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宋燃青脸色一变。
宋燃青睡不着了。这是有多熟悉才会在睡觉无意识的时候喊出名字?
宋燃青简直想直接冲到和安面前问出个究竟,却又不愿意就这么走了。过了会儿,他冷静下仔细想想,就和安天天张口闭口“我是直男”的恐同样子,应该也不至于能发生什么…吧?
楚恒做了个梦,梦里自己被捆着五花大绑,正要怒斥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费劲低下头,正对上一个绿绿胖胖的身体,自己好像是一个…粽子?忽的头顶一片阴影落下,楚恒抬头,就看宋燃青张着血盆大口,一边说着“好香好香”一边把他吃下了肚。
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这么想着,意识一点点回笼,忽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似乎浑身动弹不得,楚恒睁开眼,正对上雪白的一片胸口,视线再往上是宋燃青的一张皱巴着的脸。
楚恒叹气,怎么就贴在一起睡着了,搞得两个人都睡不安生。
他费劲地从八爪鱼般的怀抱中挣脱,抓来床头的手机一看,已经将近十点了,失联大半天,问他人在哪儿的未读消息至少有十几条。楚恒简要处理了消息准备下床,刚要离开,腰间就环上一只手臂。
宋燃青人没起,头贴在他的腰背上哼哼,“去哪儿…”
撒娇的样子跟以前一模一样,楚恒心里发软,但理智尚在,这里可不是他熟悉的富宁殿,而是供人春风一度的酒店,他们还没到事后的第二天早上要交颈依偎的关系。楚恒拍拍宋燃青缠着的手,轻声说:“不早了,我还有事。”
宋燃青还不松开,迷迷糊糊问什么事,几点了。楚恒知道他这会儿还不清醒,但还是耐心解释是一个助学慈善基金会的成立仪式,又说了时间,宋燃青这才猛地坐起。
头还昏昏沉沉,怎么就快天中了?也不知道昨晚干瞪着眼失眠到了几点,宋燃青目光跟随浑然不知的楚恒在房间里移动,看着他穿衣收拾,散发出深深怨念。
“不穿吗,今天没事?”楚恒从衣柜里拿了套西服,快速地套上衬衫,灵巧的手指交叉几下打出一个漂亮的温莎结。他从镜子里瞥了眼宋燃青,低头整理上衣随口说,“不会晨勃了吧?”
身后的人没一点声音。
楚恒塞好衣服,狐疑地回头,就见宋燃青心虚地望着窗户,被子下一腿曲着,完全遮掩住了下身的情况,就差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有点好笑,不过宋燃青身体的情况楚恒或许比他更熟悉。二十六岁的宋燃青脱了处男身,可能会惊讶地探索身体新的兴奋点,但这一切对于楚恒都是熟悉的,不管是多少岁宋燃青,他会永远比宋燃青提前了解宋燃青自己,所以楚恒清楚知道宋燃青现在处于几乎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勃起的时候,更别说昨晚睡前还有那么大的刺激,这么想的话,自己也算半个罪魁祸首。
楚恒看看头发乱糟糟,赤裸着精壮年轻肉体的宋燃青,再抬手看了眼手表,十点十三,勉强还能挤出点时间。
正好裤子还没穿,楚恒干脆利落地脱了内裤,解开衬衫最下面的几颗纽扣,一把掀开被子,跨骑到宋燃青身上,“我下午要出席一个重要活动,最多还有十五分钟空余,好好表现。”
“啊?”宋燃青下意识地扶住了楚恒的腰,但好像还在状况外。
“时间紧,戴个套不介意吧?”楚恒从枕下摸出安全套,不等宋燃青回答,熟练地给他撸动两下,撕开包装很快就给宋燃青戴好,“可能有点紧,但是我好好挑选过了,应该会比你以前的体验好。”
“啊…嗯…”宋燃青讷讷接不上话,知道这是楚恒又在阴阳怪气他之前箭在弦上还坚持买套的事。
楚恒没理宋燃青的反应,他稍稍起身,扶着滚烫的肉棒直接抵上雌花,宋燃青还以为他就打算这么往下坐,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谁知楚恒只是握着阴茎在穴口磨蹭几下,试着往里塞了塞,发现了异常,“唔…还行?我昨天睡过去之后,你是不是还…”
肉粉色的棒状巨物顶在红艳的肉花上,楚恒的体香和淫水的骚甜就在咫尺,他一低头仿佛又能把那处含进嘴里,宋燃青急促地喘气,含糊道:“嗯…”
楚恒笑了,宋燃青第一次看到楚恒笑得这么夸张,眉眼都弯了,身上闷闷地发颤,好像很难忍耐一样,宋燃青以为是嘲笑,脸上红了,可下身的那玩意还在楚恒手里,被带着一道小小地抖。
楚恒笑着一手勾进肉穴里,用一指浅浅试探,“嗯…难怪比正常要松些,热乎乎的好多水,原来都是某人吃的。”他抽出手递到宋燃青嘴边,示意他张嘴,宋燃青猜到他要干什么,空咽一口紧张地不断眨眼。两根手指在宋燃青嘴里走了一遭,被含得水淋淋地像是还在冒热气,立刻就被送进了腿心柔软里。
楚恒对自己不客气,二指并着开拓肉道,等稍微适应了就再挤进一指,过分勉强地在穴里小幅度地进出。大概是有了感觉,他前端也晃晃悠悠地翘起了,手指每每顶到敏感,阴茎就触电似的跃动两下。
宋燃青光是看着,就已经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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