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身体一样,性格一样,偏好一样,害怕的东西也一样,”楚恒总结,“你们就是同一个人。”
宋燃青想到饭店里向他比划手语的老板娘,还有亲切喊楚恒舅舅的小女孩,说:“那我的经历呢,我的父母,我的亲朋好友,也和他一样吗?”
楚恒不想骗他,斟酌着语气,只说:“有些差异。”
宋燃青关掉吹风机,颓然地抱着楚恒,蹭在他的颈窝里,闷闷道:“要是你没有多余的那些记忆就好了…”
“那你现在应该已经顺利成家生子了。”楚恒忍了忍,又说,“你别抵着我。”
“你明明就喜欢。”宋燃青抱着楚恒不撒手,贴着楚恒边蹭边嘟囔,意有所指,“我和他谁大,谁操得你更舒服?”
“都说了你们就是同一个人,当然是…”楚恒忽然卡壳了一下。
宋燃青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误解了意思,可激动的小火苗刚燃气就被一盆冷水浇灭。
“不过非要说的话,他在这方面学得是比你快些。”
宋燃青瞪着楚恒。
说是不承认是同一个人,又不允许楚恒真的将他和“泊春”分开来看待。
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楚恒无奈改口了人称,“是你以前学得更快些。”
宋燃青表情这才有了微妙的缓和。他摩挲着楚恒的腰,装乖说:“我还没射呢…”
楚恒说:“我也没有。”
宋燃青以为是鼓励,又或者他听出了楚恒冷淡语气中的嗔怪,但故意装作误解。
硬得发痛的性器塞进股缝里磨,起先还只是插了一截肉头进去,浅浅地操屁股肉,可太舒服,较真的那股劲逐渐消了,于是宋燃青偷摸地越顶越深,肉红色硕长肉棒整根地没入股缝进出,很快就裹上水渍,湿漉漉得发亮,磨得两瓣白嫩软肉透出红,妖冶的颜色从腿根一直蔓延到腰间。
楚恒撑在洗手台上,腰被压着,屁股就翘得高了。他不啃声也不反抗,直到那根玩意不知轻重地重重插进了一个头,他才哼出一声闷响。
宋燃青退出来些,压抑着粗重的呼吸,还在假装矜持道:“怎么了?”
“没事,刚才不是都操开了,直接进吧。你毛手毛脚的,我也习惯了。”
宋燃青:“…”
“习惯”这个词用得就很耐人寻味,宋燃青虽然也和楚恒相处了一段时间,但要和那个“泊春”比起来,他自知肯定是远不及人家久的,楚恒说习惯,也不知道指的是习惯了谁的习惯,他没办法不拈酸吃醋。
宋燃青捞起楚恒的腰,摸了摸他身前也精神的阴茎,说:“你想要的。”
身体早就被欲火吞没,却拉不下脸,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推责给了楚恒。
楚恒从镜子里瞟他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允许了。
宋燃青这回进得耐心,他观察着楚恒的反应,一点点地挺身,只要楚恒绷得紧了,就细细密密地在他背上落下无数的舔吻,等人主动放松,再朝湿乎乎的淫窍里碾捣。
楚恒硬生生被逼出一身的汗,宋燃青还偏偏一副邀功的姿态,不温不火地缓缓顶磨,“这样是不是会好一点?”
“不想做就滚。”楚恒回过头骂道。
他被磨得难耐,加上生气,颈边的青色血管浮现,透白的皮肤上染上红晕,从镜子里看去,饱满的胸口极富冲击性地占了大半的画面。
宋燃青完全挪不开眼。
他舔舔唇,解释说:“我以为你是累了,身体不舒服。”他压着要起身的楚恒的腰,不再收敛地重重顶撞,宫腔再度被打开,紧紧夹吮住了膨起的伞头。
“你要重我就重,要深我就深,别总想着其他人。而且,他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吧?”
宋燃青上前更进一步,两具身体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他含住楚恒的耳廓厮磨,“我不一样,楚恒,我不用你再小心试探,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你。”
“说甜言蜜语的本事,唔…你还得再进修进修嘶…”楚恒被一口咬住耳垂,不怒反笑,“牙齿倒还是一样利。”
他话不饶人,身体已经支不住地贴伏在镜面上,吐出的热气反复在镜子上晕出一圈雾影,模糊可见被撞得颤抖摇摆的臀。
终于明白楚恒身上为什么有种奇怪的矛盾感了。他身子生涩,是因为这具身体确实在之前还没有任何的性经验,但他技巧熟练,一操就发浪,是因为和那个叫“泊春”的不知道滚过了多少次床单。
“他也进过这里吗?”宋燃青不忍了,红着眼反复往最深处鞭挞,“他也能把你操得直喷水?”
“当然呃…他喜欢射在子宫里…啊…还尿进来过…好烫…我、呃啊…立马就高潮了…”
“你不许说!”宋燃青扣着楚恒的腰,铆足劲操最热最水的小口,伞盖反复在紧缩的入口处刮擦,原本紧致的宫腔逐渐变得更适合被进入,像是真空的薄膜一样裹住逞凶的阳具,争先恐后谄媚献吻。
酸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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