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孔隙喷涌而出。
……或许已经喷涌出来了。
被泪水汗水所模糊掉的视野里,林寰只看到自己的阴茎激射出一股水柱,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失禁了。
“南安……南安……”林寰带着哭腔崩溃地呻吟着,祈求着南安能够快点回来。
而此刻南安正坐在高级轿车的后座上,带着耳机用手机欣赏着林寰狼狈的样子
“到了,董事长,今天的会议一共……”
“我就做个简短的发言吧,反正只是汇报会,不是决策会议。”南安关掉了监控软件,把耳机摘下来:“但今天的会议要做好会议总结再发给我,辛苦了。”
等到南安回来的时候,林寰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粗壮的黑色假阳具正残忍地捣弄着林寰的腿心,被兀点刮出来的透明淫汁被高速抽插的阳具捣成透明的泡沫,堆簇在漆黑的阳具上。
而被这可怖的阳具重点关照的小穴已经完全合不拢了,被折磨得红肿糜烂的阴唇可怜巴巴地裹住尺寸过大的阳具,被玩弄得红肿和肥大的阴蒂寂寞地挺立着,穴心里的嫩肉时不时被阳具的凸起处勾缠着扯出来,一时间都无法收缩回去,只等林寰被剧烈的快感玩弄得魂飞天外的理智稍稍回笼,穴口反射性收缩抽搐的时候,它才能稍稍缩回去一些。
除了腿心的部分之外,林寰其他部位的状况也说不上好,只见那健美的身体上四处都是被捆绑的留下的红色痕迹,几处甚至已经开始渗出血来,然而林寰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仍旧再扭动着挣扎,用自己的皮肉去磨蹭粗糙的麻绳。
……明明是个擦破点皮都要叫个不停的废物少爷,如今却只能像个失去了神智的傻子一样,翻着白眼挺着腰,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南安打量着林寰身上那根碍眼的东西,此时那根粗壮的阴茎涨得紫红,虽然勃起着,却射不出任何一点东西。
在挺立着的阴茎下方,林寰的小腹上则布满了精斑和尿渍,还有更多的不明液体,则混着两个穴里的淫汁,浸透了林寰身下的床单,发出浓郁的腥臊味——看来这些便是这根看上去雄伟,之后却派不上任何用场的雄茎全部的存货了。
南安靠近两步,看到林寰的脸也涨的通红,有些许轻微的窒息反应——这反应自然也在林寰的预料之中,系统出品的淫具不存在会弄死人的可能性,只会在最安全的情况下让使用者体验窒息高潮的快感而已,但看着林寰眉头紧皱,双眼泛白,泪水大颗大颗地自眼角流下的样子,南安还是将还塞在林寰嘴巴里的营养液输入管扯了出来。
输入管一经扯出,林寰立刻侧着头呕出些透明的液体,他红着眼,抬头看向南安的方向,发自心底的喜悦自他漆黑的眼中一闪而过,随后他的腰往上一挺,透明的水柱便从阴茎中溢出,溅了南安一身。
“哈,哈哈。”林寰沙哑着嗓子笑了一声,看着南安沉默的样子,便不敢再放肆,只得讨饶道:“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把我放了吧,我以后保证不再顶嘴了,以后您说什么我干什么,说一我不干二,真的。”
听了林寰的话,再打量了一下他的样子,南安叹了口气,想到再玩下去会对林寰的身体有影响,他伸手便将炮机的开关关掉,把还插在林寰身体里振动的假阳具扯了出来。
林寰长出了一口气,两个小穴也涌出不少液体,一时间缩都缩不回去。
“你……您还有什么要做的么?”林寰小心翼翼地看向南安,目光停留在南安凸起的裤裆处徘徊,脸上闪过惧怕的表情。
虽然林寰这副骚贱样确实勾起了他一点欲望,但他也没有畜生到去干一个被操成这样的人,于是南安挑了挑眉毛,冷声道:就你这贱穴插进去都能漏风,我没兴趣操这种大松穴。
果然,林寰被这直白的侮辱气得咬了咬牙齿,但他似乎从另一个方向去理解了南安的本意,只听林寰轻声问道:“……我可以用手……不,我可以用嘴帮你。”
“你在打什么主意?”
“没什么,只是想日子过得舒服一点,我怕了你还不行吗?”林寰微微地翻了个白眼。
“好,那你给我等着。”南安伸手把林寰身上的束缚解开,又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一条口枷递给林寰,示意林寰戴上。
林寰撇了撇嘴:“干嘛,你这都害怕吗?”
“你有脸说我,别说口了,你这辈子都没胆让我双手自由的情况下被你操。”南安只是嗤笑一声:“戴上这个再给我口,不然你接着被炮机操几个小时。”
林寰不情不愿地戴上口枷,把脑袋埋在了南安的胯间,正要伸手去解开南安的西装裤的时候,双手却被南安提住了。
“肿么你也没胆让瓦碰你及吧吗?”林寰张着嘴,口齿有些模糊地抬头看向南安,但南安只是用鼓胀着的胯下蹭了蹭林寰的鼻尖,低声道:
“用嘴开。”
林寰沉默了片刻,正当南安努力揣测林寰此时的想法时,林寰才道:
“瓦戴着这个怎么给李用嘴巴要开?李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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