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动的耸动外,身体还在一阵阵抽搐,高潮似乎没有止境,烂软的逼穴一直在喷,插几下就又抖着噗嗤潮吹。
——像是彻底坏掉了。
只有在这一刻宋燃青才得到了一丝安心,至少楚恒还是喜欢被他操的。
他心满意足地射了个爽,有力的精液一股股冲刷在宫腔壁上,真的用滚烫的精水把楚恒灌满。
“狗东西…”楚恒恢复意识后,拎起在下身舔吃的宋燃青到嘴边就是一口,他还没什么力气,这一口咬在宋燃青脖子上反而像调情,惹得宋燃青立刻回了充满腥味的吻。
在楚恒的斜眼下,宋燃青只能抱着他去浴室重新做清洗,极其不愿地扣弄穴里的精液。
幸好射得深,还有很多一部分挖不出来,楚恒自己努力很久收缩逼口,也无济于事,只是让淋浴间里另一个对着他下身虎视眈眈的人更移不开眼了。
床上的被子被楚恒射出的玩意染了一大块,是完全不能要了,宋燃青暂时先把被子挪走,把楚恒放在干净的床单上,为楚恒倒了杯热水。
楚恒没看他人,端水慢慢地抿了两口。
“我是不是,永远比不过他了?”宋燃青附身为楚恒穿衣服,垂下眼,轻声说道。
“我也想过,如果能恢复记忆,我就能知道你们发生过什么,就能知道怎么爱你。”他停了一会儿,艰涩地袒露他的怯懦,“但我也怕‘我’会不复存在,然后你就可以和夺走我身体的他长长久久,白头到老。”
他睫毛纤长又浓密,垂眼的时候就会在眼里落下一片阴影,显得他更加沉郁。
宋燃青小时候有婴儿肥,嘴一抿脸颊上的两块肉就会鼓起,就算没生气别人也会觉得他受了委屈。后来长开了,脸部线条变得锐利,只要不笑看起来就会冷冰冰的,连拈酸犯倔时脸都沉的。
可楚恒哪会看不出来。
几十年的记忆在脑海里迅速飞掠而过,楚恒仔仔细细想了很久,然后极为理智又冷静地让了半步。他说:“我知道了,我再考虑一下。”
宋燃青也没想到一向难改主意的楚恒会松口,他喉结上下一滚,没说话,只是捧着楚恒的脚,在他的脚背上轻轻留下一个吻。
“我们结婚吧。”
一定是淋雨淋得出现幻听了。
楚恒跷在宋燃青膝上的脚都没来得及收回,他嘴巴张了张,头一回连骂人都不顺畅,“你…你脑子坏了?”
楚恒凌乱,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到这一步了?他怎么不知道?
宋燃青表情认真不像开玩笑,“这里正好可以领证的。”他打开手机搜索当地的结婚流程,在看到至少要提前一个月预约后,一下子又变得颓然。
宋燃青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继续给楚恒穿衣服。
外面的雨下过一阵大的就停了。
宋燃青被楚恒催着去前台结账,顺便在店家耐人寻味的眼神中赔付了他们弄脏的床品。
楚恒坐在公共区域的座位上等宋燃青,手里拿着打包的两杯热咖啡,宋燃青一来,他就很自然地把其中一杯递过。
宋燃青接过,但拿着杯子没动。
“只有咖啡是热的了,嫌苦自己去加糖。”
宋燃青还是没喝,反而用一种更幽怨的眼神看向楚恒。
“?”楚恒简直莫名其妙。
宋燃青默默把纸质的杯子转了一个方向对着楚恒,楚恒完全没有留意,上面竟然有一串圆珠笔写下的数字,估计是送咖啡的侍应生留下的电话,旁边还画了一个笑脸和爱心。
楚恒冷静地看了一眼处在暴走边缘的宋燃青。
“这木屋隔音好到他们听不出来我们做了什么事吗?”
宋燃青扔了一口没喝的咖啡,解开衣服最上面的两个扣子,露出楚恒咬在他脖子上的牙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挖情侣墙脚,天打雷劈。”
楚恒无语,“我们什么时候是情侣了。”
宋燃青立刻转过头定定看着楚恒,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你不爱我吗?”
胸口有些堵,楚恒想先把这个问题搪塞过去时,电话响了,手机屏幕上显示是谢存宁。
忽视锐利的视线,楚恒正好略过这个话题。他接起电话,嗯了两声后挂了。
“小谢到门口了,我们走吧。”
“去哪儿?”
楚恒拉过站在原地不动的宋燃青,“酒店。不然一起睡你那个破车里?”
雨是停了,但风还不小。
尤其宋燃青没带厚衣服,穿着单薄,还不知被触碰到了哪根敏感的神经,一改往日的闷骚,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冷风中露出一截脖子,耀武扬威般地向谢存宁露出脖子上的牙印。
楚恒:“…”
谢存宁从越野车上下来,像是压根没看见宋燃青一样,目光越过他径直看向楚恒。
谢存宁拉开后座车门,喊人:“哥。”
一个亲昵的称呼让花孔雀瞬间瘪了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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