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那嫩口像是被戳漏了一般,淫水像是流不尽一样地一股股地往外冒,紧紧包裹着肉棒的内壁也剧烈收缩起来,林寰被这样过量的快感激得头脑发懵,双眼翻白,竟是在没有抚慰性器的情况下射出一大股精液,全淋在他身上和头上。
南安也直接将肉棒整根没入,深深肏进紧窄娇小的肉逼,硕大的龟头凿进子宫,重重地捣弄起来,酸麻又饱胀的不适感与灭顶的快意让从体验过这般感觉的林寰抗拒不已,令他背脊颤栗,脚趾都用力蜷起,英俊阳刚的脸庞被情欲,抗拒和欲求溢满,他哭叫着喊着不要,而不知何时被解开束缚的双腿却颤抖着紧紧环住南安的腰。
而看着林寰失控又狼狈的模样,南安觉得自己空虚多年的内心被某种阴暗的情感所填满。
林寰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腹腔被性器打桩般的肏干夯得火辣辣的,过量的快感被转化成了过剩的痛苦,他泪流满面,一边哀哭淫叫着,一边被性器钉住宫口强行灌满,块垒分明的腹肌都被体内过量的精液撑得微微鼓起。
当林寰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
他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摸向自己的腿间,很不幸的是,他腿间的雌穴并不会因为他的意愿而消失,而在他将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传来了混合着快感的刺痛和麻痒感,这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腿。
看来之前南安对自己做的那些……真的不是什么梦境,他心里想着。
偶尔去健身房锻炼出的一身肌肉给了他在刚刚被破处之后还能自由活动的本钱,林寰翻身下床,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床和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他没有找到用于蔽体的衣物,不过房间内的温度也让她暂时不用考虑御寒的问题。
房间的两侧各有一扇门,林寰分别去尝试打开,发现只有一扇门可以打开,而门后是一间有着浴缸的卫生间,正对着淋浴间和浴缸的位置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这让想到了什么的林寰不禁嫌弃地撇了撇嘴。
如果是他操着别人的时候用上这面镜子,那还算得上是一件美事,但如果是自己被操的时候嘛……林寰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想象甩出去,又在浴室里找了一圈,没能发现可以用于砸碎玻璃的东西,想到之前他在房间里也没能发现什么硬制的东西,不由得放弃了将玻璃砸碎用镜片伤人的想法。
于是他来到房间,将床单扯了下来,到浴室将床单用水浸透,然后安静地等在门的侧边。
在监控里看到林寰所做的一切的南安放弃了将正常食物带过去的想法,而是把几管营养液和一个飞机杯揣进了兜里,走进了房间。
当他走进房间的时候,林寰果然立刻从门后蹿出来,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抓着湿漉漉的床单拧成的绳子就往南安的脖子上套,但是南安只是单手抓住了床单,直接把林寰过肩摔摔在地上,随后狠狠地一脚踩在了林寰的脸上。
“忘了我在酒吧里是怎么揍你的了吗?”南安一脚踏在林寰的脑袋上:“说话!”
林寰没回答,只是瞪着赤红的眼睛看着南安,昨晚为了不被操而求饶的窝囊模样在充足的休息下变得荡然无存,或许是已经完全放弃了让南安心软放他出去的打算,又或者是破窗效应让他觉得已经事态已经不会再糟糕下去,大不了就是再挨一次操罢了,此时的他显得比昨晚要胆大妄为不少。
“不说话是吧,以为我治不了你?”南安冷笑,拖着林寰的头发把他丢到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用刚刚浸湿的床单把林寰的手绑在床架上,当然,林寰的长腿也不老实地尝试踢蹬,但是在南安狠狠地揍了林寰肚子一拳之后,他就安分下来了。
“别以为你能关老子一辈子。”林寰扭头一口唾沫朝着南安吐去,被南安轻松避过:“你那个手下能装多久?还有你,堂堂总裁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地陪着我耗吧?你一个注资国内的海外资本,第一个合作企业就合作不下去乃至于故意让对方破产的话,监管部门肯定也不会束手旁观,而你也不想让我们之间的恩怨牵扯到其他人,否则就不是你自己来上我,而是找十来个大汉轮奸我了,我说的对吗?”
闻言南安的眼睛眯了眯:“看来你还不算是完全的废物,你说的没错,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可能会让你家之后的日子不太好过,但是不为了集团未来的发展,也不会把你们家弄到破产那一步,毕竟这是我和你之间的恩怨,没必要牵扯到其他无辜的公司员工,这也是我就算这么讨厌你也要自己上的原因。”
“哈,那你要操就操吧。”似乎也是知道反抗没什么用处,也不想再挨打了,林寰大大方方地把两腿一开道:“就是挨操罢了,反正五年前你也是这个样子张着腿等老子操你,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南安的额头上冒起青筋:“待会别哭着求我就好。”
林寰闻言闭上了眼睛,雌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像是恐惧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又像是发了馋,但是南安并没有选择碰前面,而是把润滑剂的瓶口对准了后穴,林寰只觉得冰冷又尖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