腆还是不想理我啊。”
艾恪俯视他,不止一次地想象纪寒潭藏在针织水豚头套下的生动表情,兴奋得指尖都发颤。
“你话真的好多。”纪寒潭出口才觉已经低哑,哪怕镜头前他如何熟练地摆出妖精姿态,此刻都像被打回原型一般,他从未这般与人私下开诚布公地贴近身体。羞、恼、愤、悔,情绪交相渗透,他只想快快结束。
经络分明的大手从腰间蜻蜓点水一样轻轻抚过,艾恪从上到下不住地逡巡这个人:“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纪寒潭这下终于正正中中地看向他,含嗔带怨的一眼,艾恪心下又是一软,可只能劝自己克制说服身体背离本能忍耐。系带解开,浴袍之下不着寸缕,失了绑缚便自然散向两边。修长而柔韧的身体,沁粉的皮肤,突起落下的线条都被艾恪尽收眼底,美不胜收。
可纪寒潭只觉得不自在:“要做什么就快点……”
他听见那人笑了声,就被拉近床沿,身下传来濡湿柔软的触感。
是舌头。
舌尖灵巧地滑进阴穴探路,舌身紧随其后摩擦着阴唇。艾恪跪趴在他最喜欢的色情主播身前,像蝴蝶伸长口器去钻营一朵丰美的花那样,虔诚地吻着那口肉感与热感浮动的潭,鼻尖轻拱着囊袋,手心安抚着即将勃发的阴茎。他舔得入迷,水声粘腻而折磨,纪寒潭小腹挺起又落下,快感也正如实研磨着他。
“你……”
仿佛是怕纪寒潭只靠舔吻还不够尽兴,手指也一并加入,穴口轻佻打转一番沾湿了就深入其间,抽插搅动,水声更大了。纪寒潭头回被指奸,这人的手指比他宽大,戳进身体的体积与自亵截然不同,穴肉不自觉地涌动着吞咽着,被两根手指揉按得淫水连连。他喘着,看相会处泛滥的潮水和情色的光泽。水声好响,窗外的浪拍声也好吵,他真的好像要被吮着吃掉了。
“不要、不要再吃了……”
听到求饶,艾恪未曾停下,反倒更加起兴地啄吻起饱胀红润的蒂头,加快抠弄抽动的速度。纪寒潭像块可口的小点心,浅尝辄止才是亵渎,他越品尝越是欲罢不能,他怎么能停手呢?他只想扣着纪寒潭的手一起下地狱尝遍情欲的烈火。
腰背紧绷,纪寒潭知道那些如电如刺的快意顺着脊柱一路而上,他眼前的一切都在溶解融化,热得迷蒙难耐,唯独剩下那人目光直截了当地越过上目线看过来,灯光下的眼眸很亮也意外的情真意切,他像是受到蛊惑似的,伸手轻轻插进男人发间。
艾恪权当鼓励,变本加厉地侵略着唇下软肉,牙齿轻轻啃咬那粒情动得不知餍足的小玩意。觉察到纪寒潭腰腹不受控的挺动,他干脆抽手把持住他的腰,舌尖搜刮着盘剥着雌穴。偶尔艾恪会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比如现在,床事讨好也被他操弄得像是逼供,可他丝毫无悔过之意,逼出一句喜欢他才会心满意足。
纪寒潭磨蹭过这人有些粗硬的头发,全身的反抗意识被一点一点卸下,在温柔与潮湿铺就的捕食网中渐渐陷没。潮起潮落间他暗自打量这人的身体,猜测他的五官,说服自己混淆现实与白日梦的边界。他的感官敏锐地捕捉一切情动的来源,炽热的鼻息、爽冽的香水、啧啧的响动……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好像忽视了什么。
他们又一次对视,纪寒潭双眼含潮,头套闷得他双颊发烫。他望向这人的眼,顺应着直觉找寻。为什么呢?这人明明是。
艾恪咬着下唇把头转回来仰视着纪寒潭,他好像把怀中小雀逼疯了,顾不得恶猫爪尖牙利只管发狠地啄咬复仇。这是他应得的……他不做声,只感受腹上薄布被泪水濡湿,看纪寒潭发作让他又是心中酸软又是唇下焦渴。
“这样你也能硬?你可比我贱得多。”
他余怒未消又被逼得火起,看这张恨不得扇个十遍百遍的脸,忽而凑下身贴着艾恪耳朵道:“你不是想要个关系吗?可以,我给你个关系。”纪寒潭故意停顿,身旁人呼吸一滞,“我要用下面这口穴强奸你。我做犯人,你做受害者。”
“你说这关系好不好?”
不等艾恪作答,纪寒潭没什么章法地解开那些扣子拉链,背对他坐了下去。
“纪师兄,嘶……没带套。”
“不是正合你意了?”
哪怕先前自己润滑过,菊口骤然吃下庞然大物内道也吃紧,消受不得地箍住柱身。两人皆是紧涩得难受,纪寒潭却仍打算不管不顾地大操大干。
“……也没润滑,你会吃痛。”
“呵……你早泄就有润滑了!”
纪寒潭全然不顾穴中不适强硬地扶着身下胯骨上下不甚熟练地套弄,折磨自己也折磨艾恪。
“师兄,你缓缓吧……”
“谁是你师兄?闭嘴!”
幸而前头阴穴早就情动出水,汇集着聚向交合处,被上起降落的动作带向干涩的皮肉,有了些滋润动作果然顺畅些,至少背对艾恪的纪寒潭面上不再呲牙咧嘴,只是抽噎着喘息,狠狠咬着牙夹着那根晦气肉棒起伏。
他情绪经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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