲了两下。
裴怀青把他拉向自己,大手覆在他的手上,把他的手和阴茎一同包裹起来。
两人靠得太近,郁尧腿间的红穗垂到了裴怀青粗壮的阴茎上。
“尧尧,让我操你,求你。”裴怀青一字一顿,口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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