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插到逼穴里,这下少了阻碍,烙铁般的肉刃粗暴地顶开腔穴,一阵黏腻的搅动声后,肉逼完全被打开,结结实实被插满。
穴道被撑得透粉,阴茎没有刻意对着花心操,只是简单地直进直出,微微上翘的阳具勾子似的刮顶过的每一处就都成了极乐地,快速而反复的摩擦像是把肉道都磨薄了,整口穴都在发麻发酸,明明刚刚才去的,现在就又有了潮吹的冲动。
“又要…啊…”
“那就喷出来呃唔…”宋燃青话没说完,闷哼一声,堵在阴穴里的阴茎被大股大股的淫液浇下,他等抽搐的楚恒过了这波高潮,趁着穴口稍松了点再次就打起了桩。
宋燃青没有收敛,臀胯相撞出夸张的啪啪啪啪声响层层回荡,楚恒原本小声呻吟也逐渐高昂,他一会儿喊不行,一会儿喊好爽,逼里流出的骚水很快就在高速的捣弄中起了沫,挂在宋燃青的耻毛和红肿的阴唇上。
“呃、操…嗯…”宋燃青没给楚恒喊出后面字词的机会。
“都被操得说不好话里还喊操,骚的你。”宋燃青浅浅插了几下,再猛然送到底,楚恒惊呼着,上身起伏几下最终还是沉沉垂落,撑在墙壁上的双手失力下滑。
“里面…呼…”楚恒执拗地还是要说,他费力地扭过半个头,痴缠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宋燃青的脸,他慢慢捂着小腹,言辞不清地喊道,“操呃、操里面。”
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宋燃青心都轻了,他动作停了。“什么里面?逼就这么小,都顶不进去了还…”他话音一顿。
在某段他不愿回忆的八分钟的记忆里,那时候楚恒骑着他,没轻没重的,好像确实又往里进到了一个小口处,热乎乎的很嫩,紧紧地吸着龟头。
身体的快感被唤醒,宋燃青抓住楚恒的右腿倏然抬高,性器疾风骤雨地落下鞭挞,楚恒被顶得向前趴下,慌忙撑在马桶的水箱上,唯一支撑在地上的腿抖若筛糠,整个人东倒西歪。
那东西实在太不讲道理,本身就粗长得吓人,几下撩拨后就胀成青筋虬露的一根铁棍,可楚恒偏是觉得诱人可口——宋燃青这根粉红色的鸡巴被淫液一淋,就跟裹了层透明的糖衣一样,他一看到就要发情,就想把吞进穴里,越深越好,让穴腔、子宫,最好是连五脏六腑都被捅穿了才好,他们紧紧连着,最后让宋燃青在自己的身体里高潮。
硕长的性器这回很懂事,对着穴道的最深处狂风骤雨般地叩凿,圆滚的臀肉被撞得通红,交合处淫水四溅。
楚恒鱼一样地打摆着腰,头坠下又突然高昂起,唾液呛在气管里,他空咳着颤抖,“呃、对…这里…操到了呃啊啊啊…”他昏了头了,被酒精和进出的性器一同麻痹神经,颠簸中,楚恒呜咽,“真的好大…好喜欢…”
“要鸡巴操逼,呃…操宫口啊、啊屁股…还有奶子唔…浑身都要鸡巴操…”
他起了淫性,除了发春的浪荡劲,还有种异样的痴迷。
前世里,可能是小时候营养不良又或是压力太大,楚恒虽然阴茎大小正常,但是总在高潮时下身像是被堵住了似的泄不出来。在习惯用其余的两个肉道获得快感后,他对宋燃青模样恐怖又可口的性器既欢喜又妒忌,最后隐隐变成了扭曲的崇拜。
可宋燃青又不知道这些,他喜欢楚恒因为他而情动,仿佛有一股电流直窜上了天灵盖,宋燃青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关键词,下身十来下地挺动后终于操开了一个紧致的小口,“宫口?”
“呃啊啊…”楚恒被抬高的腿根在宋燃青手中狂抖,“再进来呜…”
“哈…”竟然是子宫,看着这么娇小的花穴竟然连子宫都有,宋燃青热出了汗,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能怀孕吗?”
楚恒傻傻地点头,说“能啊…”下一秒又摇头,“不对,呃、啊…医生好像说呃…说不能…”
“到底能不能?”
楚恒说不清,胡乱地跟着撞击的频率嗯嗯啊啊,一会儿就不记得自己要干什么了。
也都在楚恒的默许下无套这么多次了,宋燃青不去纠结,挺腰朝着收缩的宫口卖力地操凿,从试探性的肉头的顶磨,变成几乎整根整根地抽插。楚恒手也撑不住,他抽搐着向前扑倒在马桶的水箱上,双肘勉强支在身下,闷头挨操。强有力的攻势下,小口终于被撑开,肉刃噗嗤一下卡进去,靠着膨起的龟头死死地堵在了宫颈入口。
宋燃青想要继续,可真的太紧了,分毫也难再进,楚恒还在紧张地收缩,他体内的那东西就跟会呼吸的套子一样反复地夹挤宋燃青,宋燃青深深吐气,抓着腿的那只手拍了拍楚恒的臀让他再放松一点,“进不去了,嘶,你再夹我都要断了。”
“那你唔…揉揉,前面要揉…”楚恒胳膊稍稍支起身体,声音和身体一样的紧。
宋燃青从身后看不到他前面的情况,但楚恒把垂在胸口晃荡的宽大t恤推高了,明显是要他揉前胸。宋燃青双手都忙着,哪只手拿走了楚恒都要倒,他很冷酷地拒绝,沉声说:“不行,没手了,够不到。”
“嗯…”楚恒更努力地抬高前身,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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