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抚摸林景书的脸颊,深情款款。
爱人。
林景书紧紧拥抱住江天。
二人温存了一会,开始准备百家饭的菜,每家每户最少准备一道菜才行。
二人端着菜来到谷场,已经摆好桌子了,村里的乡亲们都围坐在一起。
林景书来这这么久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心里不免有些紧张,特别是周围的人都带着好奇的眼神打量他。
江天察觉到他的紧张,握了握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要是不舒服,我们现在就走。”
这么开心的节日,林景书不想扫兴,“没关系,大家聚在一起,感觉很开心,和大家认识一下就好了。”
村子里只听说江天带来个oga,具体哪里来的,长什么样,很少有人知道,趁着现在聚在一起,大家不免好奇。乡亲们很淳朴,没有恶意,坐在林景书旁边的老妪拉着他聊家长里短,很是慈祥,林景书慢慢被大家的喜悦所感染,跟着一起笑。
在吃饭之前,一起拜了天神,地神,祈福平安好收成。村长简短说了几句话后,大家一起开动。大家互相推荐自家做的饭菜,够不着的互相端让。有的小孩从开头吃到结尾,端着小碗,吃得满嘴油光。
饭后村民穿着传统服饰,绕着篝火载歌载舞,林景书被几个小孩拉着加入大部队。江天透着篝火光,光晕映在林景书的脸庞,恬静美好。
江天真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一刻,他和他的阿橙幸福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可是江天心中隐隐透着不安。失忆的阿橙像是戴着一层面具,面具之下才是真正的他。他自私的希望他永远不要恢复记忆。
村长过来把江天拉到一旁,点了根烟,从兜里掏出来一个钱包。
江天不明所以,直到他打开了钱包,钱包里夹着的身份证照片亦然是阿橙的脸。江天把身份证拿出来,原来阿橙叫林景书,性别oga,住在墨城。
村长吐出一口烟,“这是前几个月在羊脚坡上面的大堤上捡到的,之前二壮说有一辆轿车堵住了路,过不来,等了好一会都不见有人来领,就先把车子拉到不远处的地头,现在还放在那呢。我把里边的证件拿了出来,等着失主回来寻,过了这么久都不见有人来。还以为不会有人来找呢,没想到这个人一直在我们村子里。”
“之前就听说你带回来个oga娃子,没想到啊。我听老中医说,这娃子失忆了,你现在怎么办,哎,把这个给你了,你找时间和那个娃子说吧。”
江天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隐去心底的情绪,对着村长说,“村长,能带我去那辆车那吗。”
车停的地方有些远,为了不妨碍到村子里的交通,把车拉到很少有人去的地方。第二天天一亮,江天就跟着村长来到停车子的地方。江天先让村长走了,自己在车旁边坐了一上午。最后起来甩了甩坐麻的腿,像是下定了决心。
江天把证件藏到了外婆遗照的后面,放好后拜了拜,孙儿下半辈子的幸福要保住啊。最终江天瞒住了这件事情,他爱阿橙,他们要一辈子在一起,外婆走了,他爸也不要他了,他不希望他喜欢的人也离他而去。
“小天,对不起,爸爸得走了,对不起不能带你离开。”
“爸爸,你什么时候来接小天。”
“等到外婆家的瓜熟了,爸爸就来接你。”
江恒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他八岁的时候他爸就把他抛弃了。第一年瓜地里的瓜直到烂了也没见到他爸来接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里的西瓜换了一茬又一茬。他好像活在他爸编织的谎言中,不想醒来。
“江天,江天,你怎么了。”林景书擦着江天额头上的汗,满脸担忧。
江天侧身紧紧拥抱住林景书,嘴里不停呢喃,“阿橙,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林景书不知道江天怎么了,拍着他的背,像是哄小孩似的,边安抚边说着不离开,不离开。
泥土路两侧的玉米杆郁郁葱葱,轻易把人淹没。烈阳高照,田里务农的人都回家吃饭,只有零星几人还在劳作。
林景书怀里抱着铁饭盒和蓝色的水杯走在小路中央,万籁俱静,只能听到鸟鸣声音。林景书不禁缩了缩脖子。想起前几天晚上江天给他讲的恐怖故事。
年代久远,传说玉米地里藏有一个奇丑无比的盗贼,常常抢劫奸杀路过的姑娘。终于有一天,这个丑贼被人打死,但他却化作厉鬼游荡在玉米地从中,依然祸害人间,要是被它看对眼就会拉到玉米地里,还说最喜欢细皮嫩肉的oga。
林景书被吓得一愣一愣,好几天半夜上厕所非要拉着江天一起。
虽然是大中午不可能遇见鬼,但是林景书心里不免发毛,警惕地前后左右看着。
突然不远处的玉米地里传来阵阵沙沙的声音,林景书攥紧手中的饭盒,不会大中午真的活见鬼吧。越来越靠近,一双大手把他拉到玉米地深处。林景书被吓的脸色发白,发不出声音,浑身挣扎,直到听到身后的声音才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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